男後宮,來者不拒
某女一臉黑線,連死的心都有了,我不是女的嗎?啊……啊……誰敢說我不是女人的給我站出來……我給你們解釋解釋還不行嘛。
「我真的好想再次體驗一下你的味道……」
白亦以為星魂是開玩笑的,沒想到星魂竟真的埋首在她的脖間,溫柔地啃咬,手竟緩緩緩緩由肩部下移……
「呃。」
白亦終是慌了,她可不喜歡兩個女人在一起時的曖昧感覺,連忙緊握住星魂的雙手,淡淡說道,「我不明白你說什麼。」
「咯咯……」
星魂咯咯地笑了起來,女子該有的媚態一點都不缺少,只是他的眼底沒有真實,只有戲謔,「傾岄變壞了喲,連我都打算騙了。」
「若不是因為這是我們兩個人的秘密,說不定真會信了你呢。」
白亦不喜歡聽人說這些有的沒的,她只想知道事實的關鍵,冷聲問道,「什麼秘密?」
「呵,你這是非逼著我說出來嘛,這對你應該是種恥辱吧。」
星魂如游魚一般靈巧,話還未說話,人已經到了白亦的面前,他總想從白亦的臉上看到名為害羞的臉色。
「哼,怎麼會——」雖然不知道真的傾岄會不會感到恥辱,反正我不會,只因,我不是他。
「傾岄果真變了不少,連性子都轉的冷清了,這樣實在不好,不過……」
星魂的手悄然抬起,在白亦還沒注意到的時候就已經撫上了她的臉頰,「我喜歡你這張更加迷人的臉龐,更喜歡……」接著勾勒出白亦絕美的唇形,「你魅惑人心的聲音。」
呃……白亦突然覺得自己像吞了個蟲子一樣那麼噁心,堂堂一國公主竟被一個女子調戲,說出來都沒有會相信的吧。
「說重點。」
「呵呵,秘密,我們兩個人秘密……」星魂自顧自地游開,身上的錦袍緩緩脫落,竟隨著水的流動飄到了白亦的面前。
白亦微微使力,這才是錦袍調轉方向繼續前行,哪知這樣一幕被星魂捕捉到了,他笑得更加歡樂開環,「傾岄是越來越討厭我了,這一點依然沒變。」
「你愛說不說——」我平生最討厭有人跟我打啞謎了,太沒勁。
星魂傾身游到了白亦的面前,擋住了她的去路。
「讓開——」白亦抬眸,映入眼帘的不是屬於女子的美好,而是星魂雪白的肌膚上的兩顆紅點,白亦很想吐槽說這是飛機場。
可惜,常識告訴她,面前這個人其實是個名副其實的男性,要身材有身材要胸肌有胸肌啊,不多一塊不少一塊,堪稱完美。
白亦這才覺得好點了,至少很正常不是嗎。
再說了,要是面前這個男的喜歡的是同樣身為男性的傾岄,自然不會對她這位全身上下都是女性特徵的某人動手對吧。
隨即臉不紅心不跳地笑道,「想幹嘛?」
「十一年前,我要權力,你要自由,卻同樣無奈,同樣悲慘,難逃終身監禁在鏡殤宮的厄運;五年前,你我有了第一場交易,我助你設計逃離,你許我一夜春宵……」
星魂陷入無限的沉思,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當時是抱著什麼樣的心情跟傾岄開那樣一個玩笑了。
他只記得,當時他只笑問道:「好啊,只要你答應將你自己獻給我,我就幫你離開。」
明明是少年的一句玩笑話,沒想到傾岄竟當真了;
那晚,當傾岄真的出現他面前時,他猶豫了,他很想告訴傾岄,其實那只是一句玩笑,可是他控制不了自己,他無法拒絕傾岄的魅力,即便他是個男的;
同樣的,他也不甘心,傾岄是鏡殤宮最優秀的人,卻對宮主惟命是從,其他人難入他的眼;那時的星魂想要證明自己,亦可以讓一個驕傲的人妥協。
在那之前,他從不認為有一天他會愛上一個男人,事實證明,萬事皆有可能。
星魂從紫瓊國皇室那得到一粒藥丸,讓傾岄暫時武藝全失,記憶盡失,欺騙宮主,欺騙小離,甚至欺騙自己。
在鏡殤宮放鬆警惕的時候,傾岄終於被他安然送出,從此,杳無音訊。
星魂知道宮主一直在尋找傾岄的下落,沒有理由的,僅僅只想找到他;而星魂呢,他思念了,一直思念著,情不自禁地想念。
「噢?那又怎樣,你都說了僅僅是五年前不是嗎?」
白亦卻打斷了星魂的思緒,用力地推開了他,力量之大難以預知,只知道那一下,將星魂推到了浴池的石壁上,都撞出內傷了。
星魂悶哼一聲,不以為意,「我以為你還是很在意呢。」
「不在意了,一點也不,我從不認為自己對毫不在乎的人有所在意……」
白亦的話如晴天霹靂般打在了星魂的頭頂,痛得他無法呼吸,「好一個不在意……傾岄,你可知,我整整想了你五年……」
「想我五年的人多了去了,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
白亦偏偏就想氣死星魂,更重要的是把他氣跑,總不可能真在他面前穿衣服吧,就星魂那速度,白亦就算穿的再快,也會被發現的好吧。
可是,白亦也明白,自己在水裡待長一分,危險就增加一分。
「呵呵,是嗎?」星魂的放蕩不羈像是突然收斂了不少,眼底出現了一抹嘲諷,「這倒真不像你的性格呢,難不成你已經娶妻生子了?」
天知道,他問出這話的時候有多忐忑,很想收回,卻又很想知道答案。
「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我妻妾成群。」小case,撒謊吹牛誰不會,我教你,誰叫你挑戰我的極限呢,氣死你氣死你,哼,「當然,要是你想充入我的男後宮的話,我也不介意,來者不拒嘛,呵呵……」
白亦很儘力地向星魂拋媚眼,這可是她的一大特色之一啊,雖然媚是少了點,這美應該還行吧。
(遙遙:你還能再自戀點嗎?)
「傾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