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鬼嗎
「本殿下不允你們這樣做,你們敢關她試試。」流謹的眼睛一下就紅了。
夏金和夏銀在一邊冷嘲熱諷:「還說你們沒做過,你看看,都護成這個樣子。」
流謹剛要發作,軒轅宵風叭的甩了他一個巴掌,這一巴掌清脆響亮,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
流謹委屈不甘的看向宵風,他眼中沒有情緒,眼光慢慢落在夏明遠身上,聲如韌鐵:「按照院長說的做。」
「六哥。。。。」
「閉嘴。」
「算了,流謹。」鍾喻夕扯扯他的袖子:「我等你,你會弄個水落石出的,是不是?」
流謹雙拳握緊,一字字說:「你放心,誰也不會欺負你。」
「嗯,我相信你。」她朝他璀璨一笑,雖然不嬌艷,但是卻十分的耀眼,那份淡定從容,雲淡風清,是心懷坦蕩的人才能有的表情。
三殿下看了六殿下一眼,後者目光陰霾,看不清真偽,真是個莫測高深的人。
院長所說的關起來不過就是個小禁閉,有吃有喝,房間也很舒適。
鍾喻夕睡了一覺起來,拿過桌子上剛送來的漢堡就著可樂大口的吃起來,這院里也夠摳門了,就一個拳頭大的漢堡還不夠她塞牙縫呢,她連手指頭上的沙拉醬都吮乾淨了,依然跟沒吃一樣。
軒轅宵風站在窗外,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她趴在桌子上,用一隻手玩著可樂瓶,左轉三圈右轉三圈,讓他想起那天她用腳踢著鞋子,自娛自樂的很起勁。
她是個沒心沒肺的女人嗎?怎麼一點憂慮感都看不出來,還是說,她根本就是什麼也不在乎,名譽,貞潔,前途,想到此,眼中那絲鄙夷又加重了些。
鍾喻夕覺得有人在看她,抬起頭,窗外樹影疏疏,夜色深沉。
她腦袋一歪,枕在自己的手臂上繼續玩兒瓶子。
這麼晚不回去,那個人會擔心嗎?
去去去,他擔不擔心跟她有什麼關係,最好是一回家,他不見了才好,以後也不要見到,永遠不要見到。
「死豬頭,死色鬼。」鍾喻夕用手指戳著瓶子,把它當成軒轅夜來解恨。
「武道院的法度該改革一下了,犯人都可以過得這麼逍遙。」
身後突然響起的陰冷聲音讓鍾喻夕嚇了一跳,瓶子從她的手中滑出,咣當一聲落在地上,滾啊滾啊,遇到某個障礙物便停了下來。
順著那障礙物往上看,男人褲線筆直,顯得他一雙腿修長結實,精工縫製的v領白t恤外隨意套了件灰色的針織衫,這種閑適的打扮跟現在這個場真是格格不入。
鍾喻夕嚇得往後一仰,人隨著椅子一起倒了下去,撲通一聲摔得那叫一個結實。
她心下腹誹:他是鬼嗎?一聲不響的就到了她的背後,而且似乎還站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