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媒婆聽到曹沖這麼說,心中不禁詫異不已,心火更是燃燒的旺盛,怒氣沖沖的辱罵道:「好你個浪蕩子,這司馬公子的父親乃是丞相府的主簿,你若是膽敢糾纏不休,待司馬主簿尋你個錯處,或是在丞相面前告你一狀,定是讓你嘗嘗這牢房的滋味。」
曹沖聽到這媒婆如此色厲內荏的話,不禁氣憤不已,這便回敬道:「呵呵,區區一個丞相府的主簿家的公子,倒是好大的威風,我看不過是你這個狗仗人勢的東西在這裡虛張聲勢罷了,今日司馬遺不在便算他走運,我今日便讓你知曉,什麼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曹沖說完話,便猝然暴起,隨即正對著這媒婆猛地一腳窩心踹,便將這媒婆踹飛出去。那媒婆猝不及防之下竟不曾想到眼前這個少年竟是一言不合便膽敢行兇,趕緊捂著胸口的痛處,大罵道:「你個該死的浪蕩子,老身定要去稟報司馬公子,讓公子替我討回公道,也讓你這小子嘗嘗苦頭。」
「哦?那我便在此處靜候一二,我倒要看看這司馬家是不是會為你這樣一個為虎作倀的老娼婦做主!」曹沖怒氣沖沖的回敬道。
那媒婆聽著曹沖的話,心中不禁暗道:我若是差人去稟報司馬家,難保這司馬家就一定會為我這個一個媒婆做主,若是這小子三言兩語一討饒,或是這一旁俊俏男子識得人司馬府上之人,我不是白白受了這一腳,不行我定要好好讓這小子嘗嘗苦頭!
這媒婆這樣想著,不禁心中恨意大增,思量片刻便招呼一旁的同來的小丫鬟道:「你且去廷尉稟報,就說丞相主簿的公子求親,遇到歹人阻攔,還出手傷人,望廷尉速速派人前來整治一番。」
那隨從丫鬟得了媒婆的吩咐,便趕緊去出去。媒婆擔心這小子見識不妙開溜了,便趕緊說道:「好你個浪蕩子,你若是有種就留在這而,老身呆會就讓你知曉什麼叫苦頭!」
曹沖聽著這媒婆的話,想著周不疑此刻就在自己身邊,若是這老娼婦去尋人來找自己鬥毆,有周不疑在,尋常五六個大漢頃刻間便能被周不疑放倒在地,自己也毋用擔心,若是這媒婆去稟報司馬遺,那自己更不用擔心了,大不了拼著跟司馬家族劃清界限罷了,也定不能輕易失去了趙惋。
這徐夫人瞧著這火藥味十足的兩人,便趕緊上前勸阻道:「沖公子、這司馬公子乃是大家公子,瞧上我家寧玉,倒也般配,依著公子的身份何種女人找不到?何必執著於我家寧玉了?」
曹沖聽著徐夫人這般說,這便趕緊上前言道:「徐夫人,小子愛慕小姐,只是因著思量小姐守孝之期未盡,而倉舒年紀尚幼,這才想著待幾年後再求娶寧玉小姐,不曾想竟是被司馬遺搶先,且請夫人恕罪,小子今日莽撞了,若是讓小子放棄小姐,倉舒是無論如何也不願捨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