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八章 賭約(二)
許姨驚訝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而此時的齊宇軒,心中的怒火被徹底點燃。想要解雇許姨的打算,越發強烈。
“許姨,你去餐廳將早飯做好,然後,你就可以下班了。”
聽到,齊宇軒這麽說,許姨連忙給了自己一巴掌。顯然,她後知後覺意識到,自己的反應有些過激。
有錢人身邊,有個女人有什麽奇怪的。
之前的蘇小姐,不也是無名無分的跟著他嗎?
本來以為齊宇軒,為了蘇熏晴失蹤那麽著急上火,還以為是多麽真心呢?
原來,也不過如此……
見許姨完全沒搞懂他的意圖,齊宇軒臉上的怒意,更加明顯了,“我不想再將話,重複第二遍。”
這下,許姨才終於意識到,此地不宜久留,輕輕關上門溜了。
隨著,那聲微乎其微的關門聲。
蘇熏晴從被子裏,探出腦袋。
她已經被許姨吵醒,有一段時間了。
齊宇軒那充滿磁性,誘人犯罪的聲音響起,“醒了?”
剛準備開口回話,卻被齊宇軒快準狠的堵上。
任她推、打、甚至是撓,都無動於衷。
最終,蘇熏晴隻好盡力哼出,自己想要說的話。
“乖,別鬧。”
齊宇軒安撫的話,並未起到應有的作用,蘇熏晴顯得更加的暴躁了。
“剛才許姨,為什麽那麽驚訝?”
“嗯,大概因為她並不知道你回來了,所以才對會反應那麽大吧。”
對於齊宇軒的回應,蘇熏晴顯然不甚滿意,她悶哼了一聲,然後直起身。
當看到那散落在房間,各個角落的衣服。她的臉瞬間紅的,簡直能滴出血來。腦海中不由自主,浮現出昨夜的場麵。
難怪,許姨會反應那麽大,確實太過於瘋狂了。
蘇熏晴將被子一把奪了過來,裹在身上。
此時,齊宇軒充滿玩味的聲音響起,“該看的都看了,該摸得也都摸了,你還有什麽可害羞的。”
蘇熏晴簡直要被,這句話氣到炸毛。她用空閑的那隻手,抓起枕頭朝著齊宇軒砸去。
習慣性的扭頭,不去看齊宇軒。
這一轉不得了,她發現了一個,更加令人羞愧的事情。
“你竟然……沒拉窗簾!”
齊宇軒撓了撓頭,對此不以為意,“不會有人看到,怕什麽?”
他們所居住的別墅區,一棟別墅與另一棟別墅相聚很遠的距離。再加上,窗前幾顆壯碩茂密、枝葉繁密樹的遮擋,完全沒有走光的可能。
但蘇熏晴,還是覺得別扭極了。
她不由得想,昨夜的自己,與那激情小視頻的女主,還有什麽區別。
見蘇熏晴一張小臉皺成一團,完全一副我後悔了的小表情。
齊宇軒不樂意了,她本來就是他的女人,和他在一起有什麽可後悔的。
“哦,對了,我忘記和你說了,夏寧寧她被司裴玄帶走了。”
什麽?
蘇熏晴的臉瞬間轉過來,直視著齊宇軒的眼睛,一字一句問道。
“那個男人,先找到了寧寧?”
“並不是,是我先找到的。不過,夏寧寧傷的有些重,所以,我就聯係了司先生,將他將她帶走。”
蘇熏晴感覺自己的肺,都要被氣炸了。
齊宇軒這樣做,豈不是會讓夏寧寧誤會以為,她將她的秘密泄露了出去……
她也顧不上那麽多,抓著被子走到衣櫃前,隨意抓出幾件衣服,然後縮在角落胡亂的套上。
完成這一切後,她衝出了房間,跑到客廳從自己的手包中,將那部夏寧寧送她的手機拿了出來。
果斷,已經有來自夏寧寧,不少的未接來電。
她立即回複了過去,幾聲忙音後電話被接通。
一個沙啞的男音響起,“你好,那位?”
“你好,我是蘇熏晴,請問寧寧她怎麽樣了?”
“她沒事很好。”
將這簡單的五個字,說完後電話被掛斷。
蘇熏晴不死心,再次將電話打了過去。
幾聲忙音後,電話被再次接通。卻聽電話那端,傳來司先生十分不耐煩的聲音,“蘇熏晴,你想幹嘛?”
“司先生,能不能麻煩您,將夏寧寧的所在的地址告訴我,我想去看望她。”
“不必了,她不需要。”
接著,電話再一次被掛斷。而蘇熏晴的心,也隨著電話的掛斷,越發擔憂了起來。
做完早飯的許姨,並未離開而是躲在廚房裏。顯然,對於那個與齊宇軒一夜纏綿的女主角,作為老人家的她十分好奇。
而此時許姨已經在旁邊,偷聽了不短的時間。剛剛的對話勾起了許姨,熊熊燃燒的八卦魂。
但此時最令許姨震驚的,當屬蘇熏晴的回歸。
通話再次被掛斷的蘇熏晴,顯得十分失落。
沒有了再次撥通過去的勇氣,她將手機丟到一旁,在原地足足怔愣半分鍾,仍舊沒想好下一步該怎麽做。
而這時,突然感覺自己被抱住,蘇熏晴如觸電般,條件反射伸出手推開。
與往常不一樣,對方被自然而然的推開。
隨著一聲哀怨的嚎叫聲,對方竟然是許姨,蘇熏晴很錯愕愣在了原地。
回過神的蘇熏晴,迅速朝著許姨伸出了手,將對方從冰涼的地麵扶起。
“小晴,你什麽時候回來的,你知道不知道,你消失的這段時間裏,齊先生他就像瘋了一樣,就知道工作。
剛才,我還擔心齊宇軒,是忍不住生理需要,找個替身,沒想到竟然是你回來了,真是太好了。”
聽著許姨的話,蘇熏晴的青紅交錯。
“小晴,你們什麽時候結婚,可別忘記賞我一張請帖。”
蘇熏晴尷尬的笑了笑,臉上的表情,更加的不自然。
至於許姨,似乎意識到,自己的所說的話並不恰當。她伸出手搔了搔頭,顯得很局促,似乎有一件十分重要,想說又不敢說的話。
說實話,此時的蘇熏晴,特別擔心從許姨嘴裏,再說出什麽驚天動地的話。
於是,發覺許姨異樣的蘇熏晴,並沒有給對方一個講下去的台階。而是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模樣,窩坐在沙發上,托著腮為如何與夏寧寧解釋,而冥思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