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在我驚呆的目光中,他接過化驗單,那化驗單在他的手裏被團成一個團,然後被丟進了旁邊的垃圾桶裏,“哎,你怎麽?”
“那人我不認識?”他開口說道。
“那你找我?”
“我病了。”他說的認真,不像在開玩笑,“你怎麽了?”順著他的話問了下去,我就後悔了。
“相思病。”話音剛落,他高大的身軀就覆蓋了下來,周圍布滿了男人荷爾蒙的味道,我的唇瓣被他擒住,不似往日的溫柔。
他的唇像是染上了一團火,滾燙一直蔓延,他吻得急切、霸道,長驅直入地攻破我的“城池”,一句攻城略地。
我伸出手去阻擋他,卻被他扣在身後,我被迫把身子向前挺,避免壓到身後的胳膊。這樣身前的飽滿直直抵在了他寬厚的胸膛。
他輾轉於我的唇瓣。沈澤熹用力啃噬,這個女人的味道總是讓人沉淪,隻是幾天沒見到她,就特別渴望,全身都在叫囂。
紅潤的唇瓣是清甜的味道,怎麽也舍不得放開,想要的更多更多,這個女人就是禍害,染上一層緋紅的臉頰盡是誘惑。
圓潤的飽滿在他的胸口摩擦,下腹的火苗越長越高,迫不及待地想將這個妖精就地正法。
而我被吻得七葷八素,現在的我性感撩人還不自知。
大的手掌帶著微薄的繭沿著我身體的曲線一點一點下滑。我唔地發出驚恐的聲音,他不給我喘息的機會,一口咬下去吞入腹中。
他不想聽聽這個女人任何反抗的話語,順從他就好。
直到我的唇瓣吻的紅腫他才意猶未盡地放開我,將衣衫半解的我抱在床上。
外套已經不知道扔在哪裏了,而他還衣衫整齊,隻是有些褶皺而已。
我已經沒有了力氣,躺在床上大口喘息。“沈澤熹,你滾蛋。”
一想到他有女朋友還對我這樣,心裏就生出無限的委屈,努力吸著鼻子,不讓眼淚落下來。
他俯身撐在在我身體兩側,修長的腿擠進我雙腿中間,親吻著我的臉頰心疼地說:“乖,不哭,是我滾蛋。”
小女人,冷落了幾天就傷心了,還不是因為你。沈澤熹已經很肯定自己喜歡上了這個女人,所以去林家主動解除婚約,畢竟那個人已經失蹤了很久,沒想到那些人竟然獅子大開口要拿沈氏集團一半的股份作為賠償,想的美。
深邃的眼眸裏飄過一絲狠厲,想跟他沈澤熹談判,也不看看有魅族那個資格。
此刻的我渾然不知他所做的一切,想到沈澤熹和別的女人你情我濃就莫名生氣,心裏窩著一肚子火,這人回來就拿人消遣。
想到這裏,我避開他的手,推搡著讓他起來。兩個人力量相差懸殊,我怎麽也推不動他,反而他眼底的欲火越來越旺盛,滾燙的身軀嚇到了我。
“如果不想我現在就要了你就乖乖聽話。”低沉沙啞的聲音伴隨著濃濃的欲望在我耳邊響起,濕潤的感覺傳來,他輕輕舔舐我的耳垂。
耳垂是我最敏感的地方,我渾身顫粟,發出如貓叫一般細膩的呻吟,忍不住拱起身子,他看著滿臉緋紅的我,直覺得我的呻吟像是無數的螞蟻在啃噬著他的每一個細胞,滿意地笑說:“原來寶貝你也迫不及待呢?”
緊接著他鋪天蓋地的吻落了下來,我眯著眼睛已經完全處於思緒混亂的狀態,拱起身子去迎合他,心裏的空虛伴隨著身體的空虛,非常渴望眼前男人的撫慰。
沈澤熹知道我已經動情了,所有喜悅占據了內心,還是身體比較誠實,就是個嘴硬的女人。
“我是誰?”他咬著我的耳朵問,我聽聞一個聲音在腦袋裏反複問,那個聲音很熟悉,很柔情,“沈……嗯,沈澤熹,沈澤熹。”說出的話已經稀碎的不成樣子,在他的撩撥下,我身體一陣燥熱,想找一個突破口釋放自己的難受。
用力攀附著眼前的“火山”,前所未有地舒服,“我想要……”
“哦!想要什麽?”
“嗯,不知道,我不知道,給我……求求你。”
“叫親愛的”,沈澤熹看著情到深處的,就是不肯給我,故意挑逗我,引導我,直到我哭著鬧著說“親愛的”,他才一個用力進去我的身體。
那一刻我發出尖叫,用力捶打他喊疼,漸漸地呻吟起來。
直到男人發出一聲低吼,兩人發出滿足的歎息,互相擁抱著沒有放開。
不知道這個男人事不是第一次開葷,反反複複幾次我我都是被他弄醒的,腦海裏閃現“種馬”兩個字。
清晨醒來,感覺自己的身體向被碾壓滾一樣,酸痛。我閉著眼睛試圖翻個身,額……他的熾熱還停留在我的身體裏,並且以驚人的速度變大,睡著也可以嗎?
“寶貝兒,你吵醒我了,得負責哦?”男人低沉如水的聲音響起,一雙大手將我摟在懷裏,親昵地蹭了蹭我的耳鬢,兩條赤裸裸的身親密無間。
“我和他……做了?”我咬了咬牙,一臉懊悔,好荒唐。
轉念一想,陸勒不也背叛了我嗎?那也就讓他嚐嚐背叛的滋味,況且沈澤熹還是個不錯的男人。
我也是個正常的女人,各取所需。各取所需嗎?晦澀的眼眸暗了幾分。
“想什麽呢?”
“嗯……啊!”沈澤熹看著想的入神的我,很是不滿,懲罰地用力撞了我一下。
“不要不要的。”我覺得我的下身都腫脹疼痛,大腿根都跟著酸痛,渾身無力,如果再下去估計就下不了床了。
沈澤熹眼底的欲望很明顯一個翻轉將我的身體轉過去,將兩個枕頭疊在我的腹部,高高墊起我的身體。
我伸手去阻止他,已經來不及了,隻剩下稀碎的呻吟。
不是陽痿嗎?為什麽一夜沒停,第二天還能奮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