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我們走吧!”楚靈玉提出來說,等下沈澤熹來了,許晶一定承受不住。
看到別人夫妻恩愛,恩愛的對象還是自己喜歡的人。
任由誰也成受不了。
“我……”,我糾結地想留下來,我想看沈澤熹一眼。
“許晶,你別範糊塗。”楚靈玉忍不住提高了聲音。
“走吧。”我不應該有什麽期許的,心裏的恨和愛交織,不知道該愛還是該恨。
看了一眼手術室,但願她沒事吧!醫生說林美美的孩子即使現在沒有出事,也不肯定等到出生,很有肯定會胎死腹中。
算是減輕一點自責吧。
林梅梅哪裏肯當我們離開,攔在中間不肯讓路。
楚靈玉將我護在身後,十指相扣,咯咯響,挑釁地看著攔路的林梅梅,林梅梅嚇地白了臉。
結結巴巴地說:“我今天沒空收拾你們,等我姐姐出院,要你們好看。”不願意承認自己害怕,還出言威脅。
我和楚靈玉走出醫院,在我們出了醫院門口的時候,另外一個側門走進一個高大的身影,直接向樓上的手術室走去。
看到趕來的沈澤熹,林梅梅眼睛一亮上前一步說:“姐夫,你來了。姐姐……”
沈澤熹一把推開她,四處搜尋那個熟悉的身影,人呢?
“姐……”,不等林梅梅開口,沈澤熹已經冷著臉問:“她呢?她人呢?”
“在手術室。”林梅梅以為沈澤熹問的是林美美,指著手術室回答。
隻見沈澤熹一個眩暈,一把扶住了牆,另外一隻手揪著林梅梅地衣領逼問:“她怎麽樣了,為什麽會在醫院。啊?”
“是不是你。”
林梅梅被勒得幾乎說不出話來,看著吃人一樣的沈澤熹,用力扒著他的手。
沈澤熹這才意識到林梅梅被她勒地要斷氣了,一把手鬆開,林梅梅踉蹌地退後幾步,捏著喉嚨咳嗽起來。
“快說。”
“孩子保不住了,大人暫時脫離了危險。”
“孩子?”沈澤熹深邃的眼眸更加深邃了,周身散發著冷冷的氣息。
難道她又懷孕了?他自作自受,還擔心他匆匆熬跑到醫院。
男人一瞬間泄了氣,深深地看一眼手術室,眸子中的傷痛毫不掩飾。
沉重的呼吸,一言不發的沈澤熹站在那裏,很有壓力。
林梅梅以為沈澤熹是因為姐姐而傷心,上前安慰地說:“姐夫,你和姐姐來日方長。”
男人無動於衷,林梅梅以為他聽進去了,小心翼翼地看一眼沈澤熹的臉色說:“姐姐不會怪你的。”
等等,姐姐?沈澤熹突然轉頭盯著林梅梅,林梅梅嚇地一哆嗦。
“你說裏麵的人是誰?”
“我姐姐林美美呀。”
莫名其妙,姐夫是傷心過度糊塗了嗎?
林美美?那就是說不是許晶。那許晶呢?“許晶人呢?”
“剛剛走了呀”,她如實回答,姐夫不會要給姐姐報仇吧。
“姐夫。那個叫做許晶的賤女人,就是他害得姐姐失去寶寶的。”
啪一聲脆響,林梅梅的臉上出現五道指印,她不可置信看著沈澤熹,他竟然打他。
隻聽見男人冰冷的警告聲:“再有下次,我絕不會放過你。”
還不等林梅梅反應過來,沈澤熹已經大步流星地離開了。
而這邊我和楚靈玉一路回了家,一路上我嗯啦悶悶不樂,想起林梅梅開心地樣子。
還有林美美,她撫摸腹部幸福的樣子。
每一個畫麵都足以讓我崩潰。
下車時候我一個踉蹌,隻覺得一個眩暈就崴了腳。
“你沒事吧?”楚靈玉理解我現在的心情,扶著我往樓上走。
家裏應該沒有人,今天周三,陸勒去上班了。陸翛然去上學了。
推開門果然沒有人,楚靈玉也跟著走了進來。
她很久沒有來過了,覺得有什麽不一樣了。
“你家怎麽多了房間?”楚靈玉好奇地問。
“那是翛然的,她不小了,不能總跟我住。”我坐在沙發上,手撐著額頭回答她。
“你那麽大個女兒。”她忍不住調侃,畢竟我才三十歲,一個十三歲的女兒,說什麽也不會有人信。
“我可以看看嗎?”她好奇。
“我陪你去吧!”我勉強起身帶著她往裏邊的房間走。
房門虛掩著,我皺著眉頭。記的翛然上學的時候,是我關的門。
疑惑地伸出手,剛碰到冰涼的手柄就聽見陸勒的聲音低低響起。
“放心,她不會發現的,我會一直喜歡你的。”我的心裏咯噔一下,緊接著就是女人的聲音。
“討厭,我好喜歡你,陸勒。”
“你當初怎麽喜歡上我的”男人誘惑地聲音雖然很低,我還是聽的一清二楚。
“許晶,怎麽不進去。”跟過來的楚靈玉推我一把,本就虛掩的門,一下子被打開了。
看到裏麵的畫麵我隻覺得大腦嗡嗡響。
陸勒正和一個女人抱在一起,兩人四目相對,濃情蜜意,一副郎情妾意的樣子,陸勒背對著門口,看不清女人的樣子。
兩個人曖昧地說著情話,像是已久的戀人,根本就沒發現我和楚靈玉的出現。楚靈玉直接愣在了門口。
我隻覺得怒火中燒,這個場景慢慢重疊。當初陸勒背叛我的時候,也是這樣,他和一個男人忘情地客廳裏做著羞恥的事情。
頓時所有的羞恥全部被激發,我惱羞成怒地摸起門口邊放著的掃把就砸在了過去。
“陸勒。你這個禽獸。”
“哎。許晶。”回神的楚靈玉來不及攔住我。
陸勒被打的猝不及防,直接被打在後背上。
“陸勒。”女人馬上慌了神,她看著突然出現的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她嚇得隻知道往陸勒懷裏躲。
我這才看清楚陸勒懷裏的人,竟然是裴秒。
陸勒將裴秒護在懷裏,一把握住我手中的掃把。
“陸勒,你還是不是人。”我還是用來遮掩他肮髒的行為的,我真是瞎了眼還覺得他改邪歸正了。
陸勒一把將裴秒護在身後,裴秒在陸勒懷裏瑟瑟發抖,將整張臉都埋在陸勒胸口,嘴裏念叨著“陸勒,陸勒。”
“不怕不怕。”陸勒安慰地順著她得頭發,握著她的手試圖緩解她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