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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全屍

  在錢胖子得幫助下,楊大廣得最後一名手下也是將雙手束縛住。


  眼見這些人失去了戰鬥力,海叔這才抬腳將精壯漢子踹翻在地,一點不拿自己當外人得隨手招呼來一名洗浴中心得員工去給自己搬一壇酒。


  田宇隨手從地上撿起一把短刀,一步一步得朝著精壯漢子走去。


  自知一步步逼近的田宇肯定不會輕饒了自己,精壯漢子雙手緊緊握拳,準備做困獸之鬥。


  一步,兩步,三步.……

  精壯漢子在心中默默數著田宇的步數,想要等到田宇走到自己能夠一擊將其治服的距離,再將其擒獲。屆時在用田宇的性命相要挾,好讓自己這一夥人全身而退。


  就在精壯漢子死死盯著田宇的時候,海叔一拍腦門:“忘了,還有你!”


  話音落地,海叔抬腿一挑將下擺踢到空中,順手一接便從下擺處撕下一長塊布條,不由分說得將精壯漢子得雙手綁上,海叔這才抱起酒壇子自顧自得喝起來。


  眨眼間,如意算盤落空,精壯漢子可謂是恨瘋了海叔,並在心裏暗暗發誓。隻要自己僥幸不死,一定將這個老東西碎屍萬段,再將他的屍身盡數喂了畜生,才能解心頭之恨。


  心中發狠歸發狠,精壯漢子終究還是不想死。


  “田老板!“精壯漢子頗為光棍的說道:”方才是我出手傷了那個小娘們,但她並無性命之憂!就算我有過錯,但也罪不致死吧?不如這樣,我砍他一刀,你砍我一刀還她就是了!”


  步履緩慢得田宇也不答話,徑直來到精壯漢子麵前,一雙猩紅得血眼就是死死得盯著精壯漢子。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平日裏都是自己這一夥人對著別人喊打喊殺的,如今身份互換,自己這一夥人反爾成了待宰的羔羊。


  早就料到會有今天,精壯漢子萬般沒有想到這一天來得如此之快。料不準田宇是否動了殺心,冷汗瞬間沿著精壯漢子得臉頰滑落。


  一念成佛,一念成魔。


  若是能敢在田宇成魔之前,對其好言相勸,說不準能避免掉這件滔天得禍事。


  小福子緊跑兩步來到田宇近前:“他確實傷了凝兒姑娘不假,但確如他所說,罪不致死!”


  “不是,你方才說凝兒姑娘受傷了?”錢胖子也是趕了過來,一撥拉小福子:“傷到哪了,嚴重不嚴重?”


  “沒你事!”小福子一推錢胖子,再次對著田宇道:“若是你執意取他性命,於情於理都不合啊!”


  眼見有人幫自己說話,精壯漢子也是連忙幫腔道:“這位兄弟說的有理!我隻是傷了那位姑娘,並未害其性命,犯不著用命償還啊!”


  原以為勸說住田宇,就不至於惹出什麽天大得禍事,誰知小福子一個沒留神得功夫,錢胖子從地上拾起一把短刀,一腳踹翻求饒得精壯漢子。


  “放你娘得屁!膽敢傷了凝兒姑娘,就得用命償!”


  不待話音落地,錢胖子掄起手中得短刀照著精壯漢子就是劈砍而去。


  入耳隻聽“當”得一聲,錢胖子手中得短刀,剛好迎麵劈到了田宇伸出得短刀之上,震得錢胖子虎口一陣發麻。


  饒是精壯漢子常年刀口舔血,可終究舔得是他人得血。真到了真刀真槍得時候,精壯漢子差點沒把尿擠出來。


  精壯漢子心中暗罵,太他娘得下人了!


  什麽腦袋掉了碗大得疤,平日裏說這話得時候是沒有性命之憂。真到了生死一念間得時候,老子還想向天再借500年呢!


  “你攔我作甚,這個狗雜種可是傷了凝兒姑娘!”


  “呼……”田宇長出一口氣,神情嚴肅得說道:“凝兒是我得妻子,自然由我動手討回公道!”


  聽聞田宇得話,錢胖子也是覺得自己強出頭確實名不正言不順,隨手一轉手中得短刀,將其背在身後。


  “行,那就由你親自操刀!若是下不去手跟我說,不將他大卸八塊,老子跟她姓!”


  “你跟著裹什麽亂?還知不知道自己吃幾碗泔水?“小福子沒好氣得指著錢胖子道:”眼下正是求平穩,靜等贏下三月之約得時候,你不好生勸說小宇子,反爾在這拱火,你安得什麽心?”


  “我安得什麽心?”錢胖子反問一句,拍著心口道:“良心!凝兒姑娘對咱們每一個人都不薄啊!這要是傷了你我,留他條狗命也還說得過去,傷了凝兒姑娘就得拿命償!”


  “別吵了!”


  隨著田宇一聲怒吼,毫不相讓得兩人都是互相白了對方一眼,紛紛將頭別向一側不在言語。


  就在田宇這邊吵吵嚷嚷得時候,那群看熱鬧得富戶也是沒閑著,竟然開盤設賭。


  “下注了,下注了!田老板一刀將其結果了一賠十,若是隻砍一刀作為補償一賠五,若是那個精壯漢子毫發無傷得全身而退一賠三!”


  張員外不停得揉搓著下巴,分析道:“楊大廣那夥手下可不是吃素得,這要是將其得罪死了,日後肯定會被這夥人尋釁報複。我壓500兩,賭那個漢子毫發無傷!”


  王員外搖搖頭道:“此子為人處世透著邪性,不可按常理推斷!若是老夫所料不差,他雖然沒有害人性命的膽氣,但是傷人的魄力還是有的!1000兩,老夫壓他隻敢傷人,不敢害命!”


  “非也非也!”李員外擺擺手:“你們沒聽見麽,方才那個俏娘子可是田老板的婆娘!這要是你婆娘被人砍了一刀,你不和他玩命?”


  王員外催促道:“分析的頭頭是道,你道是說你下多少銀子啊!”


  “哼!”張員外不知可否的說道:“說的天花亂墜,你真敢下注田老板會一刀結果了那個漢子!”


  “有何不敢!”李員外一挑眉毛,當即從懷中掏出一塌銀票和一些散碎銀子:“我下10兩銀子,賭田老板結果了那個漢子!下2990兩賭田老板隻敢傷人,不敢要其命!”


  張員外和王員外都是暗罵李員外老奸巨猾。


  不多時,眾位富戶都是紛紛下好了賭注,靜待場中得下文。


  田宇像是手握屠刀的屠戶,精壯漢子則是待宰的豬羔子。如此僵持了半天,對於精壯漢子來說可謂是度秒如年,異常的煎熬。


  抖若篩糠的精壯漢子,強提一口氣,光棍的問道:“是殺是剮你到是給句痛快話,這般提著刀嚇唬人算怎麽回事!”


  田宇能夠清楚的感覺到,除了小福子和錢胖子之外,洗浴中心的一眾員工都在看著自己,等自己做決定。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就是因為自己一直沒有展示過雷霆手段,才讓楊大廣這夥人一而再,再而三得找自己麻煩。


  眼下既然還不知道如何處理這位叫二哥得精壯漢子,索性先把其餘得楊大廣手下處理了再說。


  田宇緩緩轉過身,對著洗浴中心得員工道:“大丈夫所言,一口吐沫一個釘!既然我說了他們一人留下一隻耳朵就可自行離去,那我田宇自然不會食言!”


  話音落地,田宇率先邁步來到那個身材臃腫得漢子近前,左手拎起耳朵,右手得刀已經貼在其臉頰上。


  臃腫漢子不停搖晃腦袋想要掙脫,口中還在威脅田宇:“你敢!今日你要是砍了老子得耳朵,日後落到老子手裏,老子……”


  “啊……”


  隨著田宇手起刀落,臃腫漢子狠話還沒有放完,就變成了淒慘無比得嚎叫聲!


  將血淋淋得耳朵丟給臃腫的漢子,田宇隨口說道:“等我真得落到你手裏,再說吧!”


  正愁一肚子怒火無處宣泄的錢胖子,也是快步來到一個楊大廣手下近前,像是揪兔子一般揪起耳朵,拿刀就是一挑。


  “啊……”


  雖說這般手段過於殘忍,但若是就此能夠平息了小宇子的怒火,也未嚐不是一件好事。


  小福子如此想著,隨手也是撿起一把短刀,一刀割下了楊大廣另一位手下的耳朵。


  “啊……”


  一時間,隻見田宇、小福子、錢胖子三人不停的在楊大廣一眾手下近前遊走。到了近前,不多廢話,抬手就是一刀。


  淒慘無比的嚎叫聲,頓時響徹整個演藝廳,害的洗浴中心的眾位員工都以為這是人間煉獄,田宇等人就是轉割人耳朵的夜叉。


  那些看熱鬧的富戶都是覺得頭皮一陣發麻,紛紛的閉上雙眼,不敢看眼前這血淋淋的一幕。


  不多時,除了精壯漢子之外,楊大廣的一眾手下都時變成了一隻耳。


  渾身布滿血漿的田宇像是惡鬼一般回過身,對著眾位洗浴中心的員工說道:“朋友來了有好酒,敵人來了有獵槍!日後誰在敢到大中華洗浴中心尋釁滋事,後果同他們一樣!”


  洗浴中心的員工都是青州縣的平頭百姓,平日或多或少都被楊大廣和他的手下欺辱過,今日東家公然和楊大廣叫板,更是盡數將他手下的耳朵割掉,可謂是大快人心。


  雖然大奎不明白獵槍為何物,想當然的認為是對付敵人的手段,當即出聲喊道:“朋友來了有好酒,敵人來了有獵槍!”


  隨著大奎振臂一呼,眾位留下的洗浴中心員工紛紛都是高舉手臂:“朋友來了有好酒,敵人來了有獵槍,朋友來了有好酒,敵人來了有獵槍……”


  良久之後,田宇才擺擺手讓大家安靜下來。


  “當初我落魄得時候,身無分文不說,更是欠下了每月1500兩利錢巨債!凝兒姑娘得知後,非但沒有嫌棄我,更是一道被雙親趕出家門!”


  “天下間有如此至情至性得女子常伴左右,是我田宇幾輩子修來得福分!原本應該由我悉心嗬護得凝兒,就在剛才又是舍身相救,我田宇才能站在這裏!”


  一時間,眾人紛紛暗歎田宇好命!還清了欠銀不說,更是創下諾大得家業,得到凝兒姑娘得垂青,簡直就是人生贏家!

  田宇再次擺擺手,終止了大家得騷亂。


  “有人或許可能覺得他說的對!”田宇一指精壯漢子:“他隻是傷了凝兒,並未害其性命!一報還一報,我應該在他身上紮個窟窿就算兩清!那我就要問了,若是凝兒真有個三長兩短,我殺了他又有何用?凝兒會回來麽?”


  小福子暗道,壞了!


  方才如此血腥得將楊大廣手下得耳朵割下來,非但沒有平息了小宇子得怒火,反爾讓他有些殺紅了眼。


  眼見小福子要上前阻止,田宇一指小福子,示意稍安勿饒:“大丈夫行事,十年之後見得了人,百年之後見得了鬼!凝兒既然可以豁出性命去護我周全,我勢必不應該讓她受絲毫傷害!”


  “我自問此舉,十年之後,經得起後人評說!百年之後,經得起閻王爺審判!今日我就是要取他狗命以示天下,日後誰要膽敢在動凝兒分毫,雖遠必誅!”


  在場得有一個算一個,聽了田宇一番慷慨激昂得陳詞,都是覺得熱血沸騰。


  田宇得一番作為,可謂是稱了錢胖子得心意。


  用胳膊肘一撞身旁得小福子,錢胖子賤賤得說道:“大茶壺,聽見了沒!宇哥說了,敢動凝兒分毫,雖遠必誅!”


  龍有逆鱗,小福子自知不管如何勸說,也已經攔不住田宇了!


  “小人得知得樣子!這可不是快刀斬亂麻那麽簡單,你有跟我顯擺得功夫,還是琢磨琢磨日後如何承接楊大廣和曹宏盛得怒火吧!”


  “切!”錢胖子撇撇嘴:“這些事情自有宇哥操持,你趕著操什麽心!難不成你想謀朝篡位?”


  “滾!”


  小福子白了一眼錢胖子,頗為嫌棄的轉身走向一旁。


  方才田宇的一番話,自然被精壯漢子盡數聽去。


  眼見田宇像是索命的閻羅一般,再次朝著自己走來,精壯漢子老淚縱橫的邊磕頭邊求饒。


  “田老板,田爺爺,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千萬別和我這個沒卵蛋的畜生一般見識,您高抬貴手,饒我一條狗命!日後,我再也不敢為非作歹了!”


  田宇邊走邊說:“看在你真心認錯,知道悔改的份上……”


  精壯漢子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連聲道謝:“謝爺爺不殺之恩!”


  “我就不割你耳朵,給你留個全屍!”


  話音落地,田宇猛然急跑兩步,“噗嗤”一聲將短刀沒入了精壯的腹部,當即把精壯漢子紮了個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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