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暗道
賀曉龍臨時加入了那些士兵,為他們擋住敏捷型喪屍的攻擊,就算這樣也不斷的有士兵陣亡,段穆把手裏的所有炸藥都埋設在屍海的必經之路上,他希望用這些東西來爭取到一定的時間撤退。
出發的一百多士兵,最後退到預定地點的人隻有不到六十人,有四成陣亡在路上,看著眼前的士兵用生命鑄就的防線,賀曉龍也不禁有點感歎。
等三分之一屍海過來了以後,段穆下令分批引爆炸藥,不知道是運氣好還是不好,本來整整齊齊前進的屍海在第三波炸藥爆炸後忽然開始混亂起來,前麵的喪屍好像失去了控製一樣向著陣地撲來,可是後麵的喪屍開始回收。
失控以後向前撲來的喪屍隻有兩千多,段穆派人清理完後,發現後麵的屍海完全停住了,段穆拿著望遠鏡看過去發現幾十隻力iii,力iv圍著一個地方一動不動,可是段穆沒有運迫擊炮過來,無法對那個可疑的地方進行打擊。
在屍海停住的時候,段穆終於撤完了自己的全部家當,然後通知了整個聚集地他們將要麵對什麽,有一部分人願意跟著段穆撤離,還有一部分人不願意離開,段穆最終不在勸說,炸毀了橋梁之後向著孟魂的基地開去。
一路上曆盡千辛萬苦,又有數千人死亡或者失蹤,用了一個星期的時間終於到了孟魂的基地。
段穆的到來讓柳丁有了借題發揮的手段,要知道基地一直在搜索幸存者,之前不斷的有人被帶回來,前前後後差不多有幾千人了。
王陽明不像孟魂,沒有刻意去搜索糧食之類的東西,雖然有不少食品被帶回來,但是人越來越多之後,房不夠住,生活用品也不夠,糧食也隻是剛剛夠吃而已,這下一下來了幾萬人,雖然段穆也帶了不少糧食,可是糧食就那麽多,每天消耗就是個巨大的壓力。
本身柳丁是不想讓他們進來的,要知道段穆手下可是有數千士兵,看他們的樣子就知道都是百戰精英。
可是王陽明雖然每天都迷迷糊糊,但是他知道孟魂和段穆有交情,自然不可能不讓進來,柳丁那是一肚子壞水,心生一計,開始散播謠言,雖然他散播的謠言很低級,隻是關於糧食方麵,但是在末世後被餓怕了的人還真就當真了。
柳丁成功的讓基地的原住民和新來的人對立了起來,柳丁不斷的煽風點火,隻要這邊亂起來,他就能趁機控製武器庫,把那兩輛火箭車也控製在手裏,再把韓仲和他手底下的學員抓起來就完美了。
孟魂帶人到來之前,柳丁就在基地裏四處活動,爭取一切能爭取的人加入自己,謠言持續下整個基地人心惶惶,可是當孟魂的車隊到來之後柳丁直接傻眼了,三輛坦克,好幾輛裝甲車,幾輛突擊炮,後麵的卡車上每一輛上麵都有重機槍和高射機槍。
柳丁看到下麵的武力差點嚇尿褲,知道自己踢到鋼板上了,慌忙之下柳丁壓了一批婦孺在牆頭上,希望能讓孟魂投鼠忌器,剩下所有的武器全部被搬上牆頭瞄準著車隊。
孟魂皺著眉頭看著牆頭上的人,領頭的那個小眼睛的矮子不認識,剩下的人也沒有一個認識的,本來一路的辛苦就讓孟魂積攢了一肚子怒氣,這會回到自己地盤卻進不去,還被人用槍指著孟魂一下怒氣到了頂峰。
“你t的是誰?王陽明呢?”蔣澎龍拿著喇叭喊道。
“我是基地的安保負責人,王陽明生病了!你們是誰?”柳丁揣著明白裝糊塗喊道。
“這個基地都t是我們的!什麽生病了?叫王陽明出來見我!”蔣澎龍繼續喊道。
在蔣澎龍和柳丁扯皮的時候,淩教官帶了一個特種小隊準備偷偷摸進去先控製住主要部門以防牆上的那個領頭的狗急跳牆。
“我也要去!我母親也在裏麵!”李可看著孟魂說道。
孟魂收拾好了一切,沒有說話,點了點頭。
示意蔣澎龍在這裏跟牆上的人繼續扯皮拖延時間,自己跟著淩教官的特種小隊迅速離開了車隊從城牆的一邊摸了過去。
這個牆當時在修的時候孟魂留了個心眼,親自帶人挖了一條暗道,這條暗道隻有幾個人知道,是孟魂留給自己的逃命的,走到被野草覆蓋的暗道口孟魂就知道這個暗道沒有被發現。
暗道的出口在基地中心區域的雜物倉庫牆角裏,這裏基本不會有人來,四周堆放著各式各樣雞肋的雜物,讓這裏更加冷清。
寂靜的倉庫裏忽然傳出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一塊被灰塵覆蓋桌麵大小的木板被頂了起來,孟魂看了看四周,昏暗的光線從狹小的氣孔透進來,細碎的灰塵在光線下飛舞著。
這個特種小隊頭一次出任務,還是跟著他們心裏的偶像一起,所有人都非常興奮,一群人偷偷看了看外麵,外麵沒幾個人,大部分武裝分子已經被蔣澎龍那邊的武力吸引過去,特種小隊的任務就是確定裏麵人質的安全,然後從他們屁股後麵摸過去,把反叛者困在牆上,然後是殺是剮就隨他們了。
特種小隊最先到的就是王陽明等基地高層住的地方。
“你說圍牆上怎麽樣了?柳主任能不能守住啊?”一個武裝分子歪戴著帽子抽著煙向著另一個人問道。
“那些不是我們操心的事情,看好這裏就行了,柳主任說了,能不能活著,就靠屋子裏這些人了。”另一個武裝分子說道。
忽然抽煙的武裝分子看到一個人出現在對麵的人後麵,還沒等他喊出聲來,一隻大手捂住了他的嘴巴,他看到對麵的同伴被一刀抹了脖子,血如同箭一樣噴出來,兩個人看到的東西都是一樣的。
扔掉還在抽搐的屍體,幾個人摸進了王陽明他們居住的小樓,沒過多久幾個人被帶了出來,後麵一個床板上是王陽明,王陽明已經完全昏迷了,臉色發白,嘴唇上一點血色都沒有。
“媽!”看到跟在後麵的蒼老的女人,李可一下撲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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