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一章 痛下殺手
孟魂有些錯愕的看著出現在要塞上麵的人,雖然知道這些人不要臉,但是沒想到他們不要臉到這個程度,居然有膽子攔自己。
“有什麽事?”
看孟魂都懶得跟他廢話,蔣澎龍率先問道。
“沒什麽事,就是覺得你們的飛艇不錯,我打算找你們借一艘用用。”聲音沙啞的男子說道。
“我要是不給呢?”
孟魂差點被氣笑了,自己沒有去找他的麻煩都算是給足了他臉,誰知道居然有人覺得臉要不要都無所謂的。
“這就不好了,畢竟都是華夏人,子彈可不長眼啊。”那個男子直接威脅道。
“嗬嗬,哈哈哈哈…動手!”
孟魂怒極反笑,仰天大笑之後直接喊道。
要塞的製高點上突然出現了一群人,淩教官更是在製高點的平台上突然出現,手裏的10式狙擊槍率先開火,把正麵麵對著孟魂的那個暗堡裏的重機槍直接打報廢。
小羽也從高空來了個俯衝,抓起一挺高射機槍飛到半空扔了下去。
從孟魂喊完,到要塞上的幸存者卻被打垮,全部隻用了不到十分鍾,那個聲音沙啞的男子在看到比肩戰鬥機的小羽之後整個人魂都被嚇飛了,他是經曆過變異鳥類之亂後幸存下來的人,對於這種東西有種天然的恐懼感。
而且當時這邊還大多是海鷗之類的東西,小羽可是猛禽,給人的壓力都不可同日而語。
半個小時之後,所有的幸存者都被從要塞裏趕了出來,這群人全部麵色慘白,哆哆嗦嗦的,雙手抱頭跪在操場上。
這場戰鬥孟魂早做了準備,當時他已經想好了,要是這群人沒有動作,自己也就懶得管他們了,讓他們自生自滅就好,要是他們自己找死,那就不要怪自己了。
戰鬥開始的快,結束的一樣快,孟魂這邊隻有幾個倒黴蛋受了點皮外傷,而幸存者那邊可是損失慘重,好不容易組建起來的武裝分子有一個算一個死了個精光,淩教官為了防止自己這邊有人員傷亡,下的命名就是隻要看到拿槍的,全部擊斃,到後麵很多拿著槍的都直接把槍扔了。
這群人被押出來之後,有不少人不斷的說著求饒的話,但是這群特戰隊員根本不理他們,劉偉力這幫士兵更是對這群人怨念深厚,都恨不得每個人臉上啐上一口濃痰,更是無視他們的聲音。
經過清點,要塞裏麵還有幸存者兩千八百多人,加上那些被打死的也不過三千一百多,這個數字讓劉偉力很是不解。
“數字不對啊,應該還有四千多幸存者,現在怎麽就剩了這麽點了?”劉偉力反複確認了人數之後說道。
孟魂看著下麵那些紅光滿麵,甚至有些發胖的人臉色陰沉的都快要滴出水來。
如果人數差的太多的話,他最不想看到的場景很可能已經發生了。
淩教官這時候也想到了那種可能,抬起手做了個向前的手勢,那群特戰隊員直接圍了過來,手裏的槍全都上了膛,刺刀也都裝在了槍口上。
“不要殺我呀!我是被逼的!”
“求你放過我吧!我沒有參與戰鬥!”
“我有情況要匯報!讓我見你們的長官!”
看到荷槍實彈的士兵圍了過來,這群人頓時慌了神,頓時混亂起來,有幾個看著腦滿腸肥的家夥直接癱軟在地,黃色的液體從褲腳流了出來。
雖然大部分人都是驚慌失措,但是還有幾個人雖然低著頭跪在那裏,但是眼中並沒有驚慌,反而是帶著一絲陰狠左右看,想抓住一切機會進行反抗,畢竟他們是新人類,是高高在上的天選者,怎麽能死在這裏。
但是這些人不知道,在被押過來的時候他們眼中的光點就被孟魂看在眼裏,這些人眼中的光點無論是銀色還是紅色,都和普通的新人類不同。
有一股血色噴湧而出,剛才孟魂還在好奇這些人眼中的光點為什麽怪怪的,現在結合少了那麽多人,孟魂瞬間就明白了。
這些人被重點照顧,在絕對的實力之下,他們都在瞬間被製服,特別是一個三次強化的敏捷型新人類被孟魂一刀從腰部給砍成兩截之後,所有的反抗都消失了。
那個人是要塞幸存者中公認的最強者,在末日前就背後幾條人命,那個嗓音沙啞的人利用手裏的資源救了他,所以他一直願意跟在他身邊保護他,末日後他成了新人類,而且越來越厲害,反過來救了沙啞男幾次,在要塞裏是生活的最好的一批人。
但是孟魂看著他半截身子在地上痛苦的掙紮,並沒有什麽高興的感覺,這種高等級新人類在哪裏都會得到重視,X市裏也不太多。
哪怕他用自己的能力獨善其身,誰也不管孟魂都不會閑的去殺他,可是吃人這件事是孟魂的底線,人要是和畜生一樣就沒有必要在活下去了。
果然,在要在最底層,搜索小組發現了大量的人類屍骨,劉偉力等人在看到這些東西的時候都要瘋了,要塞的糧食管夠,根本不存在餓肚子的情況,可是這些人為了吃肉居然能對同胞痛下殺手。
孟魂對這樣的慘劇已經快有點麻木了,讓淩教官他們去處理,隻要是吃過人肉的統統不能放過。
最後結果出來後劉偉力等人大跌眼鏡,剩餘的人裏麵,隻有一百多人從來也沒有吃過,還有三百人是被當成豬來養著,這一百多人一個個瘦的都快沒了人樣,他們不願意和那些人同流合汙,所以連普通的糧食得到的都很少,要不是那群人還需要養上一些人拿來吃的話,這些人連這點糧食都不會有。
後續的事情都是劉偉力帶著士兵做的,這群人被全部殺光,然後連同那些被他們吃掉的人的屍骨一同焚燒。
當劉偉力帶著一身殺氣回來的時候,眼中隻剩下了對把人逼成魔鬼的末日的憤恨,他接下來的人生隻剩下了消滅喪屍這一種意義,直到他死去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