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井
“胡安西,你想幹什麽,放開我……”我實在受不了他的暴力,急著從他懷裏解脫。
“我想幹什麽,應該是你想幹什麽吧?你為什麽要單獨和別的男人一起出去,還跟別的男人聊的那麽開心。”他怒氣衝衝的問我。
那是別人嗎,那不是僥琛,他不認識是怎麽滴,跟我聊什麽真呢,我要真的想背叛他,至於等到現在。
吃醋都吃的莫名其妙,我很生氣,他這樣對待我,我拉開他房間的門,極速走了出去,離開的時候,把門重重的關上。
胡安西真的是氣死我了,我總不能一直忍讓著他吧,我連正常的交友能力都沒有嗎,太過分了。
我一個晚上沒有理胡安西,他也不來找我,我們的冷戰正式開始了。
第二天,我和僥琛說了,身體不舒服,要注意一天,明天他和李子楊出去吃飯的時候,記得告訴我一聲,我陪他一起。
“你怎麽了,那不舒服?”僥琛換新的問。
胡安西從後麵走了上來,聲音裏好似有冰塊一般,聽起來無比寒冷:“她那兒不舒服,用不著你來擔心,該幹嘛幹嘛去。”
我看著胡安西挑釁,不想理他,告訴僥琛說,沒關係之後,就獨自進了房間。
從胡安西身邊路過的時候,他不屑的朝我冷哼一聲。
僥癡和胡媚站在一邊,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我還看到,僥癡對僥琛做口型,問他,我們怎麽了。
我不知道僥琛是怎麽回答的,我走到門口,重重的關上門,進了房間。
前幾天,胡媚來了以後,胡三太爺就把小青給送來了,他說,我們這兒總得有一個可以照顧大家的人,我沒有拒絕。
幸好有小青在,我和胡安西吵架之後,小青好像對我更好了,她親自把吃的送到了我的房間,還陪我聊天。
她說,她很羨慕我,因為從小到大,除了胡三太爺以外,就沒有人敢給胡安西臉色看,我還是第一個人,我能看出來,小青眼神中對我的崇拜。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原來,發脾氣都有人會崇拜,我搞不懂他們的心裏,也沒有精力去管。
那口深井我還不知道是怎麽回事,飯後,我翻開了,通靈戒種的古書,想要找一找,曆史上有沒有對那片地方的介紹。
後來,我在一本地理圖誌上麵找到了關於那片亂葬崗的介紹。
傳說,那片亂葬崗之所以成為亂葬崗,是因為很久以前,那一片地方有很多的大型猛獸,有狼,有豹子,有虎,大家都不敢去。
後來,有人把死了以後的人扔在那,那些猛獸就會把屍體給解決了,不過,那兒成為亂葬崗之後,猛獸就很少出現了。
有人說,是因為那兒冤死的鬼魂太多了,陰氣太重,所以猛獸才都撤離了。
還有人說,是戰爭時期,槍炮不長眼,把猛獸都消滅了,反正各種說法,大家都說不清楚。
不過這些都不是我關心的事情。我真正關心的是,那口深井到底是怎麽回事?這本書裏麵確實記載了關於這口井。
根據記載,這口井裏麵是有水的,以前有進京趕考的人,他們路過那口井的時候,還會裝一些,帶在路上喝,凡是從這兒經過的學子,喝了井裏邊兒的水,都考的不錯。
但是,這裏下麵亂葬崗之後,就很少有人來這邊兒了。所以這口井到底是什麽時候幹涸的,誰都不知道。
第三天的傍晚很快就來了,僥琛穿了一身休閑裝來敲我的門,我早早的就準備了一套中性衣服。
我沒有打算出現在李子楊麵前,我不在,他的警惕心會更放鬆,僥琛就能打探到更多的信息。
僥琛是提前到的,我找了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坐下,不一會,胡安西就出現在我身邊,“你居然和他單獨出來,你們為什麽不坐在一起,你們到底想遮掩什麽?”
胡安西說這些話的時候,我看到李子楊已經過來了,為了避免在惹事非,我一把勾過了胡安西的脖子,吻了上去。
我看到胡安西的臉紅了,他眼神中還有濃烈的不可置信,我想,反正親都親了,也不在乎多長時間了。
我瞥到李子楊已經坐下了,才放開胡安西,胡安西坐在座位上,很欣慰的笑了:“曼曼,乖。”他的手摸了摸我的頭發。
我一把把他的手打了下去,狠狠地瞪著他,說:“你別耽誤正事。咱們的賬晚上回去再算。”
我趕緊看向僥琛的方向,胡安西以為我出來是捉奸的,他說,“你沒看到人家都有人了。你不要破壞人家關係。”
我聽到胡安西的話,再想到那天,在沙發上,李子楊一頭紮進僥琛懷裏的樣子,沒忍住,一下子笑出聲來。
僥琛看了看我,用眼神問我發生什麽事情了。我搖了搖頭,示意他,沒事,讓他繼續。他點了點頭,把目光放在了李子楊身上。
胡安西看到我們眉來眼去,又吃了一波醋,可這一次,他出奇的沒有鬧,我好奇的看著他,他才緩緩吐出了一句話,“曼曼,你不是說,咱們倆的賬回去再算嗎?”
我看到胡安西這麽聽話,突然有一種不想的預感,不是說,暴風雨來之前,都是寧靜的麽,我不敢再想下去。
僥琛的酒量還行,等他把李子楊灌醉之後,就說,想吃包子了。
李子楊醉熏熏的說“走,,我知道哪兒有,跟著我,我保證你,吃香的,額……喝辣的。”僥琛看見他吹牛逼的樣子,也很無奈。
他們來到了路邊,果然有一對夫妻再賣包子,李子楊大聲的和老板說,“來。來,一籠包子,要純肉餡的。”
完蛋了,僥琛不吃肉,李子楊指著坐在一旁凳子上的老人說,“咦,老頭,你怎麽還在這兒?”
一旁凳子上的老人站起身,“你應該感謝,你命中有貴人相助,這一劫,你是躲過去了。”
“臭老頭,莫名其妙。”李子楊沒有禮貌的諷刺老人。
她們從包子鋪離開以後,我也趕緊上去買了一份包子,就在我眼裏來的時候,老人家對我說,“你這一世,會遇到不少事情,一定要好好珍惜身邊的人,這一切對你來說,來的太不容易了。”
我不知道老人家說這番話是什麽意思,也沒有放在心上,隻是禮貌的點了點頭,趕緊去追僥琛他們。
我悄悄把李子楊手中的肉包子拿過來,換成了素的。胡安西看見我做的動作,不寫的撇了撇唇角。
“那個老頭,我,我們之前,前見過。他說,沐陽,會死,沐陽很生氣,然後就走了,不過,我好幾天沒見過,沐陽了,不知道他過得怎麽樣。”李子楊醉醺醺的說。
看來,死在深井中的男屍就是他口中的沐陽了。那個老頭是怎麽知道,沐陽會死的,還有,他說,李子楊有一個劫,還說,他有貴人相助。
那個老頭說的話,不是空穴來風。僥琛和李子楊吃了小籠包,李子楊就開始變得特別木訥,徑直往前麵走過去。
我們看著他,他好像被什麽控製了神智,沒有意外,他確實是來到了亂葬崗。
胡安西再一次在我麵前皺起了眉頭,我悄悄地吧胸前的長命鎖撰在手裏,胡安西看到我的舉動,居然不厚道的笑了,我瞪了他一眼,警告他不要壞事。
李子楊往深井的地方走去,他來到深井邊,不受控製的想要跳下去,僥琛趕緊上去拉住他,可是,他一個人根本沒有辦法控製住李子楊。
就在我要上前,去幫忙的時候,胡安西快步走到了李子楊身邊,點了他的穴。
僥琛和他道謝,胡安西臭著一張臉說,“我又不是為了你,別自作多情。”僥琛吃了癟,我也沒管他。他們兩個人的事,我才懶得插手呢。
現在我們已經搞清楚了是怎麽回事,問題就出在那家買包子的人身上,李子楊是從吃了他家的包子之後才開始變的不受控製的。
我們再一次回到了街邊,那家買包子的已經消失不見了,後來,我們一連等了好就好,都沒見他們出來。
問附近的商販,他們都說不知道。我才想到,他們肯定是知道東窗事發,已經跑路了。我趕緊去警察局,希望能找到這幾個人的相關信息。
還把我們在亂葬崗發現的事情和警方說清楚了,回到家以後,我總覺得哪兒不對勁,又叫胡安西他們陪我去看看。
我們那天吃的包子已經送到了化驗室,不過,我想他們肯定不會有什麽發現的。
當我們再一次來到深井的時候,前來負責的警察已經全部都暈倒了,我探了探他們的鼻息,沒什麽事,我才舒了一口氣。
我拿著僥琛的夜明珠,往井底看去,這可比僥琛形容的可怕多了。
裏麵有一層厚厚的骨灰,還有很多已經成了白骨的骷髏,唯一能看清楚的一句屍體就是李子楊的朋友沐陽了。
我不過是看了幾秒鍾,就覺得頭又疼又癢,身體不受控製的往後倒去。
胡安西我背後接住我,我就知道這口井沒有那麽簡單,僥琛,已經打電話把這的情況都告訴了警察局,他們會派其他人過來。
胡安西也看到了井裏的情景,他是胡仙,應該會知道要怎麽樣處理這種事情吧!
我問他該怎麽辦的時候?他也隻是搖搖頭,說,“想辦法封印吧!”
封印之術是捉妖人的拿手絕活,但是我還從來沒有練過,胡安西看著我,“求我,求我,我就教你。”
這個人真的是得寸進尺,“你到底教不教?”
他說“曼曼,我說過了,你求我,我就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