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佛山
雖然不想吐槽，但還是想說：“張永成與葉問站在一起，太不相稱了。葉問比張永成低了半個頭，而兩人麵相，葉問溫和的就像一個好好先生，而張永成凶狠的就像一個老姑婆。奇怪的組合，一旦兩人四目相對，卻又說不出來的和諧。”
張小凡過來，不僅僅是自己，旁邊一個黃包車還拉了一車的禮物。
“這位公子，您是來找誰？”一個身材挺秀的老伯伯，出來開的門。
葉問和妻子帶著兒子在院子裏玩耍。
“您好，我是山東張小凡，專程來佛山拜師葉問師傅的，還請賜見。”張小凡這次打定主意，必須學習詠春拳，網上自己也看了一部分詠春拳的教育片，自己練了兩天，感覺進度不快，知道這是沒有師傅指點，既然進了《葉問》電影世界，自然要找一個好師傅教導一下。
“這位公子，我家少爺不教武。”
“大伯伯，您且幫我傳一聲，就念在我千山萬水趕來，也讓我見上一見葉師傅，可好？”
老伯伯歎了一口氣，廣東附近人前來求學，少爺沒收過一個徒弟，少爺最好的朋友為了自己兒子也來求過，還是沒收徒弟。
張小凡見自己連看門大伯都求不動，也是萬分沮喪。
廖師傅和金山找前來比武時，都得到通傳，他們還隻是比武，而自己則更過分是要求拜師，想一想對自己的目的也有些灰心。
“大伯伯，你且看一下，我也練過詠春，”張小凡決定劍走偏鋒。
說吧，一板一眼的練起了自己從網上學的詠春拳。
如果之前，在院裏陪妻子、兒子的葉問，都能當做張小凡是團空氣，視而不見聽而不聞，現在眼睛已經開始發直了。
雖然自己詠春拳練習方法不對，但是有迷蹤拳底子在，倒也練習的像模像樣，不懂行的人看上去，就和真的一樣。
葉問自然不會這麽認為，遠遠看去，倒也是詠春架子，但是自己走近了，這才發現腳步不對，呼吸不對，甚至招式之間轉換也是強硬變化。
“這位兄弟，你師父是誰？”葉問對武術執迷得很，尤其是自家宗門的詠春拳。
“您是葉師傅吧？我叫張小凡，師承霍家拳霍公，師傅名諱上元下甲，元甲公便是。”
“哦，霍元甲師傅已經去世二十多年，我看你年齡也不過二十多歲，怎麽……？”
“葉師傅有所不知，我是遺腹徒弟。未出生時，我父親就已經把我名諱拜入了霍公門下，但我尚未出世，霍公已經因病去世。等我長大，有師門大師兄劉振生代師收徒，傳授我武藝。”
葉問聽了張小凡一番解釋，倒也能接受，繼續問道：“劉振生師傅我也聽過，但是你剛才練習的詠春拳是跟誰學的？”
“這是我和一個道長學的，從山東來的路上，因為打抱不平，看到有惡霸欺辱一個獵戶，就上前把惡霸打跑。碰巧被一個道長見到，他卻說我出手狠了，給獵戶結了一個冤家。我問他怎麽就出手狠了……”
張小凡給自己編了一個奇遇故事，葉問聽得倒也仔細，張小凡對這個故事推敲了一天多，自問自己已經找不出破綻，這才過來。
“原來如此，”葉問倒是沒懷疑，聽到這裏，就對張小凡說道：“那你過來，咱們過幾招，你且給我講講那道士怎麽和你比鬥的。”
張小凡興高采烈和葉問進行了一番切磋。葉問也是興高采烈，兩人交流認真。張小凡一度以為自己能夠得到認可，哪知道葉問真的是鐵了心的不收徒弟，指點了幾句後，在妻子的咳嗽下，不得不送客了。
“倒不如直接去《葉問2》，在哪裏隻要有學費，就能直接學習詠春拳。”
張小凡嘟囔著留下了禮物，約定下次見麵，這才準備第二套計劃。
佛山是廣東經濟活動中心，距離省城隻有三十裏路，近的很，物價也高。
花了兩百大洋，買了平民區一處小院子，又找了一個當地牙行，買了一個丫鬟，不是為了享受，而是為了能夠專心練武。
新買的丫鬟名字喚作水蓮，相貌一般，年齡也不過十三歲，黃毛丫頭一個，卻懂事得很，自己在外麵采辦了一些家具用物，回到家，水蓮都已經收拾安排好了。
“丫頭，你收拾一下，早點休息。”
張小凡能夠樂哉樂哉的，買丫鬟，其實還是因為有作弊利器。
上次電影世界，還剩餘一千七百點武勳值，和二十點劇情點，夠自己購買很多丹藥了。
嘿嘿一笑，對係統精靈喊道：“小艾，我要購買小還丹，十點一粒，先來三百點的。”
“宿主，對不起，由於宿主認證等級較低，無法使用非本期獲得的物品、裝備、劇情點和武勳值。”
“你妹啊，你專業挖坑一百年是不是？”張小凡直接惱了，對著天空狠狠地豎了一個中指，這事你不早說，如果靠自己一點一點修煉，要多少年，才能打敗金山找啊。
還有一千武勳值和二十點武力值都不是短短一兩年能辦到的啊。
張小凡急的直跺腳，還好自己還有第三計劃。
最終隻能拿起一支鋼筆，在宣紙上塗塗畫畫，到了下半夜才敲定計劃。
“何局長，這是小小敬意，還請笑納，我這本家侄子，就靠您提拔了，”張員外一臉抑製不住的喜意，旁邊張小凡則是手腳局促的對著何局長連連鞠躬。
何局長悄悄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禮盒，一共有兩個，一個裝了錢，十張一百的美金，這可是硬通貨，還有一塊瑞士手表，聽說在國外也是名貴得很，哈哈一笑，招來秘書，當著張員外的麵，安排道：“張老哥，咱們都是老交情了，你的侄子留學歸來，那就是留學生，是大才，承蒙看得起我何某人。既然找到我這裏，我肯定會安排好的。從今天起，這個張小凡就和李釗一組，巡視武術街。”
張員外拉著張小凡一起站起來給何局長鞠躬。
“一轉眼，我又幹老本行了，隻是級別有些低。”
“張叔，謝謝你幫忙，這是一點孝敬，還請張叔手下，以後侄兒經常上門拜訪看望你老，還望不要嫌棄。”張小凡找的這個本家員外，說起來，也是做過官的，隻不過世道不好，早早就辭職還鄉了。
張員外拿了一千美金的好處，還白撿一個警察侄兒，自然也是得意的很，當下像模像樣一番訓詞，張小凡自然低頭恭敬順從。
送張員外上了車，張小凡轉身進了警察局，李釗已經出現在自己麵前了。
“小子，新來的？”
張小凡沒想到李釗與自己一碰麵，語氣就不善，如果不是自己不願意輕易與人結怨，害怕影響未來劇情，還真想揍這小子一頓。
“這是局長讓我給你領的兩套製服，你先換上，我帶你去熟悉熟悉路，要知道咱們巡視的這條武術街，可危險得很呢。”
現在距離佛山淪陷還有三年，可惜自己不能走出電影範圍。
上次自己想要到香港一趟，結果被告知，自己就鎖困在一個類似於《楚門的世界》電影裏，在這個世界裏，有一個獨立的空間，除了主角不能離開外，其他任何人都可以外出，主角楚門一旦離開，這個電影也就結束了。
自己想要脫離這種限製，需要提高神話係統權限或者進入地級卷軸世界，可惜自己暫時無能為力，隻能繼續受控。
既然自己不能離開佛山，計劃又變了。
本地建設一支武裝力量，需要當地人脈，外來者張小凡肯定沒有的，葉問又不肯收自己做徒弟，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勢力，就是政府力量。
警察武裝就是目前張小凡準備借用的力量。
黑色的製服，區別於民國警察製服，威嚴頗重。
張小凡是副隊長，領了一把手槍，十二發子彈的，可以直接換彈夾。而李釗則是帶了一把左輪，這種槍不容易卡殼、走火。
李釗是隊長，負責整個武術街，下麵有五個弟兄，現在有六個了。
一行七人，一身黑色製服，遠遠走來倒也很有威勢。
“練武……練武……哼，”李釗對武術街一開始有一種特別的歧視，一出場時，就表現的特別明顯。
一路上，多聽少說，李釗對張小凡的態度很滿意，最後讓一個隊員謝鳳來配合張小凡巡街。
“多謝隊長安排，今天是小弟初來咋到第一天，以後有需要兄弟們照顧的時候，還請多多指點，不如今天由我做東，咱們找家酒樓熱鬧熱鬧，如何？”
李釗一聽，立刻點頭同意了，免費的酒菜，不喝白不喝。
說話間，到了一處酒樓，幾人一進去，就碰上了熱鬧。
“幹什麽幹什麽？”李釗剛進酒樓，就見到鬧事的，明顯感到在新來的副隊長麵前，丟了臉麵，威嚴掃地。這副隊長剛到，就看到自己管轄的地段出事，不就說明自己管轄不利嗎。
張小凡倒是知道這個場麵，葉問大發神威，用手掰斷了左、輪手槍輕芯，震懾了全場。
“葉師傅，好功夫，不愧是咱們佛山第一啊。”張小凡率先鼓掌道。
全場立刻火爆起來，葉問雙掌連連虛壓，場麵才重新恢複平靜。
張小凡這時候已經把子彈都撿了起來，遞給了李釗，轉頭對葉問道：“葉師傅，你功夫那麽好，卻不教徒弟，實在是咱們佛山的損失啊，你再考慮考慮，是否能夠開館教授一些學生？”
雖然眾人期盼，但是葉問一代宗師，怎麽可能會被人要挾，簡單應付幾句，就轉回廂房了。
眾人隻能歎息一聲，各回各自茶座。
‘砰’，七人剛一落座，李釗一拳就錘在桌子上，把茶碗震得叮當響。
“老板，上茶啊！”
武癡林早就在外麵候著了，一聽傳喚，立刻就端了一壺熱茶上來了。
張小凡也不占葉問便宜，從身上掏出一張票子，說道：“先來幾碟點心，然後弄一些好酒好菜，我們兄弟幾個要好好聚聚，錢不夠，吃完再結。”
“夠了夠了，”武癡林一看票麵金額，忙點頭，這一張票子可以置上上好的酒席兩三桌了。
李釗攔道：“副隊長太客氣了，剛才那個葉問不是說，他請客嗎，你還掏什麽錢啊？”
張小凡擺擺手，笑道：“隊長，今天是我請隊長和兄弟們的第一餐，這飯錢肯定要我自己掏，才有誠意，武癡林，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武癡林對警察心裏自然不爽，加上對葉問的尊敬，自然不願意這些警察占便宜，聽到張小凡問話，自然趕快點頭。
李釗幾人一聽，也就算了，一頓飯吃的賓主皆歡。
“武癡林，你拿著零錢做什麽？”張小凡臉色不好看了，一個隊員開口要回家，酒席自然要散了，武癡林跑過來，送剩下的飯錢，卻被張小凡好一陣數落：“你們酒樓的點心飯菜都不錯，你看著給我們兄弟每人選幾樣，帶回去，明天早晨吃。”
武癡林自然歡喜，李釗六人也是大感滿意，新來的副隊長真的很上道。
半個月過去，張小凡成功拿到自己的那份份例，這才滿意的笑了。
一個人離群，就很難在社會上生存。
張小凡想要整合武裝，更離不開群體。
有了錢，有了人脈，自然是做生意。
衣食住行，衣服就算了，吃飯倒是可以考慮。
“可惜自己不能離開佛山，否則，資助一下赤色政權也是好的。”
半個多月的考慮，張小凡決定投資糧食倒運，原因是佛山的外來人口越來越多，但是糧食產量不見增加。
通過張員外，兩人合作，從東南亞購進了大批大米，在佛山、廣州等地銷售，為了快速銷售，進行了二級代理。
此刻政府正在忙著剿共，經濟發展多是順其自然，而大家投資的多是服裝、紡紗等輕工業，一來賺錢快，二則投資少，離家近。
投資糧食，成本高，長年累月在外奔波，卻得不到多少利潤，讓不少人失去了興趣。
除了投資理財，張小凡就是在街頭轉悠，有時候就在一個地方一站就是一上午。
下班後，在自己小院子裏，一板一眼的練武，木人樁壞了三個，如今自己已經把迷蹤拳練到了爐火純青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