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女神
達叔家裏亂糟糟的，昨天自己住一晚上也就罷了，如果讓阿敏女神看見就不好了，從達叔口袋裏掏出一千塊錢，叫了兩個家政，忙活了半天，終於重新煥發活力了。
“一千塊錢花的還真值啊，”張小凡從廚房裏端出一盤水果，放到了客廳桌子上，滿意的坐在沙發裏，看著灰頭喪氣的達叔，問道：“怎麽還在心疼一千塊錢啊？都說了，發工資就還你，你還這麽小家子氣。”
達叔嘿嘿樂了：“說話要算話，發了工資就要還我啊。”
阿敏女神要來也是到第二天了。
“我的功課還是可以的，就是字寫的不好看，”張小凡推開達叔疑惑的腦袋，通過昨天的複習，一部分知識已經重新回到了腦海裏，今天的作業哪怕沒聽課，也能自己複習了。
“既然這樣，那就沒必要讓人家何老師過來了。”
“操，你想拆我台，”張小凡一腳踹過去，達叔連帶沙發犯了一個跟頭。
阿敏女神很體貼的每天晚走兩個小時，和張小凡一起回家，然後給張小凡補習功課。
張小凡好久沒有體會上學的感覺，自然貪婪的吸收著這種情懷。
記得上高中時，也有兩個漂亮的女老師，都是從大學剛畢業的，教課特別認真，也會打扮，經常穿著時尚紗裙，一雙水晶高跟鞋穿在帶有肉色絲襪的小腳上，引起班內無數色狼的驚嚎。
高中寢室內，談論最多的女性，不是班花，而是那兩個女老師，等兩個女老師先後結婚時，班內的男生還幾天都沒精打采，說話都感覺有氣無力。對著夢裏的女神，不知道花費了多少腦細胞進行幻想。
“你進步很快啊，”阿敏女神很快就檢查完畢張小凡的功課，解說道：“你的曆史、國文、數學、地理、化學、物理、生物統統都沒問題，但是英語是怎麽回事？口音一點都不對，而且組詞造句不連貫，這裏需要多學習一下，最後你的字練習的已經很不錯了，以後自己練習就可以了。”
阿敏老師揉了揉腰，這一個多月對張小凡的學習能力很驚訝，提升速度太快了。
“這都是老師教得好，英語是我太沒天分。”
“不是的，如果你自己不努力，老師再怎麽教都沒用的。”
張小凡搖頭一笑，說道：“老師，你的身體不好，不如我幫你按摩一下。”
阿敏臉色一紅，氣笑道：“你還是管好自己吧，老師身體自己知道怎麽調節。”
“我說真的，我老爸的帕金森病都被我按摩的很長時間都不犯了。”
武術和醫術都涉及人體結構，尤其是中國武術內家拳設計的穴道經脈，與醫生的很多醫學理論息息相關。
張小凡說自己會按摩還真不是吹的，一臉純真的牽過阿敏女神的左手，一遍摸著芊芊玉手，一邊解說。
“這裏，就是這個地方，叫做少澤穴，按摩他，要這樣用力，可以通絡血氣。”
“這裏，叫做少商穴，按摩他呢，要這樣用力，通的是肺氣。”
……
張小凡最終還是成功把阿敏女神騙到了床上。
不要誤會，真的是按摩。
雖然隻是背部，但是每天辛苦上班的阿敏女神在放鬆後，還是慢慢睡了過去。
張小凡當然不會那麽老實，脫掉阿敏女神的皮鞋，絲襪延伸在裙子裏麵，不知道是連筒絲襪，還是什麽，這個不好繼續下手了。
就拿著阿敏女神小腳放在自己腿上，慢慢揉捏，有時候會滑到小腿上，最終還是會移回玉足上。
現實世界，網絡上經常有女神露出一雙又白又長又細的誘惑長腿，下麵網友說一雙可以玩一年，雖然誇張也確實證實女人身體對男人的吸引力，卻是無處不在。
一直等到外麵出現聲音，達叔回來了，這才幫阿敏女神蓋好被子，剛買的蠶絲被清香怡人，自己都沒睡兩天，女神睡一次，自己晚上躺上去就不用睡覺了。
‘砰、砰、砰’
達叔敲門問道：“長官，何老師走了？”
靠，這麽大聲，張小凡剛躡手躡腳來到門口，女神已經醒了。
“啊，”阿敏女神看到自己身上蓋了被子，差點驚叫起來，好在很快發現自己衣服並沒有被動過。
“老師，我看你睡著了，就沒叫醒你，還要再睡會嗎？我看你好累啊。”張小凡盡量讓自己表情自如一些。
阿敏女神臉上紅暈如潮，自己剛才放鬆女人的矜持，竟然在學生家裏睡了一覺，雖然什麽都沒做，但也好難為情的。
“我去看看我爸睡了沒，”張小凡比劃一下，開門出去掩上門，就把達叔捂住嘴，趕回了房間。
等張小凡開門，阿敏女神已經重新打扮好了，穿好鞋了，兩人下樓一路無話。
張小凡占了便宜，心裏自然樂嗬嗬的，但也不能表現出來。
送女神回來，就見大叔一臉正氣，手拿一根雞毛毯子。
“咦，”張小凡猛地一躲：“你要幹什麽？”
達叔怒氣衝衝道：“你個王八蛋，何老師那麽好的女人，你竟然不戴套，想害死人家？”
“靠，達叔，你想多了，”張小凡不否認今天確實有一點想法，但是自己早就不是見到女明星就走不動路的樣子了，算一下，自己四場電影，一共有十個女人，隻有富春樓老六是女星，其他女人要麽是聯姻，要麽是解救的窮苦人家女孩，自願嫁給自己做姨太太。
“你不會告訴我，你們沒做吧？”達叔一臉八卦神情：“我剛才看了，你那個被窩裏有何老師的頭發，你不要騙我哦？”
張小凡怒道：“有頭發怎麽了，就不可以是何老師身體不舒服，我扶她在床上休息一下？還是說，我在你眼裏就是一個好色狂魔？”
“那倒不是啊，你每天都鍛煉身體，看上去精力很旺盛嗎，我怕你一時忍不住，吶，”達叔從口袋裏掏出一塑料包：“這是超薄性的，不妨礙感覺，你真要是和人家發生關係，一定記得要戴上，可別為了自己一時痛快害了人家。”
張小凡有一種要暴打達叔的衝動，可是他也是一番好心，怒火難平之下，氣衝衝進屋穿戴好裝備又下樓鍛煉身體去了。
二十世紀九十年代初，手機都沒有，平時隻能看看電視，可惜大叔家裏連電視都沒有。阿敏老師八點準時要走，自己晚上度日如年，隻好訂了一個防護服，和上個世界一個類型，花了自己兩千多塊。
存儲室裏麵竟然隻能存放地級以上物品，這是為了防止神話係統用戶走私空間物品。
隻有地級以上認主的物品，才能存放，而且每次取出和存入都要消耗劇情點數，想一想也都寒心啊。
係統就是死要錢。
張小凡都懶得和神話係統計較這些事情了。
一直鍛煉了兩個多時辰，回到家裏洗刷才睡。
擁有強大控製能力，春夢已經很少做了。但是這一天天色沒亮，張小凡又悄悄起來，換了內褲，很丟臉。
把昨天晚上收集的幾根頭發放到幾張試卷中間，夾起來，或許這就是自己和女神中間能留下的距離。
“張小凡同學，”阿敏女神很正常的打了招呼：“你這次考試比上次進步很多，剛才我問了鄭老師和梁老師，他們都誇你進步神速。恭喜你！”
“老師，這都是你幫助我，我才有一點點進步，”張小凡也知道這一次考試成績了，全班第五，沒拿第一，主要原因是英語失分太多。
“老師，最近幾天，我想請你幫我補習英語可以嗎？”
“這恐怕不行了，”阿敏女神眼神抱歉道：“王小貴同學在你們班拉下很多，我想下一步去他家給他補習一下，你的英語可以自己先多聯係一下。”
“老師，這樣你看行不行啊，”張小凡一聽急了：“英語這門功課我實在是沒辦法自己一個人練習，王小貴曆史、地理、國文、生物、化學我都可以幫他。咱們就這樣，你幫我補習英語，我幫王小貴補習其他幾門功課，你看怎麽樣？”
“這樣啊？”阿敏女神想了一想，看到張小凡一臉期盼神色，不由得心軟答應：“那好吧，不過一下次考試為準，如果王小貴學習成績提升不上來……”
“肯定不會的，”張小凡眼裏冒出一絲狠色，這小子如果敢不學習，自己就打斷他兩條腿，最近一個多月，天天仗著自己名聲收取保護費，以為自己不知道：“自己身價百萬，倒不在乎這點錢，主要是你不告訴我，這就犯了江湖大忌。”
不過這幾天自己晚上都出去尋找大飛藏槍的地方，沒精力管這些破事。
“老大，禍事來了！”
張小凡一轉身，王小貴跑了過來，剛才還和阿敏女神說道這個小王八蛋，沒想到這就碰到他了。
“什麽事情？”
“大哥，去看看吧，大門外來了好多人來找你啊，”王小貴眼神慌亂。
張小凡卻想不到自己招惹誰了。
一到了門外，才看到莊尼和大飛站在一起。
“你們找我，”張小凡沒好氣的看了一眼兩人。
“小子，你挺拽啊，”大飛沒想到自己都站到這裏了，眼前這小子竟然還敢裝酷。
張小凡卻沒心思和大飛說話，隻要自己打聽到了這小子藏槍械的地方，就直接抓起來，和他多說一句話，都是浪費精力。
“莊尼，放學了，怎麽還不回家？天天和黑社會在一起，有出息啊？”張小凡拍拍莊尼飄柔的頭發，臉上露出奚落嘲諷。
莊尼被夾在大飛和張小凡中間，左右為難，一個是校外老大，一個是校內大哥大，自己誰都得罪不起啊。
大飛一把抓住張小凡衣領，正要揮拳，被小弟攔住。
“大哥，有條/子。”
張小凡轉頭看去，原來是阿敏女神的那個反黑組男友，看上去挺有型的，現實世界，自己買過幾雙這小子代言的皮鞋，質量不錯。
“小子，今天算你運氣好，”大飛還沒膽量和警察硬碰硬，隨即灰溜溜走了。
張小凡則是感覺阿敏女神這個男朋友出現的不是時間，自己本來就打算今天解決問題的。
不過今天莊尼撞到自己手上，沒理由，要浪費。
“別走。”
張小凡拉住了正要上公交的莊尼和小姚。
兩人都是可憐兮兮的看著張小凡，眼神不敢對抗。
“帶我去那個大飛的老巢。”
“凡哥，大飛那裏有槍的，”莊尼臉色不忍，勸道。
張小凡知道這小子少年習性，才結交黑社會，不過自己就要讓他看看，一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
因為，今天張小凡不願意拖拉劇情了。
讓王小貴自己回家，把自己書包也遞給了王小貴，讓他告訴達叔，自己晚一會回家。
大飛巢穴距離學校很遠，轉了兩次公交，又走了幾百米，路邊經過一片貨車停車場。
原來槍械都在這裏，張小凡看著這些都笑了，算了，既然找到這裏，大飛那裏就晚一會再去也不遲。
把莊尼和小姚送到公交站，自己也先回家了。
沒想到回到家，在樓道口碰到正好前來給自己補習功課的阿敏女神。
“張小凡銅須，你怎麽才回來？”
“老師，你忘了嗎？我答應今天給王小貴補習功課的，”張小凡張嘴就是瞎話。
阿敏女神不好意思的笑了。
兩人有說有笑的，上了樓，大叔一臉猥瑣的樣子，張小凡隻好請阿敏女神先到自己房裏坐著。
“你幹什麽？”
“你想幹什麽？”達叔一臉：“這裏有兩包，你一包，我一包，一個小時後，我就回來，時間應該夠用了吧。”
張小凡隻感到這場景這麽熟悉，一時沒反應，達叔就出門去了。
“這場景……靠，想起來了，電影裏，周星星因為這包套套和阿敏女神鬧了誤會，然後下去送女神離開時，碰到達叔被大飛的三個手下毆打。達叔人不錯，至少對我不錯，這個無妄之災必須讓他免掉。”
“老師，我要出去一下，你在屋裏先玩一會，”張小凡和女神一說，就要出去。
女神不解的走了出來：“你要出去幹什麽？”
“哦，我爸出去，忘記帶東西了，”張小凡拍了拍口袋，裏麵有自己剛裝進去的那包套套。
“什麽東西？”女神知覺非常靈敏：“不會是……毒品？達叔吸毒？”
張小凡臉色一怔，不解問道：“不是毒品，你怎麽想到這個？”
“那是什麽？”阿敏女神不顧自己形象，伸手就抓進張小凡褲兜，把套套拿了出來，驚訝道：“你給你爸送這個？”
“是啊，我老爸有的時候會出去那個什麽？我害怕他用外麵的東西，不幹淨，給他送去。”
“下流！”
張小凡看著摔門出去的女神，莫名其妙的摸了摸鼻子，這也算下流嗎？
“壞了，達叔，”張小凡一愣，突然想起劇情，連忙跟著跑了下去。
還好，下了樓，就看到阿敏女神扶著達叔，三個打手掂著棒球棍，從巷子裏跑了出來。
“滾……”張小凡怒吼一聲，聲音直接震得附近車輛“哇……哇……哇……”，警報聲直響。
三個打手怎麽會被一聲巨吼就嚇退。
不過張小凡也沒指望這個，一拳一個，一腳一個，最後一個嚇得要倒退，腳步一黏，地上的一根棒球棍，直接撞到那個打手腹部，三個打手就此直接撂倒。
“厲害！”達叔一臉敬佩的看了一眼張小凡大發神威，舉起拇指讚道：“真不愧警校這一屆的自由搏擊冠軍。”
“警校自由搏擊冠軍？”阿敏女神從震驚中清醒過來。
“啊，這個……”張小凡打算解釋一下。
“嘿嘿，生米都已經煮成熟飯了，也該告訴人家了，”達叔一臉賤賤壞笑。
阿敏女神臉色不善的看了一眼兩人：“你不是學生？你們也不是父子？”
“其實這件事需要保密的，我和達叔都是警察臥底，也就是所謂的線人，身份不能暴露，都是為了維護社會安定，和打擊犯罪，還有……”
“不用說了，你們的事情我不想/操心，”阿敏女神深吸一口氣，臉色冷的可怕：“張警官，不論你有什麽苦衷，但是請你不要再耍我，張警官！”
看著女神越來越遠的倩影，張小凡就感到自己和身邊達叔一樣的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