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明知故犯

  黃師虎一聲大笑，打個響指，三個男人扮作女裝走了出來。


  “我親。”


  張小凡咬咬牙，相比起吃屎來說，親一下男人似乎要略微好一些。


  “咯……”


  黃師虎的一個女友拍拍大胸，一個打嗝，直接噴出兩米遠的口臭，加上咯吱窩的腋臭，清理出三丈方圓的地盤。


  暗自想了一下，張小凡搖搖頭，算了還是吃屎吧。


  在黃師虎囂張的笑聲中，舔了舔、他的腳麵，黑色的‘巧克力’碰都不敢碰一下。


  “不過星爺怎麽會有腳臭呢？嘔……”張小凡一轉身把剛才喝的一點茶水吐了。


  “不錯，小凡，男人敢作敢當，是一個好男人，我很看好你哦……”黃師虎神秘一笑，轉身走了。


  張小凡趕忙跑到了一遍桌子上，喝茶漱嘴。


  “傻小子，你剛才舔的蜘蛛網是棉花糖，小粒粒呢是糖粉，這屎呢，就是巧克力，”大姐邊說，便把鞋子上的東西向張小凡嘴上抹來。


  冷不丁，還在嘔吐的張小凡感覺自己被大姐喂吃了一顆巧克力。


  壞了，這幾天就別想好好睡覺了。


  “那屎是真的屎，”黃師虎坐在壽椅上，回過頭來，解釋道。


  “哎呀，你連我都耍？”大姐一聽，忙把手指在張小凡身上擦了擦。


  張小凡躺倒前，最後的念頭就是，大姐，你不要這麽逗逼好不好了。


  再次睜開眼，張小凡發現自己竟然回到了香港住所。


  “你怎麽把我運回來的？”


  “還能怎麽運，當然是找親戚幫忙了，正好七叔公的孫女婿也要回香港，送咱們回來的，你現在感覺好些了嗎？”


  “你如果願意接收我的子孫根，就會好一些。”張小凡嗚嗚的痛哭起來，太他媽的丟人了，八十多歲的人了，千防萬防，沒防住大姐這個逗逼，竟然被喂了一口屎。


  “哎呀，你不要哭，對不起啊，”pizza也沒想到自己老公會被姐夫整的這麽慘，想一想自己也感覺有些心酸，看到痛哭不止的老公，心裏一軟，頓時安慰勸道。


  張小凡耳力有多驚人，雖然在哭著，還是很清晰的聽到pizza點頭同意的聲音，摸了一把臉。吃屎也沒什麽，話說誰不是屎尿堆裏長大的，眼前的pizza才是重點，好不容易讓她同意，就要脫衣服，爭取今夜就要落實，免得回頭這丫頭再反悔。


  “你先去洗刷啊，把嘴刷幹淨。”pizza說吧，也感覺有些不好意思。


  張小凡卻嘿嘿一笑，迅速洗了一個澡，順便把牙也刷了。


  回到臥室，一進門，pizza已經躺到床上了。


  “喂，慢點啊。”


  “又怎麽了，老婆？”


  “你去買安全套啊……”pizza真的沒做過，說句安全套，臉色已經羞紅了。


  張小凡嘿嘿賤笑：“不用去買。”


  “為什麽？”


  張小凡伸手向枕頭下一摸，笑道：“我早就為這一天準備好了，不論你有什麽理由，今天都逃不過我的魔掌，嘿嘿嘿……”


  “你怎麽這麽壞啊，”pizza羞意更濃。


  張小凡嗬嗬一笑，就要為兩人解除裝備。


  “慢著，這個怎麽是打開的？”


  “打開的？”張小凡也很驚奇，套套盒子怎麽打開了？自己身體原因根本不會懷孕，和其他女人基本上就沒帶過，這一盒完全是為了pizza準備的，盒子應該還沒開封才對。


  “你是不是有其他女人啊？”


  “沒有，我就你一個女朋友，”張小凡突然想起電影劇情，出現的初戀，這丫頭不會這麽湊巧回來吧？

  “外麵什麽聲音？我去看看。”


  怕什麽來什麽，張小凡把被子蒙在頭上，不打算出去了。


  pizza整好衣服，一出門，就見一個黑長直漂亮女人手提一份燒鵝走了過來。


  “你是誰？怎麽有這裏鑰匙？”


  “我是小凡的女朋友，你是誰啊？”黑長直風情萬種，自信的挺挺胸，本來不算太過傲人的雙峰，但在pizza荷包蛋的對稱下，更顯嬌俏、魅惑、嫵媚。


  “哦？這麽巧，我也是小凡的女朋友。”pizza強撐著回道。


  “真是巧啊，”初戀把燒鵝個一堆東西放在桌子上，雙手抱胸，突顯事業線，驕傲笑道：“小凡特別喜歡我這裏，上次一直揉了它一個小時，攔都攔不住。”


  “是嗎？”pizza再也忍不住，揮手罵道：“賤貨！”


  “你才是賤貨，”初戀身手敏捷，怎麽可能讓pizza打中，一反手回擊。


  還好，pizza也鍛煉過，兩人不一會竟然把客廳打得一團糟。


  五十五寸的顯示屏，七萬從歐洲進口被初戀用板凳砸碎了。


  雞翅木的博古架，上麵安放了三塊玉石和一些古玩瓷器，直接飛到牆壁上，十七萬沒了。


  沙發、躺椅都是紅木定做的，一個個都遭了秧。


  最可氣的是，一套宋代流傳來的青花瓷茶碗，拍賣價五十萬，張小凡也是湊巧才在一個古市上，花了三十九萬才淘換出來，平日裏自己喝茶，就用它。


  當茶碗落在地上時，清脆破碎聲，讓裏屋的張小凡再也忍不住了。


  “你們幹什麽？再鬧下去，不如把房子點了……”


  “好啊，點就點，”初戀玩味一笑，可惜這女的不吸煙，要不然還真能做出來這事，不是自己的，反正不心疼。


  pizza明知道眼前這個女的是老公做臥底認識的犯罪嫌疑人，卻又不能挑明，氣的胸口隱隱發痛。


  張小凡見場麵略微冷靜下來，搓著手，走了過去，諂笑道：“都是一家人，何必這麽鬧呢，不如我請你們一起吃個飯，坐下來好好商量。”


  “一家人？一家人她還打我？小凡，你看嘛，打得我這裏好痛啊，”初戀嬌聲撒嬌，一下子扯開黑色小西服，露出黑色襯衣緊緊裹著的雙峰。


  “下流，”pizza還做不到初戀這麽開放，氣的一巴掌打過來。


  張小凡臉上一痛，心裏叫苦道：“初戀這個婆娘下流，你打我幹嘛？”


  等pizza摔門而出，初戀冷哼一聲，狠狠白了一眼，轉身回房休息去了。


  “算了，”張小凡昨天和pizza去澳門的時候，就給pizza打了預防針，希望這丫頭別被氣傻了。


  看著一眼破破爛爛的客廳，頭都大了。


  轉念又是一想，初戀這個婆娘，明顯在借機搞破壞，算一算損失都有一百多萬了，雖然隻是自己一天賺的錢，但是一百萬能搞到一線女明星了，不能把這個婆娘上了，豈不是冤得很。


  略微收拾一下，一轉門把手，被反鎖了。


  “以為這樣，我就進不去了？”張小凡嘿嘿冷笑，到了陽台，甩過去一條繩子，一米寬的距離，二十三樓的高度，掉下去肯定就死了。


  俗話說得好，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風流。


  林美女這樣的女星自己現實中，是沒有可能的，畢竟操守都算不錯。林美女好像也隻拍了幾部電影，自己可不一定好運，再穿越到林美女演的電影。


  所以說，機會難得。


  張小凡輕鬆跳過去，身上出了一身冷汗，雖然知道腰上綁了繩索，掉不下去，但這是五六十米的高空啊，心理壓力確實大。


  “好開放啊……裸、睡，我喜歡……”


  張小凡跳進了陽台，迅速脫掉衣服，爬了進去。


  “你怎麽進來的……”初戀明顯沒有預料到，自己反鎖了房間，竟然還被他溜了進來。


  “我從陽台跳進來的……”張小凡感覺已經進去了，狠狠地一頂。


  初戀眼神凶惡，不過卻沒什麽反應，隻是冷冷的看著張小凡折騰。


  這就沒意思了。


  張小凡也知道自己做事越來越隨意了，這次的衝動，基本上是自己小人心理作祟。《千王之王2000》劇情裏，初戀為了肉麵飛龍，可算是犧牲諾大，自己從年齡、長相並不比法拉利差，而且自己上一世還做了幾十年的國家總理。


  這樣算一算，沒道理，這女的不喜歡自己。


  情愛這東西，本身就沒道理。


  張小凡非要用道理解釋情愛，這本身就沒道理。


  初戀為了法拉利，可以犧牲色相陪那些富豪，可以主動受傷，甚至可以去死，這是因為她喜歡法拉利，感情的事本身就很奇妙。


  感情的對象，不論好壞，和多少。


  法拉利有幾十個情婦，這些根本就不能影響初戀對他的感情。法拉利的這次反間計，本身也有犧牲初戀的意思，但是初戀卻心甘情願接受安排。


  張小凡唯一能做的，隻能慢慢做下去，反正已經犯錯了，幹脆一錯到底好了。


  嘴裏說著情話，手上不斷挑逗。


  還好初戀不是一塊石頭，十幾分鍾後，略微有些反應，讓尷尬的場麵慢慢消除掉。


  張小凡還沒高貴到進行柏拉圖式的愛情，完全排除肉、欲，隻有精神的交流，這樣的愛情更多的存在同性之間。


  異性的柏拉圖式的愛情往往不能得到善終，有名的一位蔡姓歌星與男友約定，進行一場異性柏拉圖式的愛情，結果苦守了多年後，還是被劈腿了。


  異性之間就需要肉、欲，雖然因為雙方之間各種內外因素，會有一些差異。不一定要多少，但多多少少需要一些。


  男女之事，本來就很難說得清楚，古話有雲，一夜夫妻百日恩，等兩人睜開眼後，四目相對，茫然、無奈、柔情、愛恨、交織。


  到最後，張小凡隻能化作一句話：“肩膀還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