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意外收獲
天色亮了，張小凡開車依依不舍的送梅琳離開，雖然隻是十天，但是對於如膠似膝的兩人，似乎就像生死離別一樣。
就算有再多的不痛快，飛機還是按時按點出發了。
張小凡站在看台上，使勁的揮手，也不知道梅琳能不能看得到，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一項有潔癖，但是這一次進入卷軸世界，越來越放得開了。
其實就算張小凡不承認，上一次卷軸世界，李秋水和天涯海閣一眾女人對張小凡的屈辱折磨，還是打開了一扇心靈大門。善惡且不說，行事卻放開了手腳。
如果在以前，張小凡或者暗中控製奧斯本，或者威脅沙人，或者搶奪蜥蜴怪物的藥劑，都不會直接下殺手，豪取搶奪。
但現在張小凡行事放肆了許多。
剛剛送走女友梅琳，雖然心裏不想承認，但是事實張小凡已經準備，如果自己還不能完成任務的話，就和梅琳結婚也是一個不錯的主意。
到警局打了一下上班卡，開著警車就開始四處轉悠，紐約的小偷還是和以前一樣多，隻不過更加隱秘，看到張小凡的警車過來，都瞬間變成了拾金不昧的紳士。
“一個多月的調教，也不知道有沒有效果，晚上去看看，”張小凡打定了主意，又轉悠了幾個街區，抓了幾個不懂規矩外來者，臨下班前，到地鐵等社會青年聚集地教育了一番，這才慢悠悠的向住處行去。
“嗬嗬，小偷竟然跑到自己家裏來了，這算不算太歲頭上動土……女的？”張小凡還沒到家門口，神識就查到後院倉庫裏，有一個女人正在不斷向一個洞穴藏……槍械。
“栽贓嫁禍嗎？”張小凡把車遠遠的熄火，停了下來。
這個女人在神識中，竟然感覺有些熟悉……梅琳……
張小凡驚呆了，早夕相處的女友，美女記者，竟然一身黑皮衣緊緊裹著身體，身邊放的兩個箱子裏都是大小彈藥槍械，平日波浪長發現在一根皮筋梳起來，身手矯健的不像話，不過十幾分鍾，就把所有槍彈放好了。
梅琳放好了東西，竟然從後門坐上一輛法拉利跑車，悄無聲息走了。
這下子更有趣了。
張小凡把車停好，神識跟蹤跑車，一個片區一個片區，一直到了一個大型酒店。
“摩根酒店？十八層，這裏麵都是娘子軍？間諜？”
張小凡收回神識，腦子懵懵的，想起一件事，瞬間移動到了金屋藏嬌的密室。
“艾瑪，艾瑪……”
床燈慢慢亮起來，一張精致的俏臉蛋露出謹慎畏懼的目光。
“真是不好意思，把你放在這裏這麽長時間，不過艾瑪你要聽我解釋，我也是為了保護你……”張小凡慢慢靠在美人身邊，伸手撫摸美人白皙滑膩的肌膚，眼神溫柔的看著美人的眼睛。
不論張小凡說什麽，做什麽，美人隻是沉默對待，不說話，不反抗，隻是眼神中憂鬱和神傷的泄露，如果是平日張小凡早就收手了，不過今日似乎感覺有些不同。
溫軟纖細的手掌裏麵如同藏了不見鋒刃的刀劍，一不小心就會要了人的性命，就連平日裏最喜歡最欣賞的兩排明亮皓齒，似乎也在等著自己把脖子送過去，她就會一口咬在上麵。
張小凡暗暗為自己前些時日一直沒有輕舉妄動，感到幸運，眼前的美人就像是一頭潛伏的母獅，隨時隨地等著擒拿自己，然後要了自己性命。
“雖然眼前美人與自己實力相差太大，但陰溝裏翻船的事情經常有，還是小心為上。”張小凡和美人交流了一番，留下了三天的食物，把垃圾帶走。
“梅琳和艾瑪竟然真的是一個間諜團夥，這就有意思了，紐約這樣一個大都市，真是什麽鳥都能見到。”張小凡笑了，再次出現就站在了摩根大廈頂樓。
十八樓被整合成一個獨立的辦公場所，裏麵既有檢驗試驗場所，也有休息訓練場所，更多是各種先進電腦計算機等設備，槍械彈藥是少不了了。
不過最讓人好奇的是，整個十八層有三十五個人，全部都是女人，沒有一個長了小弟弟的。
“可惜自己的神識力量還不能分辨樣貌，甚至連氣息都無法鎖定。”張小凡檢測了一夜，隻聽到一些談話，似乎因為團隊老大不在，目前所有人都不知該如何辦理業務了。
而梅琳作為團隊老大助理，也隻能協助之前任務提交，新的任務卻不能接收，整個團隊已經停滯了一個多月。
夜色越來越深，梅琳再次外出，這一次直奔飛機場去了，看樣子是真的要出差了。
張小凡回到住宅，心裏不斷思索，到了天明，隻能隱隱約約感到自己似乎又要進入另外一個卷軸世界，但又不知從何做起。
艾瑪和法國明星蘇菲·瑪索很像，但是蘇菲·瑪索的電影自己看得真少，至少沒有類似做間諜的電影。
想不通就不想了。
一覺睡到天亮，第二天，張小凡又開始了正常生活。
“嗨，張小凡，你過來一趟，”斯坦西警官呼叫一聲。
張小凡進了警官的辦公室，裏麵已經有三個督察、處長之類的高級官員。
“張，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箭長官，羅拉議員，達姆議員。”
“長官好，”張小凡打起精神，敬禮。
“這是一份昨天晚上收到的情報，我給你講一下……”
“你知道蜘蛛俠嗎？”
“是的，長官。”
箭是一個高大黑人，整個人特別有氣勢，不過對於張小凡來說，隻是個頭大了點，此刻一臉慎重，講道：“昨天據可靠情報，紅衣服蜘蛛俠變成了黑衣服蜘蛛俠，不單單是衣服顏色變了，最主要是最近幾起入室盜竊案可能和黑衣服蜘蛛俠有關。”
張小凡查看一下資料，原來是監控設備拍下來的黑衣蜘蛛俠偷盜東西的照片。
“我們用設備檢測過，紅衣服蜘蛛俠和黑衣服蜘蛛俠身形特征完全一致，換句話說，就是衣服顏色不一樣了。”
“明白，長官。”
“你明白什麽？”
“蜘蛛俠墮落了，”張小凡笑著解釋道。
“恩……就是這樣，”箭擺擺手，說道：“蜘蛛俠不僅僅墮落了，據我們檢測他留下來的蜘蛛俠比以前的蜘蛛絲更加強韌有力，換句話說，墮落的蜘蛛俠比以前更加厲害了。”
“我可不可以猜測一下，蜘蛛俠的墮落是服用了影響心態的刺激藥劑，如果把蜘蛛俠的刺激藥劑或者類似的東西拿走，紅衣服蜘蛛俠就會回來？”
“這就是你的任務，”箭下了結論，說吧，又畫餅充饑，表示下一次升職加薪的名額，旁邊的斯坦西警官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張小凡聳聳肩，升職加薪的保證聽過很多了，但是黃皮膚在美國真的很沒有市場，自己這兩年的功勞苦勞，就算是瞎子也能看得見，但是一句年輕衝動，就抵消了多次晉升機會。
算了，還是緊緊盯著彼得·帕克吧。
蜘蛛俠，黑衣服蜘蛛俠。
好吧，彼得帕克，還真是要處理掉你，才能完成任務。
張小凡拿著資料，看了一會，突然感覺場景有些熟悉。
“這裏是……摩根大廈十八層？”
“彼得帕克去哪裏幹什麽？”
心頭留下疑問，張小凡心頭暗喜，終於可以光明正大去見識一下梅琳工作的地方了。
直接開車一路直奔，到了摩根大廈，才發現，星球日報也駐紮在這裏，換句話說，艾瑪和梅琳出現在這裏就很不稀奇了，真是會隱藏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