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教官
培訓開始，本以為出了文化課以及正常訓練，不會出現其他意外，張凡能夠憑借自己過人的能力，成為學員一霸。
雖料到，開始培訓一個周後，才知道因為人口暴增，每周都要新的學院進來，雖然期數不一定，但是相互之間有很大的敵視性。
香港警察一共那麽多位置，九龍城可能好一些，旺角也不錯，但是想一些偏遠地方也要人去看守。
就比如自己在上海灘時，福煦巡捕房就是一個偏僻的地方。
張凡想要樹立一個形象，並不是那麽容易，僅僅依靠各項學習成績，也隻能得到大家的追捧而已，遠遠達不到讓人信服的目標。
一個月的時間，驟然而逝。
經過這一個月的訓練，張凡十二正經再次打通，武力值甚至比烏龍院的龍還要強一些，當然這是加上自己的經驗。
僅僅如此，張凡在學員中，已經超人一等了，甚至不少培訓老師，也和張凡頭哈腰，誰都知道，強大的武力雖然不是升官發財的必要因素，但是強大的武力絕對是升官發財的重要因素。
張凡有武力做保護，頭腦也不錯，所有人都不敢忽視。
穿了，莫欺少年窮而已。
而張凡在幾次拉攏同學遭到拒絕後，終於靜下心思訓練，槍法、格鬥、特訓和文化課都全部滿分，竟然在三個月後，提前畢業了。
自己竟然提前畢業了？
一個寢室的兄弟鬆了一口長氣，頭那一座高山被挪走，搬到哪裏不，自己終於可以鬆口氣了。
如果張凡比大家強一，也許大家還能接受，但是大家對張凡已經望塵莫及了，快馬加鞭也追趕不上，這時候追趕的動力，已經變成了沉甸甸的壓力。
張凡也能想到，不過卻也無可奈何，這時候香港警察還沒有組建飛虎隊，要不然自己就是進入飛虎隊的命。
學員培訓合格，導師一番教導，終於給了分配。
旺角●2●2●2●2，分局。
雷洛之後也會分配到這裏來，張凡能夠查到這個，還是因為陳統探長就在旺角刑事科。
陳統也就是阿叔了。
“阿叔早，”張凡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做弟了，一大早從自己九龍城東街，趕到旺角分局，隻不過是想在領導麵前，多一出人頭地的機會，至少要在上司提拔自己時，別有那麽多人閑話。
阿叔笑笑頭，身邊的阿森則是介紹了幾句。
“凡是吧，好好幹，”阿叔年紀已經很大了，看上去精神還不錯。
張凡一臉醇厚的目光，嘿嘿的笑了一下。
阿叔上班可沒時間和一個警員聊天，張凡在警局裏呆了半個月，隻是幫助師兄做一做筆錄或者整理一下文件，甚至還做一下前台。
雜七雜八的事情做了不知多少，張凡的心思一下子飛越了幾百年，想起自己大學畢業時，剛找到工作，也是如此，打掃衛生，整理各種文件，打印資料，幫助前輩填寫報告等。
其他警員都感覺新來的警員，幹起活來很享受似的，好像裏麵有無窮樂趣。連續做了兩個多月的雜務，張凡終於轉正，並且被上級任命做了巡警，也就是pc。
“凡仔，你今天和細九去巡邏，眼睛機靈，”森哥幫著整了一下警裝，張凡立刻一個敬禮，把森哥嚇了一跳，氣的猛地一拳打在他的胸口，身體卻是紋絲不動。
“你子，敢嚇我，”森哥笑罵幾句，拍拍肩膀。
張凡終於鬆了一口氣。
兩個月提了一級，轉正是非常正常的事，按照常理，其實自己一畢業就該去巡街，不過好像是上級特意壓了自己一段時間。
具體情況，張凡也不去想，無非是自己在學校表現的有些過猛，上級害怕壓製不住自己，偏偏自己這兩個月表現的特別忠厚老實，上級恐怕對自己還是有考驗。
細九也就是馬屁精，如果不是張凡看過另一部電影《金錢帝國》的話。
鬼馬天王陳曾經在《金錢帝國》中演過陳細九這個人物，把一個懦弱人物，靠著拍馬屁坐上了探長之位，然後竟然成了各大探長尋歡作樂的擋箭牌，也算是一個人物的縮寫。
眼前的陳細九很明顯不是鬼馬陳天王，不過同樣的膽怕事。
張凡隻不過不心，揮手打斷了路邊一根胳膊粗的木杆，陳細九已經頭低了三分，等張凡又一次不心，把一塊石頭踩得粉碎時，陳細九竟然嚇得躺在地上，全身都濕透了。
“師兄，你怎麽了？”張凡睜著眼睛，無辜的問道。
偏偏陳細九敢怒不敢言，自己隻不過了兩句，本地人多事雜，一旦辦不好差事，回家走路都可能摔個大跟頭。
沒想到張凡一揮拳就打斷一根木樁，又一腳踩碎石頭，肯定是在反駁自己，事情在雜亂，也擋不過自己雙拳，就算有人暗算，但是他毫不懼怕……
張凡不去猜陳細九的心思，反正自己隻要認真完成任務，想辦法早升職就好。
在華人圈裏，官本位思想一直都存在。
這也是張凡剛回香港，第一時間就是賺錢去報考警校的原因。
巡視街麵，陳細九老老實實的陪著張凡走了一圈，把勢力範圍講了一遍，到最後，還沒下班，張凡就請假離開了。
期間，張凡幾拳打跑五六個地痞無賴，又一拳砸爛一家賭檔，成功得到五十大洋的好處費。
張凡掏出一張十塊的遞給陳細九，這才慢慢道：“細九，這一片我就交給你了，如果有人不聽話，就報我的名字，敢不聽的，回警局後告訴我。”
“你是誰啊，有人認識你嗎？”陳細九一直等張凡離開了，才放下一塊心事，握了握手裏十塊大洋，心裏喜怒交擊，想要回警局告狀，想起路上張凡無意間散發的氣勢，又嚇得不敢亂了。
“還是有錢最重要了，有錢拿，管那麽多幹什麽？”
是啊，有錢拿不就好了？
張凡用剛才搜刮的錢，買了一大堆禮品，剛剛聽，自己那一屆培訓結束了，教官也終於回家休息，自己正好上門拜訪一下，感謝教官在培訓期間對自己的照顧。
高教官一撮胡子，看上去讓人很親切，學員們和教官進行互動時，也能暢快的聊天。因為張凡在學員中具有壓倒性優勢，所以教官經常把一些管理上麵的事情交給自己去做，簡單一，自己就是班長，第十二期香港皇家警察培訓班的班長。
這個職位雖然不會寫在檔案裏，但誰都心知肚明，大家交往的第一次身份，就是以後大家往來的憑證。隻要自己是一天的班長，以後所有學員聚會或者集合，自己都要非常巨大的優勢主導地位。
以前教官一直在學校，自己沒辦法，現在回家了，自己知道後，還不拜訪一下，就太不應該了。
回到家把警裝換下來，重新穿了一套正裝，提了幾兜禮品，上門了。
開門的是一個漂亮的女孩，不過七八歲左右。
“你是誰啊？”
“我叫張凡，是高教官的學生，聽教官回家了，特地來看看教官的。”張凡露出十二分的誠意用來微笑，還好，姑娘挺給麵子，沒有關門。
“爸爸、爸爸，有人來找你，”姑娘光著腳丫跑進屋，張凡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
高教官穿了一件汗衫，坐在一把搖搖椅上，正在聽廣播。
“凡仔，是你啊！”高教官嗬嗬一笑，沒有站起來，隻是指了一下對麵的椅子。
張凡卻眼尖的看到高教官眼圈有些發黑，看上去精神很疲勞，自動把禮品放到一邊的椅子上，回去把門關上後，坐了下來。
“教官，聽，我們這期培訓結束了，我過來看看你，”張凡恭敬地坐著，眼神目不斜視。
旁邊有一個三十多歲的婦女正在廚房忙來忙去，聽到女兒聲音，走了出來，問道：“老高，這個是誰啊？”
“哦，我的學員，”高教官似乎不願意多講，隻是簡單地了一句話。
“我扶你起來，”那婦女直接推著高教官的後背，把教官扶了起來。
這時，張凡才看清楚，原來高教官身後竟然有幾個銀針，紮在後背，婦女右手輕輕撚動銀針，把銀針拔出來後，高教官才常常鬆了一口氣。
“不好意思啊，老毛病了，讓你師母紮一下，才能輕鬆輕鬆。”
張凡自從失去了各種修為後，眼力和體力也大不如從前，加上給人看病的次數屈指可數，竟然一直沒有發現自己教官身體有毛病，也是教官掩飾的太好了。
“教官，我也學過一些醫術，不如讓我幫您看一看。”這一次張凡話，更是加了尊稱。
高教官擺擺手，本來是想要表示拒絕，沒想到被張凡伸手接過，就打在脈搏上。
“教官，您有舊傷？師母，教官一直沒有去看過醫生嗎？”張凡問了兩句，眼睛突然一縮：“師傅，你體內是不是還有子彈？”
張凡連續三問，高教官連一句話都沒，旁邊教官夫人卻被張凡的本事震驚住了，隻不過是把了一下脈，竟然能診斷出身體裏有子彈，中醫有這種本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