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升職

  曆史上最大的商販不是陶朱公，而是呂不韋。


  陶朱公頂多家產富可敵國，而呂不韋直接買賣國君了。


  隻不過善戰者無赫赫之功，陶朱公最後得以功成身退，隱居定陶，四大美人西施也成了他的暖床尤物，生活的滋潤遠不是其他人所能想象的。


  呂不韋做了宰相，權傾天下，偏偏和太後偷個情都不敢，最後還被自己的兒子鳩殺了，隻能說可歎可悲。


  兩者之間，誰優誰劣，張小凡隻能說各有千秋，有的人喜歡安逸的生活，有的人卻隻喜歡名揚天下，就算不能銘刻史書，也一定要遺臭萬年。


  張小凡看準世事，一下子釣了兩條大魚，一個白老大為自己以後的前程，奔波辛勞，卻又把自己女兒送給了自己。


  另一個顏同則是下定決心賭一把，沒想到自己下注了，偏偏大陸那一方不開局，無限期的延遲，導致害怕泄密，顏同一直戰戰兢兢，最後對張小凡也隻能委曲求全，好在晚年生活還算安康，也不枉這一次下賭注。


  張小凡為了弄好這一次浪潮，沒日沒夜的盯著查看，一直到最後一批貨物抵達大陸港口，得到回複後，這才落下了心思。


  十月一日，北京宣布，新中國成立的消息，香江華人全部都沸騰了。


  全世界的華人也都關注，不過隻有張小凡知道，明年對華人來說，還有一場硬仗要打。自己弄回大陸的五千多台機器，其實大部分都是大陸貪官買到東南亞的，隻不過被自己一轉手，又返了回去而已。


  最主要的是那七百多個科學家，全部都是各方麵領域的權威或者知名學者，這一次被自己送回國內，有些科學家甚至提前了數年時間，不知道對於國內是福是禍。


  不過想一想，自己遞過去的黑科技，恐怕需要大陸方麵消化一二十年的。


  算了不想了，張小凡忙活了三個月，塵埃落定，自己的升職也該提上日程了，明天找顏同嘮叨一下，這個王八蛋，拿了五十萬美金，竟然一點屁都不放，安排人手全部都是下麵的人，就害怕被英國人發現自己參與了。


  如果不是大家利益相同，張小凡就想戳穿他，不過想一想，還是算了，一條船上，跑不了他，也跑不了自己。


  下了班，到高教官家裏一趟，經過半個月恢複，高教官已經能夠下床活動了，隻不過金燕子這個丫頭對自己還是不假辭色。


  張小凡也不是沒見過美女，就算長得漂亮動人，性格不合適，自己也不會主動追求的。


  更何況，總感覺金燕子長得像一個人，隻是一時記不起來。也怪自己活得太久了，張小凡想不起來就不想，因為高教官的關係，金燕子和自己已經握手言和，不過誰也不欠誰的。


  張小凡嗬嗬笑一笑，騎著自行車就回家了。


  說起來，已經半個月沒見小惠了，也不知道這丫頭急不急。


  “看樣子沒人，”張小凡到了門口，把自行車放好，這才發現，門上沒鎖，裏麵反而插著門栓。


  “小惠？”張小凡輕輕的叫了一聲，裏麵燈光立刻亮了起來。


  徐秀慧這些天一直擔心，說是警察防止百姓暴動，但是也不用不回家啊，而且自己在教堂上班，也沒聽說哪裏有什麽動亂，頂多是遊行慶祝的人經常有。


  “凡哥，”小惠打開房門，立刻被抱著進了屋。


  長吻很容易缺氧，張小凡氣息悠長還沒關係，小惠因為缺氧，身體已經有些不聽使喚了。讓她坐在自己腿上，兩人又親昵一會，睡過一次之後，就算沒實質性進展，但是關係也大大的親近不少，以前很難做的一些親密動作，這時候感覺很自然。


  隻不過肚子一點都不給麵子，咕咕的叫了幾聲，張小凡才想起自己還沒吃飽飯，在高教官家裏，隻不過喝了一點酒水，因為高教官的病情，高家做飯一直是清淡口味，張小凡吃起來口感很差。


  小惠趕忙站起來，去做飯，張小凡則是跟在後麵，摟著不肯放鬆，難得完成一件大事，不犒勞犒勞自己，也有些說不過去。


  小惠隻覺得兩人有些過於親密了，卻不知道張小凡已經在打她的注意，一直到睡的時候，一件件衣服脫掉，想反抗時，已經無力抵擋了。


  十月的天，北方已經涼意十足，經過一場秋雨，夏天種的糧食有的已經開始收割了，大豆玉米或者是落花生。


  大陸進行豐收的時候，張小凡在多次吹促下，終於沒有再花一分錢，成功轉為便衣，升官了，但是還在旺角刑事科，至於陳細九也調到了顏同手下。


  不管怎麽樣，因為各個街道安全以及民眾幸福調查，和破案率，張小凡和陳細九這一組是最高的，想不出眾都沒辦法，升職也成為了必然。


  當然這種事情落在其他人眼中，就成為金錢交易和暗箱操作了。


  陳細九已經做了兩年的巡警，升職也就算了，畢竟資曆夠了。但是張小凡算什麽東西，一個今年剛入職的新警員，就算名氣大一些，在論資排輩的政府機關，遠遠不夠資格。


  不過在官場中，一向是上級說了算。


  下級或者同事隻能過過嘴癮，張小凡在自己的警校同學開始轉做巡警時，迅速的和他們拉開了距離，這一次的差距，會成為以後的一輩子差距，沒有人能夠攆得上。


  張小凡喝著美酒，摟著美人，如果不是周邊都是一群大老粗，就更好了，自己化妝跑到澳門賭博，然後回香港辦事。


  三個月時間，竟然讓自己贏到了近五千萬的美金，雖然這五千萬美金如同流水般的又花了出去，但是卻為以後打下了堅實基礎。


  就像這一次升職，自己一共給顏同打了兩次電話，顏同就把事情給辦利索了，為什麽？

  還不是自己用錢把顏同和自己綁在一條繩子上了，如果沒有之前的合作，顏同又怎麽可能盡心盡力的幫自己運作升職的事情。


  “凡仔，聽說這一次升職，是顏探長幫你說了話？你怎麽和他顏探長說上話的，也給我講講？”森哥一臉笑意，眼睛深藏的警戒，卻瞞不過張小凡。


  阿森是跟隨阿叔的，顏同也是跟隨阿叔的，說起來，阿森和顏同以前平級，隻不過顏同會做事會做人，等阿叔幫顏同說了話，升官後，阿森就孤獨的繼續守在阿叔身邊，因為智商不夠，混官場其實很吃虧的，現在想起來，打聽內幕了，早幹什麽去了。


  不過就算心裏對阿森不屑，嘴上還是要多說好話。


  “森哥，來幹一杯，如果不是大家夥照顧，我也不可能升職這麽快，”張小凡可不會掉入阿森的話語陷阱，誰都知道，顏同做了探長後，和阿叔同級，早就自立門戶，還經常和阿叔對著幹了好幾次，甚至不少次都撈過界，隻不過阿叔沒抓到把柄，而顏同年輕有為，根基越來越深厚，阿叔則已經年老身衰，做不了幾年探長了，所以就沒心思和顏同對著幹了，嘴上說幾句氣話還好，如果真的對著幹，誰幹過誰，還真不好說。


  “太謙虛了，凡仔，”一個便衣，這次也湊過來敬酒，碰巧聽到，趕忙接話道：“你在香江也算是有名號了，鐵手嘛，誰不知道，就連一個老字號的文字檔都要給你三分薄麵，上一次我去咖喱那玩牌啊，輸了五百啊，本來以為已經要清潔溜溜了，沒想到剛說一句，我是刑事科的，立馬就有人問是不是和鐵手凡哥一起做事啊，我就說是了，沒想到輸掉的五百一分沒少的還回來了，甚至還另封了一個紅包給我啊。凡哥，你的麵子是真的很大啊。”


  “麵相好熟啊，你是火哥？”


  “是我啊，沒想到凡哥竟然也知道我，真給麵子啊，”這個便衣是個混血。


  如果不是張小凡看過很多次港台電影，都快忘記眼前男子竟然是《金錢帝國》中的火麒麟了，沒想到竟然還玩了一把穿越，李樂公變成了雷洛，火麒麟卻還沒變。記得剛開始自己知道有火麒麟這個便衣時，還以為同名同姓，見了麵才知道，竟然是《金錢帝國》中的原人。


  這算是兩部電影合並在一起了嗎？

  張小凡想到這裏，不禁想到雷洛和李樂公，現在雷洛和阿霞都是真實存在的，但是李樂公自己真的沒見到，也沒聽到，不知道是自己遺漏在哪個角落，還是和雷洛合並了。


  不過想一想陳細九，日後的日子肯定很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