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新婚，變
張小凡回到侯府，第一時間，就讓鐵衛、布衛、紅衛做好撤離大都的準備，一直等了一天，沒有任何動靜，一直等到父親從朝中回來，接到通知，汝陽王給紹敏郡主下了聘禮，這才知道皇後把事情隱瞞下去。
“這個女人還真是識相，”張小凡躲在侯府，說不緊張，那是瞎話，如果是自己一個人，昨天不鬧他個天翻地覆，都不算事，但是家裏有老爹老娘，還有個年邁的奶奶，真的跑路的話，危險性先不說，車馬勞頓，老人身體恐怕受不了啊。
一到了深夜，張小凡再次潛入皇宮。
這一次熟門熟路，來到了皇後的寢宮。
“兩個人？”張小凡剛一進屋，就發現不對，如果不是發現兩個都是女人，而其中一個是皇後，自己都認為是陷阱了。
“你……”皇後也沒想到，張小凡竟然又夜闖寢宮，想要開口喝罵，卻發現又被點穴了，奇恥大辱一而再的忍受，情緒都有些失控了。
張小凡也感覺有些不好意思，陪著皇後侍寢的是一個宮女，昨天晚上自己見過的，也順便點了睡穴，這才慢慢躺在皇後身邊。
自己白天好好地研究了一下這個女人，她名字叫做弘吉刺·伯顏忽都，是皇帝的第二任妻子，上一任皇後因為娘家謀反，被牽扯致死。
伯顏忽都做了皇後，一直都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因此娘家父兄都受到了蒙元皇帝的重用。但也正是因此，昨天晚上張小凡把她欺辱了，為了娘家人，也不敢向外泄露，唯恐給娘家帶來滅族之禍，隻是沒想到，這個張小凡狗膽包天，一而再的侵入皇宮，這不是要陷害自己嗎？
張小凡感覺到，女人被氣憤而變得煞白的臉蛋，這個女人虛歲才三十，其實今年才二十八而已，隻是一直麵如冷霜，和滅絕師太一般，才顯得年紀大了一點。
不過，自己來了，可不能就這麽就走。
一番淩辱過後，又幫她洗刷幹淨，這才安慰了幾句，沒辦法，看到這個女人眼神如同枯槁一般，萬一起了死誌，自己豈不是弄巧成拙了。
到最後，下了毒誓，如果皇後不召見，自己就絕對不在進宮騷擾，這個女人顏色才恢複一點生機。
伯顏忽都兩排銀牙咬碎了，狠狠說道：“你如果再來，我就和你拚個魚死網破……”
“放心，放心，”張小凡可惜的最後摸了一把皇後的臀部，在女人的咬牙切齒咒罵下，這才依依不舍得離開。
回到侯府，安心睡了一覺，皇宮裏傳出聲音，紹敏郡主下嫁晉州候小侯爺，一個月後完婚。
張小凡沒想到，自己去了兩次皇宮，直接改變了趙敏的曆史軌跡。
要知道，三年後，六大派圍攻光明頂，可是趙敏的傑作，如今趙敏嫁給了自己，圍攻光明頂，就算成昆計謀得逞，也隻能是汝陽王或者汝陽王世子王保保來操作，和趙敏就沒關係了。
因為大婚，張小凡很多計劃，不得不暫時擱置，不過也因為大婚，很多本來要隱藏起來的暗箱操作，放到光明正大中來。
其中就包括，晉州候農莊和太行山三十六連環堡擴建。
農莊吸收了大量流民百姓，挑選忠厚者，進行選拔天賦不錯的，送到三十六連環堡，進行武學造就。武學天賦一般的，讓其學習諸子百家，吸收做張家門客。
等一個月後的婚禮舉辦，三十六連環堡已經各自招受了一千多人，聯合起來就是近四萬大軍。
三十六連環堡的堡主就是鐵衛和布衛。
“皇後娘娘有懿旨，收紹敏郡主為義女，封號晉升為公主，小侯爺也官賞三級，”皇宮出來的太監，笑嘻嘻的稟報著皇後懿旨，說起來，當今皇後一直做事太過穩妥，這樣的封賞就算不是絕後，也是空前了。
前來才加婚宴的賓客，自然是大聲恭喜。
隻有張小凡心裏有點牙花子酸疼，這個老娘們，是不是告訴自己，以後見了她的要矮一輩，別想一些不應該的東西……
張小凡雖然生氣，但這畢竟屬於榮耀，還是磕頭謝恩。
一直忙到了半夜，白天的鬱悶這才消散，陪著一些舊友喝了幾杯酒，這才急匆匆的來到婚房。
紹敏郡主，這個丫頭恐怕不知道她原本的軌跡，被自己打亂了，她自己也沒想過，自己原本應該在江湖上威風一把的，偏偏這一次早早地嫁給了自己……
張小凡一推開婚房大門，就見四個陪嫁丫鬟，過來給自己寬衣解帶。
“我家郡主娘娘有些怕羞，還請姑爺體諒，”一個瓜子臉蛋的小丫鬟，大著膽子把最後一件衣服，幫張小凡脫掉，這才祝福了一句，吹熄了燭火，整個房間都變成黑漆漆一片。
“沒關係，醜媳婦早晚要見公婆的，”張小凡早就知道趙敏的模樣，雖然是黑暗中，運指如刀，刷刷幾聲響，布帛裂痕聲過後，一個白玉美人嚇得退縮進了床榻裏側。
“別怕，夫君我剛才有些粗魯了，”張小凡道了一下歉，剛才本來打算文縐縐的幫嬌妻解開衣服，沒料到，幾個衣扣被自己不小心係了死結，有些急了，這才有些魯莽了。
抓住三寸金蓮向自己懷裏撫摸，這個季節，已經是夏天了，但是新娘皮膚卻凍得有些發涼，這可能是自己剛才嚇住她了，不得不好言寬慰。
新婚之夜，也不能就自己快活不是，一直到了半夜，張小凡才水到渠成，完成了周公之禮。
親了親嬌妻臉上的淚珠，這次身體真的有些弱，一個時辰都不倒，就昏厥過去，看來也隻能來日方長了。
摸索著，取了水，兩人洗刷幹淨，這才擁著嬌妻睡了過去。
一覺到天明，張小凡一睜眼，嚇了一大跳，失聲驚道：“你是誰？”
本來就睡得淺，被張小凡一叫，就驚醒過來，昨夜的新娘，此刻慌慌張張，雙手捂住上身，蜷著腿，卻又不得不回話：“我…我…我是阿珠…”
張小凡腦海裏迅速的變換，趙敏這個娘們肯定逃婚了，急忙問道：“你是阿珠？你家郡主呢？”
“我不知道，”阿珠隻不過是趙敏的婢女，昨天被郡主威逼，幫她出嫁，本以為能瞞過幾日，幫郡主掩蓋一下，沒想到第二天就被揭露了，看樣子，這個姑爺肯定見過郡主了。
張小凡不知道阿珠在想什麽，知道自己這次被坑大了。
怎麽也沒想到，自己的未婚妻子，竟然會逃婚，還用了李代桃僵這一招，這種電影中的情節，也能讓自己碰到，也算是奇葩了。
不行，必須把趙敏找回來，自己的老婆，可不能讓張無忌撩撥了，本來還打算慢慢的掌握朝廷大軍，再做權臣謀朝篹位，看樣子，行不通了，反正晉州候家人也不多，辭官歸鄉也不錯。
張小凡迅速在腦海裏過了一遍計劃，這才想起對於床上的阿珠，還在淚珠如雨一般，想要狠心不理，畢竟昨天一夜夫妻，不得不好生安慰一番，等她停歇了，這才囑咐她不得說脫了口。
等兩人都對好了口供，這才把外麵等候多時的丫鬟叫了進來。
張小凡就把阿珠當做真的趙敏一樣，四個丫鬟見到後，神情不變，看樣子都是知情人，等帶著兒媳拜見了奶奶和父母後，讓‘嬌妻’回去休息，自己則是拉著父親到書上一番述說。
“你的意思？”
“爹，自炎黃一統，就沒有鐵打的江山，商湯伐夏，而後又周武代商。春秋戰國，七國爭霸，秦王一統，而後又有楚漢相爭。兩漢之後魏晉南北朝，隋唐五代、宋金，有哪一個朝代能夠永久不敗落。”
“可是……”
“爹，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如今蒙元已經如同落日餘暉，各地叛軍滅了又起，反反複複，已經把蒙元的國祚好的幹幹淨淨，就差最後一把火了。”
“我張家，世世代代受皇帝恩典……”
“爹，咱們張家還是漢室子孫呢，正宗的炎黃血脈，依靠了蒙古人，已經辱沒了祖宗，這個時候再不急流勇退，消滅滅家之禍就在眼前了……”
“你有計劃了？”
“孩兒計劃……”
“罷罷罷，既然如此，你且執行去吧……”晉州候最近幾年，越來越難以應付，全國各地災禍叛亂，銀庫已經幹幹淨淨，自己使盡了力氣，也沒有辦法了，既然兒子要找退路，自己說不得，要幫襯一二。
三日後，張小凡帶著新婚嬌妻，去汝陽王王府歸寧，路上遭遇太行山山賊，被屠戮一空，晉州候聽到消息後，當場昏厥，被救治清醒後，也癱瘓了……
朝廷自然不會要一個癱瘓的二品大員，準了晉州候的告老還鄉書，回家養老去了……
汝南，汝陽王王府，一個翩翩佳公子手握一把玉骨扇，暗自歎息，卻不知道，自己被人觀察了三天三夜，甚至晚上睡覺後，被那人親過幾次，都沒察覺。
張小凡安排好了，張府上上下下，自己則是趕往了武當上，那裏還有一個人等著自己，已經五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