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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可悲的周西宇

  山外青山樓外樓,西湖歌舞幾時休;暖風熏的遊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


  杭州西湖美不勝收,而古有名言,上有天堂,下有蘇杭。


  張凡在杭州西湖邊,開設了一家醫館,名曰:華仁堂。每日隻接待十個病人,不論年紀大,富貴貧賤,隻要是當日派對的前十人,進了醫館就沒有治不了的病。


  頭一個月,華仁堂的名聲還隻在西湖周邊傳送,到了第二個月,整個杭州就沒有幾個不知道醫國聖手坐鎮華仁堂的消息了。


  千金難求啊。


  張凡隻是每天上午去華仁堂做一下,而王香凝的三哥王海泉幫助料理醫館的雜務,憑借著幾年在杭州四處打短工的經驗,倒也能應付。


  而到了下午,張凡就帶著嬌妻玉珍和妾王香凝兩人,四處遊玩,有時候看看戲堂,有時候去新開設的電影院,看看新上映的電影,日子過得愜意舒服。


  幾個女人,包括瓦倫丁在內,都在一兩年內,厭倦了俗世生活,回骷髏島去了,目前還在塵世裏滾打摸爬的,就隻剩下趙敏、董玉和雷恩三個女人。


  沒想到趙敏也是一個聖母型的女人,隻不過她的仁慈,隻給了蒙古人而已,按照張凡給她的建議,現在東南亞一統江山,隨後就開始了支援蒙軍建國大業。


  這個婆娘竟然和日本合作,讓蒙軍一路向北,把沙皇侵占的西伯利亞大草原,重新爭奪回來了,可憐的蘇聯政府,遭到東西方的雙麵夾擊,如果不是趙敏沒想著殺人屠地,恐怕沙俄後裔直接就被滅族了。


  三年時光悠然而去,這一天,張凡和如鬆長老談過禪經,笑話了一遍世俗之人,這才慢悠悠的下山,準備回家去。


  王香凝這個丫頭不知怎麽的,突然想要孩子,這些天不知疲倦勞累的,在床榻上拚命索取,而玉珍則是冷眼旁觀,不過依舊喜歡打扮漂亮,四處看戲。


  回了青蓮居,雖然天色一晚,但兩個女人房間都亮著燈沒有休息。張凡先去了玉珍的青鸞閣,勸了幾句,無非是許諾,明日陪她一起遊耍西湖,這才摟著嬌滴滴的美人,一起來到王香凝的赤櫻樓。


  沒有玉珍陪著,王香凝一人承受不了,偏偏還噬魂入骨,不肯放棄。自己告訴她已經種了胎氣,隻要靜等一個月就是,這個女人還不相信,自己也隻好默默享受了。


  左擁右抱的待遇並不是什麽時候都能有的,尤其是,這兩年,兩個女人脾氣越發嬌慣後,自己也一直放縱著,隻要不鬧出什麽破事來,自己就沒打算束縛兩個女人。


  到了赤櫻樓,王香凝已經身著紅裙薄紗,靜坐等待多時了,看到張凡攜著玉珍一起上樓,頓時臉色一青,不過還是收拾了一下心情,隻要自己肚子裏有了孩子,就不用怕這個女人了。


  玉珍雖然是做姐姐的,但王香凝兄弟姐妹眾多,如果不是自己有幾個貼心的人,早就被欺負了,就算如此,兩個女人針鋒相對,習慣了吵鬧。


  “讓芝草上些飯菜,老爺我還沒吃飯呢,”張凡吩咐一聲,不用王香凝多話,她的丫鬟芝草就去廚房端菜去了。


  “來,都坐下,”張凡直接坐在矮凳上,兩個女人各坐一邊,這才道:“老爺我,也不厚此薄彼,這個月香凝寶貝懷孕,下個月玉珍也給老爺我生個孩子,都是男孩,不爭不搶,不偏不倚。以後對兩個孩子,我也會一樣對待。”


  兩個女人聽到張凡話,自然是香氣軟語的應承著,等芝草端了酒菜上來,三個人都已經是衣衫半露了,不過芝草見的多了,依舊恭恭敬敬的把酒菜擺好,這才下去。


  “老爺,今天我去戲院,聽一件事,”玉珍喂了張凡一口紅酒,笑道:“聽,香港來了一個大亨,叫做傅老摣的,名字挺怪的,想要請老爺去給他瞧一瞧,好像是那方麵不行了……”


  “傅老摣?”張凡腦海裏閃過一個人影,搖搖頭,道:“這是澳門的一個賭城大亨,澳門就一家拿證賭場,就是這個傅老摣的,在香港澳門,有兩大家族,一個就是傅家,一個是程家。這個傅老摣又怎麽可能會因為這種事來求醫,肯定是有其他問題。”


  聊了一會,酒是淫媒,兩個女人也漸漸放開,三人已經好長時間,沒在一起了大被同眠了,痛快的張凡,一下子又做出了一個決定,讓玉珍也懷孕。


  到了第二天,張凡自然是早早地起來了,兩個女人卻還裸露著雪白修長的大腿,沉睡著。


  洗刷後,吃了早,醫館已經有十名病患家屬排好了隊,被請進了醫館。


  第一位病人是個中年人,不過是簡單的腫瘤,張凡用針灸幫他先切除了病根,又給他配了一個月的藥方,幾分鍾就搞定了。


  第二位是中了一種慢性毒,應該是食物中毒,這種毒性,一般中藥很難去根,張凡隻好兌換了一顆靈丹,給他解毒,醫藥費自然是要了一個大價錢。


  接二連三處理了九個病人後,第十個病人一露麵,張凡麵色微變,不過迅速恢複過來。


  周西宇是被自己的好基友攙扶進的醫館,本來自己得的怪病,是沒臉來見醫生的,但是架不住好基友拚了命的相勸,這才厚著臉皮過來就醫。


  張凡早就知道,周西宇得了花柳病,這是書上寫的,不過真的替他診治過後,既想罵他,又有些可憐。好好的一代宗師,猿擊術的唯二高手,想要女人,隻要投靠一個勢力,那不是大把大把的投懷送抱嗎?

  為什麽偏偏喜歡偷香竊玉呢?


  這就是男人的通病,家花不如野花香。了也是白,張凡沒心情教育周西宇,做人的道理,既然來了醫館,就是自己的客戶,銀針如飛,不過片刻,在查老板眼花繚亂中,三百多銀針已經全部紮到了周西宇全身。


  “大夫,好本領,”周西宇被銀針製住,不能動彈,而查老板絲毫不妨礙自己的判斷,張凡剛才的針灸手段,絕對是精彩絕倫,世所罕見,這樣的針灸速度就算是自己用暗器,不考慮針灸的用力大,隻看著辯穴的能力,就不是自己能比得上的。


  “過獎了,”張凡頭,周西宇**著身子,被幾根紅繩吊在半空中,有些滑稽,不過全身鱗甲腫瘤,不斷脫落。


  “這是五顆培元丹,三刻鍾左右,給他服一粒,兩個時辰後,我再來看看。”張凡沒心情和兩個斷背山的武學宗師聊天,還有最後一個病人需要看。


  傅老摣早就被請進內堂,昨天也是花了大價錢的,足足五萬大洋,才買了一個位置,就這樣也排了一天的隊,才輪到這個老頭。


  “大夫你好,”傅老摣雖然被兒子攙扶著,但是氣色頗佳,張凡看了一眼,伸手給他把脈。


  “不是我,是我兒子,”傅老摣見到張凡眼中閃過異色,趕忙解釋道。


  陪著傅老摣進堂的是一個樣貌英俊的十七八歲青年,本來給自己父親排了一天隊,已經有些頭暈目眩,聽到父親介紹,不由大驚,道:“爹,我沒病啊,這次來,不是給您老人家看病嗎?”


  “我身子骨好得很,”傅老摣拍了一下兒子的肩膀,示意他坐下,自己則是不好意思的對張凡笑了一下,道:“我兒子幼年曾經遭過一次意外,在香港看過的答複,傷了腎經,生育困難……”


  張凡微微一笑,對著青年示意,讓他把手放在診桌上,把手指搭在脈搏上一查,腎經還真壞了,難怪程樂兒嫁給他後,一輩子都沒給他生個一男半女,白白便宜了華仔扮演的賀新。


  “九年前,如果受傷時用藥,差不多就可以救治了;五年前,神經萎縮時,用刀石也可以治愈;時至今日,腎經已經萎困,想要治愈,就隻能換一條新的腎經了,診金五十萬大洋。”


  這是不差錢的主,張凡沒必要給他客氣。


  而傅老摣一聽,兒子治愈有望,隻有一個獨子的傅老摣別提多歡喜了,自然對錢財沒有半吝嗇,直接外出找人把診金奉上。


  張凡也不怕傅老摣拖欠,當場把傅家俊帶到手術室,銀針飛梭,幫他換了一條新的腎經,這都是從係統裏兌換的,花了一萬的功德,隻要五十萬大洋,張凡感覺都有些虧了。


  “大夫,我兒子怎麽樣?”傅老摣雖然早就聽過,華仁堂沒有看不了的病,但是對於自己兒子這種怪病,還是感覺希望渺茫。


  “已經沒事了,我再開幾服藥湯,你們去抓一下。記住三年之內,這服藥要按月服用,你兒子也要戒色,否則新腎經發育不良。就算給你留下一男半女,也會遺禍後人。”


  “大夫,還請明示啊,”不過一盞茶功夫,傅老摣實在是不敢相信,自己兒子已經病好了,不過看到張凡臉上露出不耐煩的神色,還是聽了醫囑,找了下人幫忙,把兒子抬回了賓館。


  “這就是猿擊術了?”張凡忙完了病患,來到周西宇衣物處,拿出一本手寫猿擊術的修煉心得。


  無非是陰陽平衡,日月精華,日練月練之類的,張凡修煉的是五行元氣,與陰陽二氣之道不相符,隻是看了一眼借鑒一下。


  其中月練方麵,就是周西宇修煉的部分,每日裏吸納月光精華,但是每年隻有十二個滿月,也就是,一年多十二次的修煉高峰,其餘時間都隻能積蓄。


  積蓄時間是枯燥無味的,而日光主長,月光主生。每日都能修煉日光精華的查老板後來者居上,把周西宇拋到了後麵。


  這就難怪了。


  周西宇為了早日修煉成功,和好基友查老板一起飛上飛下,無奈之舉,躲進了寺廟道觀,每日與前來求子的女子苟合,結果不心得了花柳病,可悲可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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