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哪來的那麽多為什麽？
“默罕默德說，‘學問雖遠在中國，亦當求之！’你就是來自那個‘中國’嗎？”
“是的，我和我的妻子來自這一塊大陸的最東邊，直線距離大約是三萬裏路，若是非直線可能要走五萬裏甚至更長。”
“所以你們才走了三年的時間是嗎？”
“不，親愛的卡羅琳公主，我們走在路上，還觀看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風景，所以才會花費三年的時間。”
“哦……我媽媽說過，走在路上看風景的人都是詩人。”
“也可能是我們有點太懶散了，其實半年前我們就趕到了威尼斯，你知道的，威尼斯這個水上城市太漂亮了，她那無處不在的小橋，還有獨特的風情，都讓我和我的夫人們感到了一種心神舒暢，所以我們就在威尼斯玩耍了兩個多月，這才重新出發。”
“……”
“……”
張小凡帶著四女四處雲遊，這一日遊覽綠野山原，夜宿一個荒僻山脈的城堡之中，那城堡的主人則是一個十五歲的女孩，麵對張小凡這個遠來客人，非常的興奮，從下午就開始喋喋不休，一直到了夜間鍾樓都敲了九次，這才送張小凡一行五人去客房。
“我很羨慕你們的旅行，張先生，就不打擾您休息了，祝您晚安。”
“晚安，親愛的小天使。”
張小凡沒想到會在一個荒郊城堡裏，會遇到這麽漂亮的一個小女主人，真是意外，驚喜處處都在。
小女孩完成了接待儀式，輕提著自己的公主裙，送張小凡回到了客房。
真是儀態萬千，這小女孩才十五歲，但是胸部已經高高的隆起，至少比自己的三個女人要豐滿得多。金色的長發被一頂公主冠壓著，下麵是一張俏麗的臉蛋，最迷人的是她那一雙具有皇室血統、湛藍色的眼睛，極其美麗，還有豐滿的胸部，纖細腰姿隻堪盈盈一握。
“哥哥，你動心了，”今天又輪到白小霜了，這女人從來都不肯先睡覺，一定要讓張小凡摟著她，才肯入睡。
“動什麽心？”
張小凡脫下禮服，露出裏麵精壯的肌肉，經過修煉武道，自己的體型已經達到了巔峰。
“這個小公主很漂亮啊，”白小霜笑著比劃道：“十五歲的花季少女，你看看那皮膚，掐一把都能捏出水來，還有那白嫩嫩的胸脯比我的都大，還是那小蠻腰我看著都心疼……”
“想的太多了，小霜，”張小凡長歎一聲，說道：“這個小姑娘自幼父親去世，和弟弟跟隨母親來到這裏，兩年前，母親又去世了。現在她和弟弟兩個人照料這麽大的莊園，已經快支應不下來了。但是我們前來借宿，還是親自安排了我們的住宿，並沒有絲毫的怠慢……”
“所以我們更應該幫助她了，”白小霜似乎對這個話題越來越有興趣了，等男人躺被窩裏後，趕快依靠過去，繼續說道：“哥哥，你看看身世這麽可憐的一個小姑娘，難道你不應該幫助一下嗎？”
“但是她並不需要我們的幫助，”張小凡嗬嗬笑了，伸手在空中一點，出現了一道白光，上麵密密麻麻的排出了很多關係網，指了指其中一點，說道：“我告訴過你們，在歐洲這些公國、王國、帝國家族勢力繁瑣得很，層層之間都有各種利益關係。比如說這個卡羅琳的父親生前是安斯巴赫侯爵，而卡羅琳的姑姑也因為家世顯赫，得以嫁給了門當戶對的普魯士公爵。”
“所以這個卡羅琳有一個做公爵的姑父，”白小霜接過話，說道：“隻是現在卡羅琳和她弟弟年齡太小，所以沒能繼承家族的人脈勢力。而一旦這兩個人長大了，就也會變成一個‘吃人的怪獸’！”
“你這丫頭，別說的那麽難聽，”張小凡伸手在女人玉背上來回撫摸了一遍，正要接著解釋，突然白小霜趴在他身上，撅起了小嘴，委屈道：“當初是你說，‘一入朱門深似海，從此蕭郎是路人’的。”
“你還說，這公侯將相個個都是吃人怪獸，為了我們的身心健康，這王候不做也罷，”白小霜說的是七十多年前的事情。
當時張小凡開創玄衣社為大明建功立業，泰昌大帝對權相項子玉的恩師張小凡，自然也是推崇備至，就想請他為帝王師，開口就是一等定國公。
偏偏張小凡直接拒絕了，當時給四女解釋，就是‘一將功成萬骨枯’，‘慈不掌兵’，‘車船店腳牙，無罪也該殺。要問誰最狠，當官第一家。’等等。
甚至還把洪武年間，朱元璋大殺四方官吏的故事給四個女人講。
當時正在修道關鍵時刻，四個女人剛剛成就真仙器，正是意得誌滿，被張小凡狠狠地潑了一大盆的冷水後，這才把當時跳動浮躁的心安撫了下去。
時至今日，沒想到白小霜會拿自己當初的話，來堵塞自己。
見到男人被自己問得啞口無聲，白小霜也有些心疼，連忙伸手幫助男人撫摸胸口，安慰道：“哥哥，其實我隻是有些好奇，為什麽你這一百多年來，除了我們四姐妹，沒有再找過其他的女人？”
“難道你想讓我的女人遍地都是嗎？”張小凡被氣笑了。
“那倒不是，不過你可是神仙，難道不應該是呼風喚雨，為所欲為嗎？按理說，你找什麽樣的美人找不到啊，為什麽要找我們四個呢？”
現在白小霜的這個問題才是最大的疑惑。
這個問題壓在四個女人心頭已經很久很久了，從當初張小凡肯把自己的血夜和她進行對換，就已經心存疑慮了。
白小霜知道自己長得還算可以，但是絕對不算頂尖的，並且自己的脾氣很臭，各種刁鑽古怪，並且在換血之前，自己對他也並不是真心實意。
這其中種種客觀事實，讓白小霜無法理解張小凡的各種舉動，尤其是白小霜成就真仙後，那種舉手投足具有大神通，可以顛山倒海，肆意妄為的念頭無時無刻不在纏繞自己。
為什麽張小凡的自控能力這麽強，不僅僅白小霜在疑惑，就連杜十娘、甄芙蓉、白小雪都同樣的迷惑不解。
“好吧，既然你迫不及待的想要找新姐妹，明天我就把這個小公主抱上床，到時候你可不要哭鼻子啊，”張小凡沒有解釋，隻是哈哈一笑。
張小凡相信白小霜隻是好奇罷了，畢竟自己擁有通天徹底的本事，怎麽就隻要她們四個女人。其中三個是青樓女子，一個還是別人家的棄婦。
白小雪性格本就溫柔善良，雖然出身青樓，但是因為身嬌肉貴，一直沒被拍賣初夜，所以還是一個處子，算是四個女人中唯一一個從身心上屬於張小凡的女人，在她的心裏隻有張小凡，沒有其他男人。更因為張小凡救她們姐妹脫離花樓，並且用自己生命來救治自己小妹，白小雪早就把這個男人當做自己的所有。
如果說白家姐妹是因為動了真情，那麽甄芙蓉就完全是因為她的天性。
三從四德在甄芙蓉的身上發揮得淋漓盡致，在她的前夫李二少麵前，不論男人做下多少錯事，她都會完全包容，並且義無反顧的信任和支持。隻有在被李二少拋棄之後，才感到生命中所有的東西都沒了，這才絕望自殺。
現在張小凡是甄芙蓉的男人，甄芙蓉在被杜十娘打了幾個巴掌後，在那海爺的船上，被推進張小凡的被窩，被男人攻占了身體後，順便也把她的心占領了。
張小凡的侵略如火，沒有給甄芙蓉留下半點餘地，全身心的被一個男人狠狠地侵略。這種感覺發生的太快，甄芙蓉根本來不及抵抗，她就從心理上已經接受了自己新的身份，張小凡的三太太。
如果說四個女人中，誰麵對張小凡的時候還有私心，肯定是杜十娘無疑。
就算是過去了一百年，杜十娘依舊還記得自己之前的事情，相比起白小霜、白小雪、甄芙蓉的單純，杜十娘經曆的人太多了。
或者說，杜十娘做花魁的時候，恩客太多了。恩客的數量多到了，就算是一夜夜資一百兩黃金，她都攢下了百萬家私。雖然沒有萬兒八千的男人找過她，但是其年的時間裏，至少也有五六百之多了。
經曆的男人這麽多，杜十娘在極度自卑和極度自傲的複雜心理中，早就養成了一種怪異習慣——獨占。張小凡送給她的東西，她自己買的東西，別的人要是借用或者私下用了，一般都會有兩個情況，一個是她大方的送給別人，另一個就是被她毀掉或者扔掉。
這種心理讓杜十娘在四個女人中顯得有些獨立特行，更有一股正房大婦的氣勢，好在另外三個女人都沒有爭奪大婦的心思。張小凡更是一碗水端平，對四女一視同仁。
所以杜十娘的大婦架勢更多的時候是麵對外麵的人，接人待物。
“美麗的張夫人，我很好奇，張先生有了你這麽漂亮的女人後，為什麽還要另外再迎娶三個女人，而且你還同意了，真是太奇怪了？”小小的卡羅琳哪怕麵對張小凡這個男人時，扮作端莊女主人，但是當和張小凡的妻子杜十娘成了好朋友後，立刻就變得活潑和好奇起來。
“在東方，男人三妻四妾很平常，”杜十娘當然不會說，張小凡給白氏姐妹贖身時，自己還沒做他的女人，而是故作大方的介紹起了東方的生活和社會、人文等。
卡羅琳作為一個當家女主人是不會，也不願意去陪張小凡的三個小太太說話，所以她想和客人多聊一會天，就隻能找杜十娘這個大婦。
在杜十娘陪著城堡的女主人聊天時，張小凡帶著白小雪姐妹向著阿爾卑斯山行去了。
“傳說中的希臘古神就在這裏，可惜現在已經荒無人煙，隻剩下這座荒廢破廟了，”張小凡眼睛明亮，看向遠方，伸手一抓，隻見道道青光泛起，就在兩個女人麵前，荒廢的破麵竟然出現了時光倒流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