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進入無間
第一章進入無間
天台上，一個西裝男子和一個黑皮衣男子，相對一笑。
……
“給我一個機會！”
“怎麽給你機會？”
“我以前沒得選擇，現在我想做一個好人。”
“好啊，跟法官說，看他讓不讓你做好人！”
“那就讓我死！”
“對不起，我是警察！”
“誰知道？”
……
“小艾，你要搞什麽？”
張小凡把一隻狼爪伸進少女巨大的胸器之間，另一隻狼爪則是牢牢固定住她的細腰，不讓她亂動。
才剛複活，就在精靈空間裏亂跑，也不害怕剛剛成形的身體，再次散架了。
“小凡哥哥，我們去這部電影裏玩一玩怎麽樣？”
小艾嬌憨的臉蛋，盡顯少女風，伸手把自己掛在男人脖子上，嘟著紅嘴唇，獻上自己的熱吻，讓男人欲罷不能。
“好，你想去哪都行！”
張小凡看向小艾的表情，充滿了疼愛，好久不見，少女依舊。
“小凡哥哥，你知道什麽是無間道嗎？”
小艾忽然神色嚴肅問道。
“知道啊。八大地獄之最，稱為無間地獄，為無間斷遭受大苦之意，故有此名。”
“阿者言無，鼻者名間。為無時間，為無空間，為無量受業報之界。”
張小凡剛剛看過《無間道》，怎麽可能會忘記無間道是什麽呢。
“那就好，我們走吧！”
小艾長長的眼睫毛一眨一眨的，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樣，清秀靚麗。
……
“臥槽！”
張曉帆剛一睜開眼，就感覺全身虛弱，透不過氣來，一扭動身體，直接從一座沙發上掉落下來了。
“這是什麽地方？好熟悉的地方啊？”
拍了拍頭，張曉帆猛地想起來，自己已經辭職了，離開了原來的公司，搬出了宿舍，下午剛剛來到好朋友王世祥的住處。
從地上爬了起來，張曉帆還在回憶，自己做的那個有些冗長的春夢，門外麵出現了開鎖聲音。
“帆哥，起來了！”
王世祥這個大帥比，從門外麵走了進來，滿麵春風，手裏還提著一大兜的夜宵。
“阿祥。”
張曉帆嗯了一聲，沒有多說話，他還在想著那一個春夢，主要是夢裏麵的事情太真實了，真實的讓自己有些不想忘記。
“剛買的大腰子，吃了一起去樓下酒吧玩會！”
王世祥把夜宵放在桌子上，自己則是進了浴室，不到十分鍾，就赤條條的走了出來，拿過一件大褲衩子，給自己穿好。
“酒吧？鬱金香酒吧？”
“這公寓下麵就這一個酒吧！”
王世祥見張曉帆還沒回過神來，拉扯了他一下，笑道：“帆哥，別生氣了，不就是一份工作嗎。咱再找就是了。”
張曉帆苦澀一笑，自己可不單單是辭職，還有兩年的辛苦錢，也被幾個騙子，全部騙幹淨了。
“不是工作的問題，而是我囊中羞澀啊！”
麵對好友，張曉帆也沒隱瞞自己身無分文的事實，畢竟自己現在兜裏比臉上還幹淨。
自己的銀行卡裏也隻有離職時，結餘的工資，五千多塊錢。
五千多塊錢，聽起來很多，但是在魔都，都不夠租房子用的。
在魔都租房時限最低，也是押一付六，也就是要租房半年，交七個月的房租。
而魔都的房屋最便宜一個月，也要一千五靠上，自己的錢連四個月的房租都付不了，所以根本沒辦法去租房。
“放心吧帆哥，有我一口吃的，就餓不著你！”
王世祥還是豪氣萬丈，打開一罐冰啤，遞給了張曉帆。
兩人碰了一下，都是一飲而盡。
對於王世祥的話，張曉帆知道，隻能聽一聽，讓心裏舒服一些。
“舊住不是，如果自己在這裏真的入住時間太長，恐怕再好的朋友，也要間生罅隙。”
拋開腦海裏的想法，張曉帆和王世祥又碰了一杯。
片刻功夫，兩人已經喝了一提啤酒。
雖然還是三月，但是天氣已經有些悶熱了，喝一口冰啤，頓時發自內心的舒爽。
喝了點酒，張曉帆的心緒慢慢放開，就開始想王世祥倒苦水，自己這些年的辛苦不易，一朝被騙，身家全部丟失。
苦水越倒越多。
愁緒上來，不到一個小時，張曉帆就醉醺醺的躺在了沙發上。
另一邊王世祥陪著也喝了不少，跟著倒頭就睡。
半夜一點多鍾，進了一次廁所。
再一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晨八點多了。
好友王世祥上班去了。
張曉帆想起今天的麵試，匆匆洗刷一遍，在路上買了一瓶純奶，就坐上了公交車。
途中要轉一趟地鐵，緊趕慢趕，花費了一個半小時，十點多鍾，這才來到麵試的地點。
這家要麵試的公司名字叫做隆達機械，公司規模雖然不大，但是麵試地點卻非常高大上，是魔都市中心的表華大廈內。
而張曉帆的應聘崗位是數控機床操作工，工資待遇說好的是三千底薪，加班和提成能有四千左右，包吃包住。
表華大廈高約一百八十米，一共四十二層，麵試地點在第三十一層。
進了大廈，整了整衣服，走進了電梯。
“滴！滴！滴！”
電梯門剛剛合上，忽然警示紅燈就亮了起來。
張曉帆心裏一顫，不會這麽倒黴吧？
自己還要去麵試啊！
說好的十一點之前，現在已經快十點半了。
摁了對講機，可惜一直無人接聽。
連續摁了五六分鍾，張曉帆已經急得滿頭大汗，終於盼來了對講機，可是隨著急救人員到來，竟然被告知，需要等待電梯維修員。
看了看手表，已經十點半了。
張曉帆獨自站在電梯裏，急得快罵娘了，外麵卻沒有一點動靜。
由於穿的特別板正，一身西裝革履，在悶熱的電梯空間裏，裏麵的襯衣慢慢貼在脊背上，濕滑的感覺，讓人格外煩躁。
“真是倒黴起來，喝涼水都塞牙，自己坐電梯都能遇到故障，也算是黴運透頂了！”
封閉的電梯內，張曉帆又等了十五分鍾，電梯忽然晃動了一下，看著二十多層的電梯高度，張曉帆直接嚇得癱軟坐到了地上。
萬幸的是電梯運作還算順利，終於降回了一樓。
出了樓梯，張曉帆才想起自己還要去三十一樓麵試。
看著電梯不停的打開、關上。
剛剛經曆電梯驚險，對電梯充滿了恐懼，心中滿滿的驚悚畫麵。
雖然知道電梯再次出現故障的概率很低，張曉帆卻是再也不敢上這部電梯了。
“我在仰望、月亮之上……”
手機鈴響了，看到聯係人是給自己介紹工作的老經理陳勇，張曉帆連忙接聽了電話：“喂，陳哥！”
“小張，你在哪呢？怎麽還沒去隆達麵試啊？”陳經理焦急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過來，語氣中帶了一絲不滿。
“陳哥，我早就到表華大廈了，剛才電梯突然出現故障，停在半空中，晃晃悠悠的，嚇得我兩腿發軟，現在不敢上電梯了！”
“你啊……”
陳經理在電話那頭，長歎一聲，又說道了幾句，不過聽到張曉帆怎麽也不願意去麵試了，隻好作罷。
……
掛了電話，張曉帆才猛地長歎一聲，轉身走出了表華大廈。
今天是周五，真南路的招聘市場下午還有一場招聘會。
張曉帆摸了摸餓了半天的肚子，決定先去填飽肚子再說。
等來到真南路的招聘市場，時間已經到了下午兩點半了。
招聘會才剛剛開始，已經是人山人海。
張曉帆把原本準備隆達機械的簡曆，複印了十份，慢慢地挑選攤位，投了過去。
因為一身汗水，混合昨天殘留的酒水，自己聞著都是渾身酸臭。
好在現在是下午，整個人才市場人來人往，到處都是汗水揮灑。
張曉帆就算知道自己身上味道不對，卻因為包裹在西裝革履裏麵，味道隻有自己一個人品嚐。
經過排隊麵試後，得到了兩份可以去考試的工作。
一份是快遞員，需要自己備車，明顯不符合自己情況。
另一份則是機械操作工，包住包吃，食宿費會從工資裏扣除。
如果願意的話，下周一去公司裏，進行一場筆試考試，過關就可以進入試崗階段了。
等這份機械操作工麵試完畢，招聘會也接近尾聲。
回到王世祥的公寓，想到接下來的兩天隻能待在房間裏，張曉帆就感覺渾身無力。
隨便洗了個澡，就躺在沙發上沉睡了過去。
七點多鍾，好友王世祥回來，又提了一大兜的夜宵。
由於明天是周六，王世祥不需要上班，張曉帆暫時也沒什麽事，加上昨天鬱悶的情緒開導了不少，兩人情緒都非常高。
約好明天去逛街，打著酒嗝，到了半夜兩點多鍾，張曉帆才睡著了。
這一覺，睡得很安穩，一覺醒來，已經是上午十點多了。
而張曉帆能醒來，還是被一陣電話鈴聲叫醒的。
“我在仰望、月亮之上……”
看了一下聯係人，張曉帆心中一暖，沒想到又是老經理陳勇打來的電話。
“喂，陳哥！”
“小張，你在哪呢？怎麽還沒去隆達麵試啊？”陳經理焦急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過來，語氣和昨天一樣，帶了一絲不滿。
張曉帆聽得一愣，忙回道：“陳哥，我昨天不是給你說了嗎？昨天我去了表華大廈麵試，結果電梯出了問題，晃晃悠悠的，嚇得我腿發軟，不敢上去麵試了……”
“昨天？”陳經理語氣中帶了一絲疑惑：“約得是今天麵試，你昨天去幹什麽？……別多說了，你現在感覺好一點沒。如果你還想要這份工作，我就給你再打下電話，你下午去麵試一下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