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 反制
一方面預備捉姦人員,待兩個女人發出信號,大家破門而入,將周庭棟強姦未遂直接按在床上,並邀請賓館的相關人員參加,作為旁觀證人。
同時,預備好攝像、照相人員,隨同捉姦人員一同進入,做好錄音錄像資料,作為將來的呈堂證供。
另一方面,兩個女人也同時會哭鬧起來,並將自己的衣物撕爛。
想明白了對方可能預先做好的準備,庭棟不由嘆了口氣,如果自己剛才不是發現馬小晴的眼光有異,然後靈機一動,也許真的會著了人家的道。
難怪屋子裡要留下兩個女人,這是防備一個女人被周庭棟控制住,沒法發出信號,那樣的話,外面埋伏的人就把握不好時機,進來早了,啥也沒發生,白忙一場,進來晚了,該占的便宜已經被人家佔了,即使把姓周的拿下了,付出的代價也太大,得不償失。
這些念頭只是在庭棟的頭腦中一閃,手卻沒停,繼續輕薄著懷裡的馬小晴。
嘴也沒閑著:「嘿嘿!馬小姐,你真的就任憑我處置?咋樣都行?」
馬小晴雖然心裡恨極了這個長的雖然還算高大清秀,卻極其猥瑣的小男人。她卻裝出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笑顏如花的說:「當然是真的,三哥,人家是誠心誠意的么,現在就讓小晴幫你寬衣解帶吧!」
庭棟做出一副意亂情迷的樣子,笑眯眯地說:「就在這裡么?可是,還有一個人啊,那不是你未來的嫂子么?就讓她看著我們?」
「沒事的,三哥,她只是我哥的女朋友之一,並不礙事,而且她喜歡看我們辦事,我們一邊做,她在一邊看,不是更有情調么,嘻嘻!說不定她一時情動,忍不住了也加入進來呢。」
馬小晴一邊說著,手下也沒閑著,一隻手已經將庭棟夾克衫的拉鏈拉開,露出了裡面的襯衫,她繼續把手放在襯衫的紐扣上準備把它一粒粒的解開。
庭棟沒有讓她的行動繼續下去,而是一把將她的小手攥住了,裝作有些可惜的說:「馬小姐,我看還是算了,我這個人膽小,在這樣的地方啥也做不了。我還是先走吧,至於你們說的什麼放過你們的事,真的和我無關,我一個小老百姓怎麼敢和市領導的孩子作對呢?」
馬小晴恨得牙根直癢,真想咬他兩口解解恨。
這小子明明是覺得在沙發上做不大方便,卻又不直說,繞來繞去的等自己開口,沒辦法,自己是要想辦法抓住他的把柄,這樣才能將他控制住,不至於像條瘋狗一樣的亂咬人。
那就只好順著他,讓他脫光了自己,把他拍下來,再多來些人捉姦,自己再乘機大喊大鬧,把衣服也撕扯壞了,製造出強/奸的效果,讓他百口莫辯,即使他武功再高,渾身沒穿衣服,也雙拳難敵四手,只要把膠捲和攝像機傳出去,他就得乖乖就範。
想到這裡,馬小晴只好裝出一副狐媚的樣子,把小臉貼在庭棟的臉上,嗲聲說:「三哥,你就別逗人家了,誰不知道您和京城楊家有交情啊?您在江城跺跺腳,連省城都跟著晃悠,都怪小妹有眼無珠,得罪過你,人家今天可是真心賠罪的。要不我們換個地方?」
庭棟故意擺出一副淫/邪的面孔,一邊吞著口水一邊說:「換個地方好啊,還是我們晴兒了解三哥,三哥膽小、靦腆,在這樣的地方還讓人看著實在是有些羞澀,萬一不/舉了,豈不是讓妹妹干著急,嘿嘿!」
馬小晴心裡暗罵:你他媽不舉才好呢,一輩子不舉,一家都不舉。你個小淫棍,想占姑奶奶的便宜,我讓你連毛都碰不到,只要進了卧室我就把你的衣服脫了,然後就發信號,讓思思把門打開。
看你那猴急的樣子,口水都要流出來了,不怕你不就範。哼!想跟老娘斗,你的毛還沒長齊呢。
心裡這樣想,臉上的媚笑卻絲毫沒減。
庭棟嘴裡占著便宜,手也沒閑著一邊在她嬌嫩的臀瓣上捏弄著,一邊感覺著自己的受傷的腳,由於坐在了沙發上,失去了壓力,傷口的血液已經凝固了,不再向外流血。
也就是說短時間內身體不會有什麼問題,他下了決心,他要讓這對兄妹賠了夫人又折兵。
他雙手一用力,把馬小晴抱了起來,單腿幾步就奔到了卧室門口,他乜斜著眼睛看著懷裡的馬小晴說:「寶貝,把門打開吧,老公就要在卧室寵愛你了,是不是感覺很幸福啊?」
馬小晴故作嬌羞的嗔了庭棟一眼說:「討厭啊,三哥,人家不來了么。」說著「不來」,小手卻把卧室的門拉開了。
庭棟一下將她拋在了床上,人卻沒有撲過去,笑嘻嘻的看著馬小晴說:「三哥尿急,去一下洗手間,順便洗白白,不然讓寶貝患上不幹凈的毛病可就壞了。」
說完又眨了眨眼,補充一句:「要不寶貝跟哥一起去洗手間,在那裡做可是別有情調喲,嘿嘿!」
馬小晴也拋了個媚眼說:「只要三哥夠威猛,把小妹弄得爽歪歪的,下一個回合小妹就陪你去浴室大戰三百個回合,你看咋樣,三哥,我的小心肝兒?」眼看勝利在望,馬小晴的笑意更濃。
庭棟說了句:「你等著,看三哥回來怎麼收拾你,小騷貨。」說完庭棟把卧室門關上了。
洗手間在客廳這面,所以庭棟又回到客廳順理成章,可是他卻不是去撒尿,而是直奔那個呂思思,因為他發現,呂思思的手一直放在她的包里,不知道在捅咕什麼,他心裡猜到了幾分。
所以在解決馬小晴之前,他必須先把呂思思安置了,否則這個女人就是插在自己背後的一把刀,是個安全隱患。
呂思思剛剛抬起頭來,就看見周庭棟急匆匆的向自己撲了過來,她剛想叫喊,已經來不及了,一隻大手捂住了她的嘴,隨即在她的下顎上輕輕一捏,她驚恐的發現,自己的下巴耷拉了下去,嘴已經合不攏了,根本無法說話,只能在喉嚨間發出「嗯、嗯」的聲音。
隨即那隻邪惡的大手在她的左右胯部分別推拿了一下,她的整個人都站不起來了。
她驚恐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像見了鬼一樣。
時間有限,庭棟也懶的和她多廢話,在她耳邊低聲說:「老老實實在這呆著,不許出聲,不許亂動,幾分鐘以後我會放開你,幫你恢復原來的狀態,否則你就會永遠這樣了。這是我的獨門卸關節的功夫,別人誰也幫不了你。」
呂思思哪敢有異議,不住的做著點頭的動作,牽動著被卸下來的下巴,顯得很痛苦。
庭棟也不去管她,這個女人也不是什麼好人,那天在夢巴黎陷害宋成龍的時候,她比誰都積極,馬小光說宋成龍摸了她的屁股,她就說連奶子都摸了,這種女人什麼壞事也少不了她,沒必要同情她。
庭棟打開她的黑色皮包,裡面有兩個方形物體,一個是微型錄音機,一個是小型自動調焦的照相機,看來這兩件東西都是對付他的。
他仔細看了看錄音機,還處於沒工作階段,他按下了錄音鍵,然後把它和照相機一起放進了自己夾克衫貼身的口袋裡。
然後走到通往走廊的門邊,聽了聽門外,憑他敏銳的聽覺,果然聽到有粗重的呼吸聲,從門鏡往外看看,卻看不見人,估計是都躲在了兩邊,看來馬曉光也不是一點警惕性沒有。
他輕輕把門反鎖了,又走進洗手間,把馬桶放水按鈕按了下去,發出了嘩嘩的流水聲,然後才返回卧室門口,邊開門邊脫夾克衫,做出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
然後涎著臉對歪在床上的馬小晴說:「寶貝,準備好了么?」
馬小晴擺出一副情難自禁的樣子,嗲聲說:「寶貝早就準備好了,就等三哥弄人家了,人家出了好多水呢。快把衣服脫了吧,三哥老公,晴兒都等不及了么。」
語調說不出的淫靡、放蕩,銷魂蝕骨,就連庭棟這已經經歷過幾個女人的小男人聽了也禁不住身體有些發軟,局部有些充血變硬。
庭棟明知道她這是在引誘自己脫光衣服,也不揭破,故意像餓狼一樣撲了過去,雙手各抓住馬小晴弔帶裙的一條弔帶,向下一拉,整條裙子就脫離了她的主人,馬小晴立刻變成了只穿著紅色蕾絲胸罩和紅色蕾絲小內褲。
馬小晴一驚,她沒想到,周庭棟下手這麼快,按常理,男人一般都先把自己的衣服脫光了才來解決女人,更何況她還在一直循循善誘呢。
她雖然有些意外,可是也有心理準備,馬上換上一副媚笑:「哥哥,別忙著弄人家么,晴兒要先看看哥哥的本錢夠不夠大么,快,小寶貝,讓晴兒幫你脫。」
庭棟現在心裡有了底,客廳里的那個卧底已經解決,,走廊門和卧室門都被反鎖了,馬小光等人要進來也要費一番周折,索性不佔便宜白不佔,他就任憑馬小晴脫去了他的上身襯衣和褲子,又把他的內褲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