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七章 感悟
「不好,你弄完了人家,人家還哪有力氣說話么?」芸芸露出一副可憐相。
庭棟就見不得她可憐兮兮的樣子,立刻沒了脾氣,摟過她來,在小嘴上親了一口說:「好吧,先放過你,有什麼話快說,說完了我要和你好好活動活動。」
芸芸,變得越發的可憐,身體縮成一團,聲音顫抖著說:「只要老爺現在饒過奴家,過後奴家一定讓老爺開開心心,舒舒服服,爽歪歪!嘻嘻!」說到後來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庭棟也只穿了一條短褲,上身光著,雖然身子看上去還稍顯單薄,可是由於常年鍛煉,比同齡的孩子要健壯的多,胸肌已經稍具規模,腹肌也顯出幾塊。
芸芸貪婪的在他胸前的兩隻小豆豆舔舐了幾下,刺激的他下面立刻豎立起來。
芸芸嚇的不再敢招惹他,可是他卻不想就此放過她,一隻大手在她那大半個露在外面的豐滿圓潤的臀瓣上肆意的揉捏著,不一會兒,就弄的她臉泛潮紅、雙眼迷離、嬌喘吁吁。
她趕緊開口求饒:「爺,不行了,求你別弄人家了,人家要不行了,出水了,嗯,人家還有話說呢。」
庭棟這才放手,在她的翹臀上輕拍一下,說:「看你還敢不敢撩撥本大爺?」
「哦,不敢了,人家是有件事想問問大爺,只要大爺回答了奴家,奴家就任憑大爺發落。」芸芸嗲聲說。
「好吧,今兒個大爺高興,有什麼話盡情問,大爺知無不言。」庭棟也很爽快的一甩頭。
「那好吧,要是奴家有什麼話說錯了,大爺可不能怪罪。」芸芸眼珠一轉說。
「好,大爺不怪罪,快問吧,問完了大爺還有正事要辦。」庭棟滿不在乎地說。
「大爺,奴家想問的是,到現在為止,大爺一共收了幾房妻妾,都是哪個,好叫奴家心裡有數,以免禮數不周,怠慢了人家,畢竟奴家是爺的第一個女人么,凡事還是要替爺多想著些呀。」芸芸伏在庭棟的胸口,笑靨如花,讓人不由的喪失了警惕性。
庭棟張口就想回答,忽然覺得不對,一愣神,看見芸芸一臉壞笑的看著自己,立刻明白了,她這是在藉機試探自己,馬上也做出一副暈暈乎乎的樣子說:「老爺我整日里公事繁忙,哪有時間去收妻妾,還不是只有寶貝你自己一人。」
芸芸覺出情形有異,可還是繼續說道:「老爺,要說實話么,撒歡的孩子被狼吃。」
庭棟立刻露出猙獰的面目,翻身壓在芸芸身上,一抖手,將她的胸/罩撤了下去,雙手同時擒獲了兩隻大白兔,將其拉長還原,反覆揉捏。
直到芸芸開口討饒:「爺,奴家知錯了,求爺放過奴家。」
庭棟仍不鬆手,繼續施為,並且用兩指用力一捏其中的一粒葡萄,芸芸身子一陣顫慄,下身又流出許多液體。
庭棟並沒有繼續表現他的殘暴,而是輕輕褪去芸芸的內褲,溫柔的進入她的身體,然後,將她緊緊的摟住,兩個人真正的融為了一體。
然後,庭棟並沒有馬上大力撻伐,而是用手揉捏著她的臀瓣,身子不停的晃動著,讓自己身體在芸芸體內的部分儘力的探尋、接觸她的各個方位,角度,同時,把嘴湊到她的耳邊,輕聲問:「芸兒,告訴我,你都知道了什麼,還想知道什麼,我們就這樣好好談談好么?」
芸芸,用手指在他寬廣的胸膛上畫著圈,身子不時的抖動著,顫聲說:「就知道欺負人、人家,這樣人家能好、好好說話么,哎呀,別、別動,哦,嘶,人家受不了的。」
庭棟知道這樣下去什麼也說不成,可是又覺得這樣戲弄芸芸很好玩,於是停止了動作,說:「好吧,我們先停一下,做短暫的休息,進行適當的語言交流,然後再進行肢體交流。現在先回答第一個問題,你知道了什麼,不許裝糊塗,否則,老爺我要大刑伺候。」
芸芸當然知道,他所說的「大刑」是什麼,她倒也不怕他的「大刑」,可是如果動了「大刑」,今天晚上就別想有什麼像樣的語言交流了,剩下的就只有肢體交流和衝撞了,那樣,她的目的就無法實現,弄不好又拖過去了。
她不想再拖了,有些話,越早說明白越好,棟兒還年輕,還只是個大孩子,他不懂什麼,可是自己不能不懂啊。
她強忍著肉體上帶來的一陣陣的衝動,柔聲說:「棟兒,我是發現了一些事情,也是最近這兩天才發現的,所以我猜,事情都沒有多長時間,對么?」
庭棟已經完全明白了芸芸的用意,其實,今天他主動要來陪芸芸,主要目的就是要把漓漓和曉婷的事情說清楚,如果說,這個世界上還有人可以讓他把男女之間的事情說清楚的話,那麼這個人就只能是芸芸,他的第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既是他的妻子、情人,又是他的姐姐導師。
最早,就是她和她的那本《少女的心》讓他第一次接觸了異性、異性的身體和異性的感官刺激,直至進入對方身體,感悟人生的真愛。
他輕輕擁抱著懷裡光滑細膩的女人,心裡湧起了一股莫名的感動,戲弄、撩撥的雙手變成了愛撫、憐惜。
敏感的女人立刻感到了這一絲的細微的情感變化,同樣陷入了感動之中。
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誰也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就這樣相擁著,相互擁有著,既沒有索取也沒有掠奪,彼此在用呼吸、體溫、肌膚、心靈在進行著交流。
也不知過了多久,庭棟打破了沉靜,輕輕在芸芸的耳邊說:「你已經發現了我有別的女人,是么?」
芸芸輕輕點頭:「是的,實際上直到今天我才發現,才確定,在惠曉婷的房間里,忽然有了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感覺那裡有你的氣息,你特有的,只有我們兩個在一起盡情歡娛的時候才有的那種氣息。
「然後,我就發現一個很奇怪的現象,屋子裡的是三個女人看相你的目光幾乎是相同的,愛戀、崇拜、溫柔,我相信,她們兩個也同樣能感受得到,沒法假裝、沒法掩飾,彼此都完全暴露在對方的敏感的感悟之中。」
庭棟嘆了口氣,說:「女人真的很奇怪,你說的這些我根本無法相信,可是,不只是你,經過了今天的接觸,就連遲鈍的漓漓都感覺到了,完全猜出了你和曉婷都是我的女人,這簡直無法解釋。
「現在,只有曉婷,事後我還沒有單獨接觸的機會,以她的敏感和聰明也多半會猜得出來,而且,我和她第一次的時候,她就猜出我一定有過女人,而且基本斷定那個人是你。
「後來,她曾經跟我說起過一個非常細微的動作和細節,還記得我受傷的那天中午在我家吃餃子嗎?」
芸芸好奇的點點頭,忽閃著大眼睛問:「記得啊,吃餃子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么?」
庭棟搖了搖頭說:「其實根本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只是非常平常的一件小事,被有心人抓住了,無限的放大,而且事後證實,又並非偶然的一件事,就成了某些判斷的最有力證據。」
芸芸「撲哧」一聲笑了,「棟兒,你可以去寫小說了,你渲染情緒的能力絕對是一流。」
庭棟苦笑著咧了咧嘴:「算了,芸兒也學會忽悠我了,我剛才渲染得是一種很浪漫的情緒,可是卻把你一下子給說笑了,你說我是不是很失敗?」
芸芸又咯咯的笑了:「能把人說笑了也是一種本事呢,你沒見那些喜劇演員,他們的幽默本身都是天賦呢。」
親吻著芸芸的秀髮,庭棟柔聲說:「因為你愛我,所以對我的一切,你都覺得是優秀的,就像今天晚上和雅妮姐的事情,我還是那句話,立場不同,思維就不同,感情就不同。
「雖然似乎有些絕對,可是換個角度考慮,如果今天晚上和我一起陪岳華兩個人的是你、漓漓或者曉婷,你們中的任何一個人,如果我突然提出離開,即使是沒有任何跡象,你們會怎麼做?
「你們會猶豫、懷疑么?不會的,你們會毫不遲疑的跟我走,因為感情不一樣,因為你們和我的立場是完全一致的,不會有任何的偏差,甚至你們都不會思考,不用思考,這就是差別。
「當然了,我不能要求雅妮姐和你們一樣,對我無條件的認同,甚至,你們也不可能無條件的認同我,但是在關鍵時刻,我相信你們會和我保持一致的。
「這就足夠了,因為有你們,我會對未來更有信心,我會更加銘記自己肩上的責任,努力奮鬥,讓你們都過得更好,讓我們都過得更好。
「這是我的責任,是基於你們對我的信任而產生的責任。只要你們在我身邊一天,我就有對你們的責任和義務,除非你們有一天離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