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三張 多變的夢梓
說完,夢梓自嘲的一笑。
庭棟卻沒有被這個說法嚇住,他本身就是一個不願意受束縛的人,受閻教授影響,對他來說只有法律可以禁止,只要法律允許,什麼事情都是可以考慮可以想辦法嘗試的。
他皺了皺眉說:「姐,這不重要,關鍵是你愛不愛,幸福不幸福?別說你們只是登記還沒有舉行儀式,即使你們住在了一起又怎麼樣?生了孩子還有離婚的呢,這裡只有一個標準,怎樣才能更幸福?
「姐,是不是你們已經同居了?他對你很好么?如果是那樣還有情可原,不過,我覺得,一個連自己的生身父母都不愛的人,很難愛上別人。」
邵夢梓的小臉更紅了,她嬌嗔道:「你胡說什麼呢?我是那樣人么?同什麼居,到現在他連手都不敢摸我的,你姐這命啊,也算是談過兩次戀愛,連初吻還在呢,這兩個男人還真都是君子,嘻嘻!」
喝了不少飲料,庭棟起身去了洗手間,真是邪門,他可以連續喝七、八瓶啤酒不動地方,可是喝白水、喝茶、喝飲料都做不到,他始終弄不清楚是什麼道理。
順便,他給王思可打了個電話,她們已經到了,住進了城西賓館。
庭棟告訴她們,自己有時暫時脫不開身,晚上請她們吃飯。
回到桌上,他覺得邵夢梓的眼神有些迷離,還有些曖昧,他想可能是紅酒的後勁上來了,他坐下又喝了杯白水,然後對夢梓說:「姐,差不多了吧,要不我們撤?」
邵夢梓沒搭茬,卻往他身邊湊了湊,說:「弟,你說姐長得美么?」
庭棟一愣,夢梓的口齒有些不清了,怎麼會一下子變化這麼大?他看了一眼夢梓手中的杯子,裡面是少量紅色的液體,再往旁邊一看,桌上另一瓶紅酒只剩個底兒了。
他明白了,乘自己連續上洗手間的機會,夢梓姐姐又找服務員開啟了一瓶紅酒。可能是早有預謀的,第一瓶紅酒喝完,他提出不喝了,邵夢梓一點異議都沒有,原來就是為了麻痹他。等他離開再乘機啟酒。
這說明她已經醉了,只是掩飾的好,或者是她想灌醉自己。
夢梓姐的心裡很苦么?
庭棟一把扶住坐的已經不穩的邵夢梓,然後才回答說:「姐,你是最美的,整個江城公安局你是最亮麗的風景。」
「嘻嘻!那好啊,小——弟,姐把初吻給你吧!」邵夢梓試圖努力庭棟拉進自己的懷裡,可是,她是徒勞的,別說她已經喝成了這樣,就是清醒的時候她也沒法和庭棟比試啊。
見她實在是喝多了,庭棟輕輕地把她摟在懷裡,輕撫著她的肩頭說:「姐,都怪我,我一時沒注意,怎麼讓你喝這麼多酒啊,你心情本來就不好,明天晚上一定會遭罪的。」
雖然喝多了,夢梓的意識並沒有完全喪失,聽了庭棟的話,她的眼淚終於流了下來,含混不清的說:「弟,我就知道,你對我——好。」
庭棟叫來了服務員,說:「請給我打一輛計程車在門口等我,告訴潘經理不用送我了,把帳給我結一下。」
服務員趕緊說:「先生,潘總和蓮姐都有話,這桌是免單的,我這就讓人給您打車,請稍候,另外,潘總讓我們準備了一些水果,準備您和朋友晚上用的,請您笑納。」
庭棟點點頭說:「替我謝謝你們潘總和蓮姐,她們有心了。」
這是服務員已經通過對講機和門童聯繫好,把計程車叫好了,庭棟本打算扶著邵夢梓下樓,可是她實在是連站都站不了了,庭棟只好把她抱起來,直接下樓,因為服務員已經通知潘若熙說客人不用她送了,潘若熙不敢不聽。
服務員幫著把水果送上了計程車。
庭棟曾經來過邵夢梓的住處一次,他指揮著計程車,三繞兩繞來到了夢梓租住的住宅樓。這是老式住宅樓,八十年代蓋的,夢梓租住的是頂樓五樓,一室,帶廚房、廁所的。
房間只有十二、三平方米的樣子,很擁擠,是那種專門分配給剛結婚的小夫妻的,可能是人家又有了自己的住房,就把這套房子出租了,對單身女性來說,這已經很奢侈了。
庭棟幾乎是一路抱著夢梓,即使在計程車里,他也一直抱著她,因為夢梓一直摟著他的脖子不鬆開,而且不時的噘起紅艷的小嘴兒企圖去吻庭棟,可是都未能得逞。
夢梓挎了一個黑色的小包,可是來到她門前,庭棟翻遍了小包的每個角樓都沒有找到鑰匙,他只好去她身上找。
她穿了一套警服套裙,由於夢梓的身材較為豐滿,上衣和裙子都緊緊地綳在她的身上。已經進入七月份了,這是東北一年最熱的季節,夢梓的身上除了這套薄薄的裙子裡面就應該是內衣了,庭棟小心地摸了摸她兩側胯部的裙子口袋,沒有異物。
正常情況下,也很少有女孩子會把什麼東西放在那個口袋裡,假設那裡有口袋的話,因為庭棟根本就不知道,那個地方是不是口袋,先排除了再說。
那裡沒有,剩下的就只有上身穿的半袖襯衫了,可是從冷眼一看根本就不可能在那樣的小兜里放什麼東西。
沒辦法了,庭棟只好輕輕拍拍夢梓的小臉,說:「姐,快告訴我鑰匙在哪裡放著,咱們到家了,可是進不去屋啊!」
夢梓似乎清醒了些,用小手指了指胸部的口袋,庭棟只好用手指輕輕挑起口袋的邊緣,探進手指去摸索,不防夢梓的小手沒有放下去,一把抓住庭棟的大手按在自己的胸脯上。
夢梓的胸部異常的豐滿,庭棟的一隻大手竟然無法掌控,雖然隔著內衣和薄薄的襯衫,那種堅挺和柔軟混合的手感還是讓庭棟渾身一顫,不由得下意識的揉捏了一下。
就這一下,立即讓夢梓的喉間發出了一聲甜膩的呻吟。
庭棟的意識瞬間崩塌了,一把捧起那通紅的小臉,猛力的吸住了那對噘起的櫻唇,拚命的吮吸著,吸吮那甜絲絲的津液,挑逗著嫩滑的香舌。
一隻手,沿著那滑嫩的大腿譚到了警服裙的裡面,就在他的那隻肆意妄為的手指在她的大腿內側即將接近花徑的瞬間,忽然他的舌頭一痛,被她的貝齒咬住了。
只聽她嘻嘻一笑,貝齒鬆開,庭棟才被的舌頭才被釋放,夢梓口齒清楚的嬉笑著說:「壞孩子,吃姐姐的豆腐、占姐姐的便宜,哼!你還想幹什麼?」
庭棟這個囧啊,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事情是怎麼演變到目前這種局面他都忘了,腦海里只記得自己親了夢梓姐,還伸手摸了她的大腿,已經摸到了根部,都挨上了內褲的花邊,舌頭突然就被夢梓姐咬住了。
可是,她不是已經喝多了么,自己抱著她一路啊,原來她是裝的。
庭棟輕輕把夢梓放下來,慢慢的扶住她,他還是有些不放心,怕一下子把她放下她摔倒了。
然後紅著臉說:「姐,對不起,我、我忘情了,我不該對姐姐這樣的,都是我不好,你就別怪我了,庭棟知錯了。」
夢梓抬手從門框的上方摸出一把鑰匙遞給庭棟說:「好了小弟,姐說怪你了么?快把門幫姐打開啊,姐是真喝多了,一直迷迷糊糊的,你要是不抱我回來,姐還真不知道能不能打車回得了家呢,快開門我要吐。」
說完,夢梓就捂住了小嘴兒。
庭棟只好接過鑰匙,迅速把門打開,讓后拿起地上放著的水果和夢梓的小包,遞給夢梓。那意思是他不打算進去了,經過了剛才尷尬的一幕,他哪還好意思繼續待下去,趕緊溜之大吉才是正經。
雖然夢梓姐說不怪他,可是這根本就不是怪不怪的事啊,關鍵是自己是在見不得人,怎麼會鬼迷心竅了呢?
夢梓一手捂著嘴,用手指了指自己屋子裡的桌子,示意庭棟把水果放到桌子上去。庭棟一想也對,夢梓姐馬上要吐了,肯定是忍不住了,哪有心思管什麼水果,可是等一會兒吐完了正是應該吃水果解渴的時候啊,自己也喝過酒,雖然沒吐過,可是這道理還是懂的。
庭棟也顧不得想別的了,拎著水果就走進了門,可是,他的腳剛一買進去,門就從後面關上了,原來夢梓一直就沒有離開門口,只待他一進來,就把門關上了,然後她從後面緊緊的抱住了她的腰,把臉緊緊地貼在他的後背上。
庭棟有些發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夢梓姐姐到底有沒有喝多?她不是要吐么?怎麼又一點也不像要吐的樣子了?
這時,只聽夢梓在他身後幽幽的說:「傻瓜,到現在還沒想明白?你不是非常精明么,怎麼到姐姐這裡就變傻了呢?這是個局啊?從頭到尾都是一個局,從開始見到你開始我就布局了,直到現在,我把你關在我的房間里,這個局才基本完成,傻子,你這個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