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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章 樊月的布局

  詹貴長長的嘆了口氣,說:「也許你再早生十幾年會是那個女人的對手,可是,就像你說的,我們兄弟三個都成了她手中的玩物,最終,她一個人帶著孩子出國快活去了,我們三個仍然做我們的賊。」 

  陳然介面說:「於冰不是金盆洗手了么?難道他是假的?」 

  庭棟冷笑一聲:「金盆洗手?恐怕你的這位師弟的手是越洗越臟吧?」 

  詹貴再次嘆息著說:「也許他的命運不會比我更好,不管咋樣我還見識了數不清的女人,可是,他卻讓那個女人領上了一條不歸路。」 

  這次輪到庭棟變色了,他大瞪著眼睛看著詹貴,遲疑的說:「你是說,於冰是那個女人領著走上的那條路?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也許這可以救你一命,你不明白嗎?」 

  詹貴慘然一笑:「小兄弟,你覺得我活下去還有什麼意義嗎?如果我不去碰你鄰居的那個女人,假如我不去和你作對,這輩子我還有可能有希望,可是現在,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對了,小子,我想知道,你們鄰居那個小娘們是不是和你有一腿?」 

  聽他又提起付玲睇,庭棟一股怒火涌了上來,可是,一看到詹貴現在的情形,他的火也慢慢的散了,是啊,他已經為自己付出了代價。 

  庭棟也舒了口氣,說:「我們再做一次交易吧?」 

  詹貴一愣,隨即笑了:「你小子真是個精明的商人,時時不忘交易,行吧,反正我也是要死的人了,就幫你證實了這件事吧,也算滿足你一個心愿,也算對得起然然。」 

  陳然靜靜地聽著兩個男人的對話,有的她能聽明白 ,可是有些話她卻一點也聽不明白。詹貴的這句話,她倒是聽明白了。 

  陳然站起來,深深地向詹貴鞠了一躬,然後說:「詹大哥,然然感謝你能給我一個弄清真相的機會,這些年也許我一直都蒙在鼓裡,這也就算了,可是小龍慢慢長大了,我希望有一天他能了解事實真相,對他爸媽當年的這段糾葛有一個公允、正確的評價。」 

  詹貴嘆了口氣說:「妹妹,我老詹對不起你,對不起你們全家,辜負了你們對我的信任。這小子猜對了,我猜他一定是見過冠中了,不然,無論如何他也想不到問題的關鍵。 

  「那年前的那件事是樊月一手策劃的,冠中也蒙在鼓裡。是她在冠中的酒里下了春藥,兩個人才有了女兒瑤瑤,然後,她利用我和於冰對她的感情,讓於冰拍下了她和觀眾在一起的照片,在發現無法拆散你們的時候逼我把照片交給你們。 

  「她怕冠中情急之下被她下藥的真相,故意在他面前假裝沒有暴露照片中的女人是她,給冠中一線希望,企圖能找她挽回,待冠中離開后,又讓我拿出足以讓你認定是她的照片,這樣就可以達到將你氣走和嚇走的目的,她就可以獨佔冠中了 

  「另外,他也讓我極力攛掇你離開江城到一個冠中找不到的地方,所有這一切導演都是樊月,有些事情當時我就知道並且成了她的幫凶,有些事情我也是時候才知道的,不過我現在說的都是事實。 

  「八年前,應該離開的其實不是你們,而應該是她,她也親口答應了冠中,不過,那不過是緩兵之計,那時候她已經知道你們必走無疑,如果你真的選擇留下來,她會再進一步把你逼走的。 

  「這就是事實真相,當年的事情,岳冠中其實也是被害了,他是沒有多大責任的,害人的只有一個人,就是我們的小師妹樊月,那是一個精明無比的女人。唉!造孽啊!」 

  聽了詹貴的話,陳然並沒有太激烈的反應,其實,經過庭棟的分析,她也早就意識到事情的真相大概會是什麼,否則,她也不會答應庭棟去見岳冠中,只不過,她是想通過詹貴這個當年的當事人和親歷者再證實一下而已。 

  詹貴說完了他所知道的真相也感覺放下了一樁心事,長出了一口氣。 

  然後緩緩的抬頭看著庭棟說:「現在,你應該給我一個交代了吧?為什麼你要對我下這樣的狠手,你別說和你們隔壁的那個小娘們無關。 

  「我主動去找你的麻煩,才有了現在的結果,你打死我我都沒有怨言,正想你當時威脅我的那樣,即使在後來,你也可以弄死我而不必承擔責任,可是,你沒那樣做,而是把我弄殘了,讓我生不如死,你是懷著仇恨的,對么?」 

  庭棟點點頭,說:「你說的很對,我是很仇恨你,仇恨你禍害了她,而且你為了分散我的注意力,說的那麼淫/盪,猥瑣,就更增加了我的仇恨。 

  「可是這並不是像你想的那樣,我們有什麼私情,而是基於我對嫂子得一分好感,和對你的無限厭惡,所以才對你下了重手。 

  「那個被你害了的女人無法接受在自己的丈夫身邊被你禍害了的事實,第二天就和丈夫辦理了離婚手續,遠走他鄉了,到現在為止音信全無,這就是你做出來的事情,現在我不想多說什麼了,你已經受到了懲罰。 

  「不過,看在你能夠說出當年的真相,為然然姐解除了心病,我可以再答應你一個條件,有什麼未了的心愿可以說出來,我會盡量的滿足你。」 

  詹貴搖了搖頭說:「沒了,什麼都沒了,愛恨情仇都成了過眼雲煙,對我來說已經沒什麼意義了,只是如果你以後有機會見到樊月,麻煩你告訴她,我對得起她,她對不起我,更對不起於冰,如果不是她,也許於冰會走上一條完全不同的路。」 

  說完,詹貴的眼珠忽然轉了轉,說:「小子,我忽然產生一個想法,我們兄弟三個先後都拜倒在樊月的石榴裙下,沒人能是她的對手。現在,我們又都敗在你的手下,於冰那小子也被你弄的沒了蹤影,現在我想看看,你能不能斗過那個女人,你敢試試嗎? 

  「如果說是心愿,這就算是我的一個心愿吧,你敢試試么?」 

  詹貴的眼光很複雜,有絕望、有嘲弄還有一絲熱切,對是熱切,是那種賭徒期待著揭開底牌的那樣一種熱切,庭棟被這點熱切激發起了豪氣。 

  不就是一個女人么,三個那人的不幸遭遇都和她有關,自己就碰碰她,看她是不是真的有三頭六臂,看看自己能不能戰勝這個無往而不利的女人。 

  庭棟鄭重的點了點頭,說:「好,我可以應下來,不過,說實話我還不十分了解她,從岳大哥那裡我只是聽了隻言片語,很片面,而且我也不知道怎麼個比法,以什麼為賭注我們倆似乎沒什麼可爭的啊?」 

  詹貴笑了,笑得很猥瑣,一如他的為人,庭棟有一種上當的感覺,不過,男子漢大丈夫,既然已經應下了也不好反悔,何況,他也想不出和樊月那個女人斗一場對自己有什麼不利。 

  反正主動權在自己手裡,詹貴一個馬上就上斷頭台的人還能把自己綁住不成,自己就是再信守諾言也不可能明知是火坑還要往裡跳啊,那不是守信,那是愚蠢,除非跳這樣的火坑可以挽救更大的利益。 

  在庭棟的心裡,比個人生命意義更加重大的利益有很多。 

  詹貴邊笑邊說:「我先從我這個角度幫你了解了解他,有了冠中、然然和我三個人對她的介紹,應該是比較全面了,然後我再告訴你怎麼算贏,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去做殺人放火、或者像我一樣夜晚找到她住的地方把她給上了。 

  「我會選一個你能接受的方式,而且對你絕不會有什麼損害,這樣才能保證你不過中途退縮,哈哈!」 

  笑了兩聲以後,詹貴的語調變的有些低沉,也許這是他在臨行前說得最多的話了,他要打開塵封多年的記憶,對他來說,這意味著什麼呢? 

  「樊月是師父唯一的一個女兒,從小嬌縱慣了,我和老二於冰被師父收留的時候,她才七、八歲的樣子,我們那時候已經十四、五歲了,其實,那時候師父還是警察呢。 

  「我們是看著樊月長大的,從小就寵著她,什麼都聽她的,已經習慣了,以至於長大以後,這種習慣都無法改變,而且我們兩個都喜歡她,就更不忍心違背她的心愿了。 

  「現在想來,這很可能就是她不喜歡我們的原因,她本來就是個很要強的女孩子,又怎麼會喜歡兩個沒有自己喜好的應聲蟲呢? 

  「後來師父帶我們回了老家,老三也來了。冠中和她的年紀差不多,兩個人能玩到一起去,既有和好的時候,也有爭吵的時候,這才是正常的交往,所以比較起來,那時候師妹就比較喜歡老三。 

  「樊月雖然不喜歡我們,卻離不開我們,她需要我們捧著她,寵著她。後來我們逐漸大了,紛紛外出歷練,我們倆仍然不離她的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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