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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5章 代價

  沒等庭棟回答,宋小惠的電話又響了,這次和上次的鈴聲不同,比較短促,庭棟知道這是簡訊的提示音。 

  宋小惠,將車速放慢,再次拿起電話,溜了一眼信息,就是一愣,迫不及待的看完了信息,她的臉色就變了。 

  從側面看到了宋小惠的變化,庭棟的猜測得到了初步證實。 

  大家都沒有出聲,確切地說,那個叫剛子和張濤的男人始終就沒有說話,像啞巴一樣,也許是他們習慣了,也許兩人只是一般的手下,沒資格也不敢在宋小惠面前亂說話。 

  車子很快就開進了一個孤零零的小院,院子里有一座二樓。 

  小院佔地面積不小,卻只有一座不大的建築,應該是沒有建完,因為某種原因而停工了。 

  從剛才宋小惠和「冰叔」的對話中,庭棟知道,那個「冰叔」並不知道他們現在的位置,因為宋小惠只說了「在路上」,並沒有說在哪條路,要去哪裡。 

  後來宋小惠接到的那條信息應該是那個「冰叔」發來的,但是宋小惠並沒有來得及回復,所以他認為到現在為止,事情還沒有變得更壞。 

  不過,時間不多了,他相信,如果他判斷不錯,宋小惠很快就會和那個「冰叔」聯繫,事情就會更加不好控制了。 

  庭棟在尋找戰機,必須在合適的時機把三個人制伏,不過,最好還是不要在車裡下手,現在車子被宋小惠控制,如果在打鬥中發生意外,發生人員傷亡,就不是他的本意了。 

  車子停穩以後,看著兩個男人下了車,然後庭棟才慢悠悠的從車裡走出來,宋小惠有些緊張,平日里她也是比較自信的,可是這次,不知道為什麼讓她有些心慌意亂。 

  庭棟走在了最前面,接著是剛子和張濤,宋小惠走在了最後。 

  庭棟不以為意,走到門口,他拉了拉門把手,沒有拉開,後面那個叫剛子的司機搶先一步拿出鑰匙打開了門。 

  幾個人進了客廳,庭棟大模大樣的坐在了沙發上,看著為在自己身邊的兩男一女,笑著說:「怎麼了?這麼拘謹,大家有什麼事坐下說,別客氣。」 

  三個人面面相覷,這位倒真不客氣,以為是到了自己家呢?一直都沒說話的剛子大聲呵斥道:「站起來,小姐還沒座呢,你以為你是誰呀?」 

  庭棟的臉上繼續掛著笑容,說:「我是你們請來的客人啊,小惠,去給客人倒茶,拿水果,你們連怎麼待客都不會么?」 

  剛子忍無可忍了,上前一把抓住了庭棟的t恤,試圖把庭棟拉起來。 

  宋小惠大驚,「冰叔」給她的簡訊是讓她穩住周庭棟,不要與他發生衝突,他告訴宋小惠,周庭棟是個危險人物,武功奇高,他自己都不是對手,讓她在方便的時候躲開周庭棟和他聯繫。 

  她對「冰叔」十分信任,如果是別人這麼說,她肯定不屑一顧,一個中學生能有多大本事,根不會放在她的眼裡。 

  可是,「冰叔」不一樣,她在很小的時候就認識「冰叔」了,他是爸爸的朋友,也是自己武學的啟蒙老師。 

  小時候自己身子弱,「冰叔」看見了,就對爸爸說應該試試練點武術,可以強身健體,後來還叫了一套簡單的拳法,自己就是因為那套拳喜歡上了武術,後來找了一位跆拳道老師,開始練起了跆拳道。 

  可以說,「冰叔」和她有半師之宜,雖然這些年她覺得自己在同齡人中幾乎鮮有敵手了,然而,在她心目中,「冰叔」仍然是一座山,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 

  「冰叔」吸引她的不只是他的武功,還有他的神秘,儘管父親不讓他知道的太多,她還是從蛛絲馬跡中看得出來「冰叔」是做什麼的,弟弟小飛就是被「冰叔」的手下害了,他的那個手下後來就再也見不到了。 

  她相信,那個人一定被「冰叔」弄死了。 

  她喜歡刺激,儘管她受的是正統的教育,也上了大學,學的還是中文系,可是從小接觸的生活給她留下了深刻的烙印。 

  她的父親宋南是江南人,可是卻性格強硬,早年混跡江湖,因躲避仇家拖家帶口來到了江城,結識了郝萬河、管大春等一批地方實力人物,在東北掘得了他的第一桶金。 

  幾年後,他又帶著家人返回江南東山再起,承包建築工程,逐漸發展成一個大的房地產商。 

  「冰叔」雖然比她父親年輕得多,卻是文武雙全,是他父親最好的朋友之一,後來「冰叔」投靠管大春就是父親介紹的。 

  這次弟弟出事,「冰叔」都坐不住了,匆匆趕回了這個曾經令他逃亡逃亡的城市,她猜想,很可能和這個叫周庭棟的中學生有關,據她所知,弟弟只是吸毒、藏毒,事情並不大,自己就可以解決。 

  即使這個周庭棟不配合,弟弟也就是個強制戒毒,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可是弟弟和「冰叔」的手下人有交往,「冰叔」這次來一定是擔心這個。 

  宋小惠已經後悔自己的衝動了,自己和弟弟這次受人之邀來江城玩,沒想到,一到江城弟弟就出了事,自己趕緊找爸爸的朋友幫忙。 

  那人一口就答應下來,並且給自己出主意,說弟弟出事的那家酒店的老闆和和警方關係特殊,只要抓住他的女朋友王思雨,並把這個女孩交給他,他保證迫使周庭棟幫忙,小飛也會安然無恙。 

  那人還具體告訴了她操作的具體步驟,即該怎麼說,怎麼做。並告訴她,得手后一定把那個女孩交給他。 

  宋小惠接受了他的建議,可是她也留了個心眼兒,既然怎麼操作都確定了,何必假手於人呢?自己完全可以勝任啊。 

  所以她根本沒想著要把王思雨交給那個人,在這種思想指導下,碰巧遇到了周庭棟以後,宋小惠馬上改變了策略,直接帶走周庭棟,軟硬兼施,不怕這個中學生不就範。 

  現在,她忽然發現,這隻在她眼中的小綿羊變成了一頭擇人而嗜的獅子,讓她的心裡怎麼能不忐忑呢? 

  此刻,剛子已經一把抓住了周庭棟的t恤,試圖將他拉起來,他的目的達到了,庭棟站了起來,可是,這個結果剛子沒有看見,因為隨著庭棟的起勢,他的右掌迅即的劈出,直擊剛子的肩頸,剛子立時暈倒在沙發上。 

  宋小惠見周庭棟一出手就將李剛打暈,知道他身手確實了得,一使眼色,和張濤同時攻了上來。 

  張濤一抖手,不知道從哪裡弄出一把匕首,直插庭棟的前胸,宋小惠抬腳劈向庭棟的左肩。 

  庭棟搶步近身,同時抬右臂格開張濤的匕首,隨勢一轉身讓開宋小惠的一腳,右肘擊出,直撞在張濤的胸部,張濤吃痛栽倒在地。 

  庭棟痛恨張濤持刀要刺他前胸,若果他躲不開,命就沒了,所以,也不再顧忌,連環兩腳,將張濤的兩腿膝蓋骨踢碎,張濤這輩子站起來的希望渺茫了。 

  一瞬間,兩個男人都被放倒了,只剩下一個宋小惠還站著,不過,她已經失去了再打下去的勇氣,別說打勝,看人家剛才躲避自己一腳時候的身手,簡直就是輕描淡寫,再打下去也只有挨打的份。 

  宋小惠正不知道怎麼收場,庭棟微微一笑:「宋大小姐,看你的氣勢應該也是大戶人家的小姐,而且也應該是練過功夫的,雖然不怎麼樣,也應該看得出來,你不是我的對手,還有必要打下去么?」 

  宋小惠臉色灰敗,搖了搖頭說:「我確實不是你的對手,技不如人,還有什麼話說?算了,你走吧!」 

  「走?我就這樣走了?你說的可真輕鬆?於冰沒告訴你我是個睚眥必報的人嗎?還有那個指點你去找小雨的人,他們沒詳細向你介紹我么?我這個人最大的特點就是恩怨分明。 

  「宋小姐,你也看見了,那個剛子只是出手抓我,我也就把他打昏,醒來以後沒什麼事,可是這個張濤不自量力的想用刀子捅我,我沒要他命,算便宜他,不過,他的兩條腿是廢了,除非有人肯出錢找到高明的醫生給他換半月板,否則這輩子他是站不起來了。 

  「由此可見,我是講道理的,只不過,我曾發誓,有人敢動我的親人,我一定會讓她加倍還回來。宋小姐,我們是不是該坐下來好好算算賬呢?」 

  宋小惠此刻是又恨又悔,恨的是周庭棟出手很辣,張濤的雙腿算是完了,看樣子他不會善罷甘休,說不定對自己採取什麼樣的手段,看這個人的做作所為,絕不可能對自己有憐香惜玉之心。 

  悔的是不該貿然聽了別人的話,出了這麼一個昏招,偷雞不成蝕把米。爸爸一再告誡自己,遇事要冷靜,可是自己被人奉承慣了,心高氣傲,什麼事情都不放在眼裡,結果,今天把自己放在了砧板上,只能任憑別人處置。 

  宋小惠畢竟出身大戶人家,見過世面,也不拖泥帶水,嘆了口氣說:「事已至此,也只有任憑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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