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2章 利器
加西亞的眼中閃過一絲怒意和寒光,不過迅速消失了,換上了一副嬌羞無限的神態,嗔了庭棟一眼,嬌聲說:「你這壞蛋,竟敢挑逗加西亞,那麼敏感的地方怎麼能隨便摸呢?」
庭棟也故作糊塗:「哦!對不起加西亞小姐,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失手了。」
加西亞捂著嘴笑了,眨了眨眼說:「要不要再摸一下?感覺還不錯吧?剛才加西亞沒有心理準備,現在你可以再試試!」
庭棟有些冒汗,這個女孩確實很難纏,讓他有些頭大,另一方面,加西亞把空調開得很高,他感覺她的短裙質地不錯,看起來很挺闊,實際上很薄,上身穿的也很少,所以才不覺得熱。
加西亞也發現了這個情況,不過她還是沒有起來,眼珠轉了轉說:「周,你還沒有扶我起來呢,加西亞自己站不起來啊!」
庭棟也懶得和她廢話,知道憑加西亞的身手也奈何不了他,索性走過去,雙手放在她的腋下,把她攙著坐在了沙發上。
經過了再次試探,加西亞也明白,憑自己的實力沒有戰勝對方的把握,所以也不敢輕易出手,她發現這個男人還有些「紳士」,如果自己不動手,他是不會主動出手的。
這一點可以利用,她在心中暗暗拿定了主意。
加西亞喜歡看到男人跪倒在自己的腳前,求自己恩賜他,那樣她有一種把男人甚至把世界踩在了腳下的感覺。
以往她征服的大多數男人只要她稍微給他一點顏色,就會趴在她的腳前親吻她的腳趾,如果膽敢公然占她的便宜,也在她這裡討不到好去,到現在為止,還沒有男人可以在武力上勝過她。
不過,她感覺到今天遇到了勁敵,這也讓她更加興奮,她喜歡挑戰,無論是智慧上的還是武力的,這讓她感覺刺激,可以讓她有快感。
加西亞面帶微笑的看著庭棟:「周先生,加西亞的腳又麻又癢,好難受,能求您幫我揉揉么?」
庭棟看著她那柔嫩的雙腳,知道她這是在刁難自己,不過,既來之則安之,就按她說的做,看她到底能玩出什麼花樣。
他伸手握住加西亞的一隻小腳緩緩的揉捏著。
加西亞愜意的看著他,忽然咯咯的一聲嬌笑:「周,你太熱了,頭上都是汗,這樣吧,卧室的衣櫃里有酒店為男客人準備的睡衣,很涼爽,都是半袖的,你先去換一下吧,不然,加西亞都不好意思了。」
庭棟已經怒火上升了,他知道這個女人是在故意調侃自己,他心中下了決心,既然你這麼對我,也就怪不得我了。
他把加西亞的腳輕輕放在沙發上,起身進了卧室,果然在衣櫃中找到了加西亞說的睡衣,拿著睡衣,他進了淋浴室,沖洗了一下,才又把睡衣換上。
不過,他一進浴室,就不門反鎖了,赤身裸/體的時候是人最脆弱的,萬一這個時候加西亞衝進來還真是比較麻煩,這個女人不可以常理判斷。
再次出現在客廳,加西亞也不由發出一聲讚歎:「周先生,你的身材確實很棒,很誘人,床上功夫也一定不錯,難怪索菲亞對你死心塌地。
「我的這位姐姐我還是比較了解的,其實我們的性格差不多,都是很高傲氣盛的一類人,一般的貨色是不會放進她的眼裡的。」
她的語言越來越放肆,越來越刻薄,同時也更加的具有挑逗性。
庭棟沒有理會她,重新在她的對面坐了下來,臉上帶著嘲諷的微笑,說:「加西亞小姐,我都按照你的吩咐做了,下一步,我們該做什麼了?是不是需要繼續給你按摩你的玉足?」
庭棟的語氣也開始帶著調侃,既然你要這樣,我難道就不會。
加西亞微微一笑:「周先生的手法不錯,加西亞當然歡迎你繼續按摩,很舒服的,你都激起我的情/欲了,很有點前戲的的意思,嘻嘻!」
「是么,加西亞,那就是是我的全套功夫吧,我會讓你越來越爽的!」庭棟不懷好意的看著加西亞,他不相信,論起口頭上佔便宜,她會輸給這個女人。
庭棟再次把加西亞的一隻腳放在沙發上,加西亞卻眨著眼說:「周,我還是覺得把腳放在你的腿上感覺更舒服一些。」
說著,主動抬起腳,放在了庭棟的腿上,腳趾卻故意蹭著庭棟的大腿內側,並且逐漸前伸,一點點的接近他的命根子。
此刻,庭棟又陷入了尷尬境地,一方面,玉足在懷,還在主動挑逗他,讓他感覺一絲愜意,捨不得伸手阻攔,另一反面,他還要時刻防備加西亞猝然發難。
男人的命根子和它的附屬部件是最脆弱的部位,也是女人最好的攻擊點,他相信,這一點加西亞肯定心知肚明,所以他不得不時刻警惕著,最終還是安全佔了上風,他伸手修正了腳的位置。
同時他也開始反攻為守,手指沿著腳的外緣輕輕的劃過,然後從內側緩緩上行,這種輕柔的摩擦,立刻起了作用,他感覺到加西亞的呼吸變得急促了。
加西亞感覺到了一絲不妙,試圖把腳收回去,臉上還是掛著迷人的微笑,看著庭棟說:「周,你這手法可變得不專業了,這分明是在調戲加西亞么!」
庭棟的雙眼盯著她的眼睛說:「加西亞小姐不是喜歡這樣么,我為其他女人做這種按摩的時候,她們都很喜歡的。」
「是么?這麼說周先生的女人不少了?我還以為你只寵愛索菲亞一個女人呢,這可不好啊,索菲亞會傷心的。」
「不見得吧?我在這裡和加西亞在一起會發生什麼,索菲亞可是一清二楚的,我覺得她沒有傷心啊,似乎還在有意慫恿我這樣做。」
兩個人繼續言來語去的交鋒著。
庭棟已經恢復了自信,在防備加西亞進攻的同時,那隻大手不斷的沿著她小腿的內側向上摸索著,逐漸接近了膝蓋。
加西亞似乎在強忍著不知道是舒爽還是難過的感覺,牙齒已經緊緊地咬住了下唇。
當庭動的手指終於輕柔的拂過她的膝蓋的時候,她的忍耐到了極限,迅速的往回一抽,小腿收了回去。
庭棟沒有故意為難她,他仍然奉行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則。
加西亞鬆了口氣,又恢復了笑臉,嬌聲說:「這樣吧,周,我也有些熱了,我們到卧室裡面去按如何?我先去洗洗臉,卸了妝,讓你看的更真實一些。」
庭棟微笑著點點頭:「好,悉聽尊便。」
加西亞向他拋了個媚眼,裊裊婷婷的進了卧室,然後走進了洗浴間。
庭棟也隨後跟進了卧室。
過了大約兩分鐘,加西亞舉著一隻香水瓶走了出來,臉上仍然含著微笑,不過,庭棟忽然感到了不對,因為他從加西亞的目光中看到了一絲寒意。
他的坐在卧床一側沙發上的身體立刻繃緊了。
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呢?難道是那瓶香水,這個時候帶香水進卧室雖然算不得特別的反常,但是,一個精緻的女人是不會當著男人的面化妝的,甚至包括噴香水。
她們會把自己打扮到最佳狀態,然後再展示給其他人。
香水瓶沒什麼特別,庭棟在進浴室的時候,有意又把整個房間打量了一遍,他看見過這瓶香水,和自己房間的沒什麼兩樣,所以,當喬治和索菲婭對房間進行檢查的時候,並沒有特別留意它。
答案很快就見分曉了,索菲亞像是和隨意的把香水瓶的開口對準了庭棟目光所及的,卧室門側的一處地毯,輕輕一按,一縷霧狀的液體灑落在地毯上。
庭棟的臉色變的嚴峻了。
那灑在地毯上的「香水」立刻把綿密的地毯腐蝕出了一些細微的孔洞,而且這些孔洞還在不斷的擴大著。
那絕不是香水,香水如果有這麼大的腐蝕性,哪個女人敢用?
庭棟沒有驚慌,他知道那個「香水」瓶是一把小型噴壺,噴出的液體呈放射狀,很難躲避。
浴室的門緊挨著卧室通往客廳的門,這間卧室又只有那一個出口,可以說,加西亞已經把庭棟關進了籠子。
庭棟雖然有些緊張,不過他立刻就鎮定了下來,瓶子裡面的「香水」雖然具有腐蝕性,但是不會立刻致命,如果加西亞用它對付自己,他有足夠的時間和她同歸於盡。
也就是庭棟如果不顧自身安危,強行撲向加西亞,在他沾上腐蝕物的同時,他有足夠的能力將加西亞置於死地。
這一點,他相信加西亞心裡應該有數,他們已經交過手了。
加西亞的臉上雖然還掛著微笑,聲音卻變的冷峭了:「周先生,我想你已經看明白我手中這瓶香水是特製的了。
「說起來,這是我的老習慣了,雖然帶著一瓶特製的香水,然後選擇合適的容器偷梁換柱。
「不過,它還是第一次派上用場,因為你是我遇到的最強勁的對手,所以即使我身邊的人也不知道這個秘密。周先生,你很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