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丫頭與校草同居
看枕邊已經濕成一片,原來在夢裡哭了,現實在也流了很多眼淚。
看著阿熙完好無損在坐在我旁邊,我坐起來,撲到阿熙的懷裡,眼淚又情不自禁的流了出來。
「怎麼了,做夢了吧。」阿熙愛憐的摸摸我的秀髮溫柔的對我說著。
「嗯,我夢到我去一個很黑很暗的很恐怖的地方去找你,可是怎麼也找不到。當我走累了,再也走不動的時候,剛好夕貝出現了,我求著叫他帶我去找你,可是他就是不肯,最後也離我而去了。好恐怖,那個夢太恐怖了。」我邊哭邊說著。
「傻丫頭,那只是夢,不是真的。現在沒事了,我不是好好的在你身邊了嗎?」韓佑熙放開我,然後溫柔的試去我臉上的淚水。
「可是,感覺好個夢好真實,我怕,怕你會有危險。」我一臉擔憂的看著阿熙說著。
「不會的,我能有什麼危險,我答應你,我不會有事的,我還要保護你不是嗎?怎麼敢有事。」韓佑熙笑著安慰著我,他的笑容是那麼的溫柔,讓人看了那麼的安心。
「嗯。」我點點頭。
「好了,很晚了,睡吧。」
「我害怕,陪我睡。」我拉著韓佑熙說著。
「嗯。」於是韓佑熙鑽進了我的被窩。
我緊緊的貼著韓佑熙,往他懷裡鑽著。
「阿熙,你怎麼會在我的房間?」
「我睡不著,來看看你,沒想到你正做噩夢。所以就把你叫醒了。」
「幸好把我叫醒了,要不然……」我不敢說下去。接下來的夢肯定會更恐怖。
「別想了,這只是個夢,是你最近太累了,兩個晚上都沒睡好了,所以才會做噩夢的。以後注意早點休息就不會了。」韓佑熙像哄小孩子一樣哄著我。
「嗯。」於是,躺在韓佑熙的懷裡,我安心的閉上眼睛進入了夢鄉。
在愛情的世界里,總有一些近乎荒謬的事情發生,當一個人以為可以還清悔疚, 無愧地生活的時候,偏偏已到了結局,如此不堪的不只是愛情,而是人生。
第二天,放學回來吃過晚飯後,慧美也來了。
他們在談起昨天的事。我的心總是很不安。
「阿熙,告訴你,阿權躺在醫院要幾天躺了。」老哥很開心的對阿熙說著。
「活該。要是丫頭沒去現場,我非讓他斷手斷腳不可。」韓佑熙一副勝利者的樣子說著。
「那以後我想我應該就可以每天幫你送牢飯了吧。」我淡淡的說著。
真不知道這些人,心裡到底是想什麼的。一點都不怕事,不怕麻煩。有什麼好威風的不知道。
「你們真去找阿權了?」慧美也緊張的問著。
「是啊。誰讓他欺負瑤瑤,給他點顏色看看。」老哥眼神尖銳的說著。彷彿還沉浸在昨天一樣。
「那以後麻煩可大了。阿權出了名的狠毒,他們肯定不會放過你們的。」慧美擔憂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