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7.第316章 孟九少父母
想到這裡,他忍不住奸笑了出來。
瞅了蕭寒一眼,墨蓮有些擔憂,她冷笑著說到:「笑的那麼噁心,非奸即盜,肯定在想什麼齷蹉的主意。」
「那也和你沒關係,反正我再齷蹉,也不會對你齷蹉,此顏差矣。」蕭寒一臉感嘆。
墨蓮直接吐出一個骨頭,向蕭寒射了過去。
蕭寒大笑,飛出一隻筷子,將骨頭擋住,釘在了不遠處的牆上。
一個服務員走了進來,當看到這一幕之後,忍不住一個哆嗦,都知道這個老闆不是一般人,但是這樣驚人的一幕,還是有點嚇人。那可是混凝土的牆面啊,一個筷子竟然釘了進去。
他假裝什麼都沒有看到,放下一盤東坡肘子,轉身就走。生怕蕭寒他們知道他發現了幾人的秘密,將他殺人滅口了。
「不對。」蕭寒心中微微一條,他臉上的笑容止住了。
兩道氣息鎖定他,讓人有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這絕對是兩個強人,實力強大,甚至可以威脅到他,不然的話,蕭寒不會有這種感覺的。
「有人來找麻煩了,你們先吃著,我去解決一下。」蕭寒掃了一眼兩女,沉聲說道。
雪蓮猶豫了一下,她同樣站了起來,輕聲道:「那兩人的實力不弱,我幫蕭郎打發他們吧。」
「不行,我們不能夠隨便向普通人出手的。」一邊的墨蓮趕緊阻止。
蕭寒本來有些心動,因為雪蓮的實力非常強大,甚至蕭寒覺得她不弱於老頭子他們,不過聽到墨蓮的話之後,蕭寒立刻打消了念頭。
她們這些妖精,肯定和凡人不一樣,有著一些規矩,否則的話,以妖的實力,不可能到現在來近乎於聽不到他們的存在了,肯定有東西約束著妖。
看墨蓮一臉凝重的樣子,顯然那個規矩多半很嚴厲。
「不用了,不過只是兩個武者而已,我可以打發。」蕭寒搖頭,也拒絕了雪蓮。
雪蓮還想再說些什麼,蕭寒卻摸了一下她吹彈可破的臉頰,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聽話。」
雪蓮只好坐在那裡,一句話都不再說。
轉身離開這個房間,蕭寒身軀如同一顆不倒的輕鬆,傲然挺拔,充滿了凜然之氣。這一刻,他的背影,和雪蓮記憶之中的背影重合。
當年的那個人,也是一樣,雖然一表斯文,謙謙君子,但是從來都是昂然挺立,無論在什麼時候,都是一身錚錚傲骨。
「他一直是他。」雪蓮神色有些迷濛。
墨蓮不明白她是什麼意思,不過她也皺著眉頭,有些擔心。
畢竟在她的感覺之中,外面的兩人很強大,肯定不是她們姐妹的對手,但是以蕭寒的實力對上他們,還真是有些危險。
一男一女兩個人,看起來不過三十歲出手,他們站在大廳大廳之中,雖然沒有任何錶情,但是卻有一種威嚴,讓人敬畏。
他們站在一起,相得益彰,宛若一對神仙璧人。
當看到蕭寒出來之後,兩人眼神瞬間凌厲了起來。
「兩位,有什麼事情?」蕭寒淡淡的問道,他一人獨對兩人,但是卻沒有一絲慌亂,神態平和,擁有一種自信。
「我們來討公道的。」男子開口,他聲音低沉,但是卻很有磁性,一字一頓,每一個吐字都清晰無比,顯得非常有力道。
眉頭一挑,蕭寒沒有說話,示意他們說下去。
「這件酒店,應該是我們兒子的。」那個男子繼續開口,他是相貌英俊,神態威嚴,宛若一尊蓋世雄主,睥睨八方,一雙眸子懾人,盯著蕭寒,帶著質問的語氣。
蕭寒這下子倒是有些意外了,他挑了挑眉頭,驚訝的說到:「你們是孟家的人?」
「孟家?」男子嘴角挑起一絲不屑。
不是,蕭寒這倒是有些驚訝,對方的兒子,是孟家九少爺,但是他們卻不是孟家的人,這倒是讓他意外。
「我為孟天正,只是和那個孟家有一點微不足道的關係而已,至少孟家九少爺,他們承認,我卻沒有承認。」孟天正淡淡的說到,提到孟家,他神色有些陰霾。
蕭寒搖頭,難道管他們的事情,他盯著男子,淡淡的問道:「你找我有什麼事情?」
「交出紫金閣,給我兒子道歉,我不殺你。」孟天正盯著蕭寒,淡淡的說到。
他語氣之中有一種超然的感覺,像是完全沒有將蕭寒放在眼中。
「呵呵。」蕭寒淡淡一笑,卻沒有說話。
那個女人立眉,冷冷的說到:「我兒子的身份比你高貴多了,你這樣折辱他,我們沒有殺你,已經算是手下留情了,你難道真的想死?」
「你是誰?」蕭寒反問。
「我叫做唐欣,來自於蜀地。」女子冷笑。
唐門的人,蕭寒立馬意識到這一點。
「你兒子因為你們的身份兒高貴嗎?」蕭寒神色有些古怪,盯著兩人,說不出來的好笑。
「那是自然。」兩人一臉傲然。
「這樣說來,你們見到我都要跪下叫爺爺,我師父的名頭說出來,恐怕會嚇死你們。」蕭寒忍不住大笑道,他望向兩人的眼神之中充滿了鄙夷。
天生高貴?在蕭寒看來這就是一個笑話,沒有誰比誰高貴,天道不仁,以萬物為芻狗,世間一切,都是平等的。
這兩人的優越感,讓他感覺到好笑。
「放肆,你師尊是何人,也敢這樣狂妄。」
「井底之蛙,也敢說這樣的話,不知道天高地厚,可笑到了極點。」兩人頓時大怒,盯著蕭寒,大聲呵斥。
本來他們氣質超然,但是此時一怒,讓蕭寒對他們的印象,直接下降到了最低點。此時兩人在蕭寒的眼中,直接成了傻逼的帶代名詞。
「二十三。」蕭寒感嘆。
兩人疑惑,他們不明白蕭寒的意思。
「兩位,我們老闆說你們是二逼。」一個服務員壯著膽子,在一邊提醒。
蕭寒投過去讚賞的眼神,她知道這個服務員是什麼意思,趁機贏得老闆的好感,這樣的話,等到事情過後,肯定會被賞識。
至少其他人站在那裡,戰戰兢兢,或者置身事外,或者一言不發,他們顯然都沒有資格讓老闆有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