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6.第665章 五殺
蕭寒淡淡一笑,他一把抓住那把匕首,然後一隻手拍出去,直接命中對方的胸膛。
這個「韓夢琪」口中噴血,飛出了老遠。她胸膛凹陷,一臉不敢相信的盯著蕭寒,她的偽裝絕對的天衣無縫,蕭寒如何將她識破的。
「不用意外,我確實沒有發現你的偽裝,甚至我都沒有懷疑過你,不過你忽略了一點。」蕭寒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
「什麼?」那個人問道,這確實是一個女人,但是絕對不是韓夢琪。
蕭寒負手而立,他懶洋洋的說道:「實力,你的實力比我差遠了,所以你在出手的那一刻,就已經註定了要被我幹掉,在絕對實力的面前,一切陰謀詭計都只是一個笑話。」
「原來如此。」那個人噴了一口血,頭一歪失去了生命。
蕭寒微微嘆息,雖然他確實很平靜,不過蕭寒也知道,自己確實是被人給算計了,中了埋伏。
一個個強者出現,全都盯著蕭寒,殺意滔天。
「蕭寒,這是我給你準備的盛宴,喜歡不?」這是一個帶著一個小丑面具的男人,他眼神之中微微透出一絲嘲諷。
蕭寒看了他一眼,他沒有廢話,直接出手。
十輪赤紅的日頭合一,蕭寒宛若一道閃電,沖那個人。
「噗。」
一道血色綻放,那個男人被劈飛,胸前出現一個很大的傷口,他連連噴出幾口鮮血,唯一暴露出來的眼睛透出著震撼的神色。
他知道自己和蕭寒之間有差距,卻沒有想到差距竟然這麼大。
「各位一起出手殺了他。」他大聲喊道,因為見到蕭寒追殺過來了。
其餘人全都是黑衣蒙面,一個個殺氣滔天,他們出手,轟殺蕭寒。
一共五位半神巔峰,全都是絕頂可怕的強者。
蕭寒神色凝重,他踏出逆天七步,躲避這些攻擊,縱然如此,他也差一點被擊中,很是危險。
而就在這個時候,帶著小丑面子的男人騰空而起,消失在這裡。
「蕭寒我已經給你們帶來了,能不能殺他,就看你們的本事了。」那個人說完,身形就消失不見。
蕭寒眉頭一皺,他知道那個人才是真正的主謀,這些人只是被他聯合在一起的強者。
不過這個時候,蕭寒卻沒有時間去考慮這些,那些半神強者殺了過來,五大半神聯手,縱然蕭寒都要退避。
他們形成一個包圍圈,將蕭寒圍攏在其中,以他的實力也很難衝出去。
「蕭寒,你今天死定了,任由你是天邪醫的弟子,亦或者是蕭戰天的兒子,也沒有活著的可能。」一個強者開口,目光森然。
「藏頭露尾的鼠輩,就憑你們也想殺我?做夢,今日殺你們全部。」蕭寒大笑,他獨對五個半神巔峰,卻絲毫不懼,反而戰意昂揚。
「我還沒有活夠,還不想死,所以,只有送你們去死了。」蕭寒向他們說道,他運轉玄功,實力提升到一個驚人的地步。
他整個人籠罩在一層赤霞之中,宛若神話之中戰神,雄視八方,滔天的戰意從他的身上爆發出來,驚動天地。
大戰爆發,激烈無比,六大強者在這裡展開絕世爭鋒。
真氣與血爆發,劍氣縱橫,可怕的殺意糾纏在一起,交織成為一片恐怖的場域。
他們激戰,蕭寒一人力敵五大強者,戰鬥到了狂。
他落入了下風,這是非常正常的,但是,蕭寒不屈,他在適應,同時在爆發,如同一頭蟄伏的真龍,要衝破九天,擊碎一切壓制他的東西。
陰山之處,亂石飛濺,幸好這裡沒有人煙,不然的話,絕對要驚世了。
這一戰很激烈,但是時間卻不長,半個小時左右,一道染血的身影離開這裡,沖向天陽市。
最後,一個人出現,正是魔神,他駭然的望了一眼蕭寒離開的方向,五大強者,來自於五個不同的傳承,都是巔峰半神,但是卻都被殺了,讓蕭寒斬掉。
他心中發冷,幸好他離開了這裡,不然的話,結果依然不會改變。
蕭寒回到了龍宮,將眾人嚇了一跳。
他剛回來,竟然又負傷了,這讓大家都非常擔心。
「放心,不過殺了五個半神巔峰,我沒有事情,不用緊張,只是一些皮肉傷而已。」蕭寒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笑著說道。
看到他的氣色確實不像是有事,眾人倒是鬆了一口氣。
「這些人為什麼老是要殺你?他們就不能夠消停一些嗎?」蘇沐清不忿的說道。
蕭寒搖頭,他笑著說:「有些人總是見不得別人好,還有我父親和師父的一些敵人,也不想讓我成長起來,不然的話,他們感覺到威脅,覺得不安全。」
「我看這些人根本就是沒事找事,等日後有實力了,好好的教訓他們。」蘇沐清咬牙切齒。
實際上,蕭寒的敵人都來的有些莫名其妙的,大部分都不是他自己招惹的,都是父輩留下來的。
這樣的敵人卻更加恐怖,天邪醫是什麼人,能夠做他和蕭戰天的敵人,再次也不會低到哪裡去。
蕭寒安慰了眾女一番,這才回到房間。
他洗漱了一番,給韓夢琪打了一個電話,當知道對方確實在學校,根本就沒有出事,他倒是放心了不少。
將手機放下,蕭寒調理身體,他快速恢復自己的傷勢。
第二天早晨,蕭寒一臉輕鬆的出現在眾人的面前,看到他確實是恢復了,蘇沐清這才放心。
「晚上有聯歡會,你和傾城的表演,我已經定好了,作為壓軸上的,大概在八點五十左右,不要讓我失望。」蘇沐清看了蕭寒一眼,丟下了這樣一句話,便離開這裡。
蕭寒發愣,已經元旦了。
他看了一眼窗外,樹葉已經掉的差不多了,只剩下光溜溜的樹榦,確實已經到了這個時間了。
他苦笑了一聲,這半年過的真的太快了,感覺一眨眼就已經過去了,他還沒有感覺到呢。
時間如流水,如細沙,在人指尖流淌而過,有時候讓人沒有任何感覺,但是卻已經流逝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