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5.第1774章 酒樓衝突
蕭寒也聽到了一個消息,也就是神蒼來了,在第二重神界搜尋,要尋找殺害他弟弟的兇手。
蕭寒露出笑容,沒想到竟然引動了這個傢伙,他眼中精光閃爍,在打著一些主意,也許可以主動出擊,掂量一下神蒼的實力。
蕭寒這裡,蕭寒認真聆聽,看能不能找到神蒼的位置。
不過,這些修士沒有人知道,只是知道神蒼在搜尋兇手而已,而且還傳出了命令,若是有人能夠找到真兇,甚至提供證據,告訴他們真兇是誰,都會受到獎賞。
神蒼的獎勵,絕對不是一般的東西。
「其實說白了,在整個第二重神界能夠殺了神俞的人還能有誰,不用說也肯定是殺神做的,他有這個實力,也有這個動機。」有人神色不屑,直接猜到了蕭寒的身上,這讓蕭寒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一個修士滿臉冷笑,道:「就算是知道是殺神蕭寒又能夠怎麼樣?莫說神蒼有沒有斬殺殺神的實力,就算是有,他也不敢大張旗鼓的做,否則的話,又何必要證據。」
「按照神蒼的為人,不應該這樣才對,他那麼霸道,肯定直接出手殺人了。」有人疑惑,有些不明白。
「這不奇怪,有消息說,神蒼被天路之主訓斥了,現在不敢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所以才要證據,否則的話,以神蒼的性格,根本就不會說那麼多廢話,找到殺神幹掉對方就可以了。」
蕭寒聽著聽著,漸漸明白了一些事情。
神蒼現在做事非常謹慎,因為之前的一些動作,已經引起了天路之主的不滿。
天路之主警告了神蒼,所以神蒼不敢鬧出太大的動靜,否則的話,真的和天路之主的位置無緣了。
畢竟,在爭奪天路之主這個位置之上,神蒼不是一家獨大,還有另外一個人,神女在一邊虎視眈眈,無論是手段還是氣魄,都不弱於神蒼。
「不過那個殺神這麼囂張,早晚要出事,木秀於林,風必摧之,現在不知道多少人盯著他呢。」一個修士冷笑著說,對蕭寒很沒有好感。
他是蛇鱷一族的強者,和地靈一族交好,算是盟友。
蕭寒殺了地靈一族那麼多修士,蛇鱷一族同樣對蕭寒不滿。
「我倒是覺得蕭寒可以崛起,化作無上強者,傳聞他是終極神殿的少殿主,又是神帝親子,未來一片光明,恐怕沒有人可以阻擋他的腳步。」也有人有不同的意見。
這是一個人族強者,對蕭寒很看好。
「真璜,你懂什麼?那個蕭寒倒行逆施,斬殺天生地養的精靈,理應被殺。」蛇鱷一族的強者不滿。
「地靈一族殘暴,橫行天路,作惡多端,死有餘辜,什麼天生地養的精靈,在我看來,不過只是一群屠夫而已。」真璜冷笑,爭鋒相對。
蛇鱷族強者大怒,他冷幽幽的盯著真璜,怒聲道:「真璜,你為蕭寒辯護,難道是和他一夥的嗎?你在找死。」
「你不要嚇我,我支持蕭寒就是和他一夥的?呵呵,果然不愧為地靈一族的盟友,都是這樣霸道囂張,你覺得我找死,可以出手殺我,只可惜你沒有這種實力。」真璜冷冷的說,他與蛇鱷一族的強者對峙,絲毫不懼。
因為他的實力足夠強,在整個酒樓之中,都算是佼佼者,蛇鱷族強者的實力雖然不弱,但是和他相比,還差了不少。
真璜有恃無恐,隨時準備出手。
周圍的修士倒是沒有勸解的意思,饒有興緻的看著兩人。
戰鬥一觸即發,不過蛇鱷族的強者卻在猶豫,因為他確實不是真璜的對手。
「哼,什麼人敢袒護蕭寒,侮辱我地靈一族?」一聲冷哼傳來,幾個強者走了進來。
他們都是人形,但是卻有一些異象。
其中一人,背生黃金雙翅,眸子開合之間,威勢滔天。
第二人身上的皮膚,是細密的鱗片,他走過來,凌厲的目光盯著真璜,森然而陰冷。
還有一人,頭頂上有一對犄角,身材魁梧,走動之間,周圍的空間都在輕微顫動,這是一個肉身強悍到可怕的人。
一共三個強者,都是地靈,他們盯著真璜,殺意凜然。
真璜變色,沒有想到附近竟然有地靈一族的強者。
對方的實力,哪一個都不比他弱,對付一個,真璜有著很大的把握,但若是一起上的,真璜不是對手。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卻沒有立刻退走。
目光冷冷的盯著三個地靈一族的修士,他冷笑著說道:「實話實說也算是袒護?呵呵,你們地靈一族自己敢做,為什麼就不準別人說?」
「放肆,人族螻蟻,也敢妄自評論我地靈一族。」三個地靈一族的強者全都變色,他們殺意滔天。
實際上,在聽到之前真璜的言論的時候,他們就沒有打算放過他。
地靈一族的強勢和殘暴,不是隨便說的。
「人族螻蟻?哈哈,真是笑話,當今天路之主,就是人族,蕭戰天神帝,也是人族,你說人族是螻蟻?你們地靈一族又算是什麼?螻蟻都不如嗎?」真璜大笑。
此話一出,三個地靈強者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他們卻無法反駁真璜的話,事實擺在眼前,就是如此。
他們不可能說天路之主是螻蟻,至於神帝蕭戰天,那是無敵者,他們若是鄙視不屑的話,只是自取其辱。
看魔帝現在的威勢,就知道無敵者到底多麼可怕,稱尊宇宙,不可匹敵。
更加強勢的神帝蕭戰天,號稱至高無上,自然更強。
「三位道友,不用和他廢話,人族就會逞口舌之利,直接出手殺了他,我看他還能夠說什麼。」蛇鱷族強者提醒道。
「道友說的不錯,和這種只會逞口舌之力的人,是不用說那麼多的,直接殺了就是。」三個地靈一族強者開口。
他們在給自己找台階下,然後準備出手,殺了真璜。
真璜心中一動,已經準備逃走了。
尊嚴是一回事,性命又是一回事,他不可能在這裡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