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那便是幸福】:徹底的撕痛--幽幽(下
還是穿著那天的衣服,還是那天的造型,還是那個讓他們喜歡不已的小臉,還是那個酷酷的小子,還是那個喜歡整人的傢伙。
可是,為什麼他現在會乖乖的躺在狹小的行李箱內呢?會在裡面一動不動呢?這可不是他的作風啊。。
想來他幽幽可不是省油的燈,怎麼會乖乖的躺在這裡呢?這一定是在和他們開玩笑,對,一定是這樣。。他在捉弄他們。他想讓他們擔心,想讓他們害怕。。
安羽婼笑了,笑得那麼的燦爛。顫抖著爬到了幽幽的面前,輕柔的撫上了他的小臉。他只是睡著了,只是睡著了。
「幽幽,你看,媽咪和爹地來了。我們來接你了,所以,不要再睡咯。要睜開眼睛,看著爹地和媽咪。」顫抖、哽咽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倉庫中回蕩著。
幽幽的小臉冰涼的,沒有一絲的溫度。。
那張昨天還是紅潤的小臉,那張昨天還是笑容滿面的小臉,此時卻是沒有一點血色,慘白的、安靜的閉著眼睛。臉上不再有了笑容,不再有了酷酷的表情。
「幽幽,你不要不理媽咪好不好?你知不知道,這樣不理媽咪,媽咪會心痛的。醒醒好不好?不要再睡了。你看叔叔阿姨全來看你了。你醒醒啊。。」安羽婼將幽幽冰冷的身體抱在了懷裡,緊緊地摟在懷裡,淚水禁不住的流了下來,滴落在幽幽冰冰的臉頰上面。
「為什麼這麼不乖呢?為什麼不醒來呢?媽咪這般的喊著你,你為什麼不醒來看看媽咪呢?要乖啊。。乖才是好孩子。。」
安羽婼依舊的喊著,呼喚著。。
懷中的人兒沒有醒來的跡象。
悲涼的氣息蔓延在這十二號倉庫中。凄涼、痛楚蔓延著。。
「羽婼。。幽幽,他已經—」司徒軒逸從後面抱著安羽婼,痛苦的閉上了眼睛,痛苦的說著真相。
「不——」沒等司徒軒逸說完,安羽婼便激動地打斷了他的話,她不要聽。「幽幽只是睡著了,他只是在和我玩遊戲。你不要詛咒他。。」安羽婼激動地推開了司徒軒逸,躲得遠遠地,憤怒的看著司徒軒逸。
只要對幽幽不好的都是壞人。連他司徒軒逸都不例外。
「你走,你走啊。。你是壞人,是你詛咒幽幽的,他明明只是睡著了,你幹嘛說他死了。。你們都走,都走。。幽幽不想見到你們,所以他一直不願意醒來的。都是因為你們。。你們走,你們給我滾啊。滾。。」安羽婼抱著幽幽往後退了幾步,一臉驚恐、怨恨的看著司徒軒逸他們,對他們怒吼著。。
她只要幽幽醒來,其他的她真么都不要。。
撫摸著小小的臉龐,安羽婼的臉頰柔和了起來。淚水不停地滑過臉頰,只是她不在意而已。。
「我要和你們走。。。不管你們答不答應,反正我已經決定了。」
「我要你們當我的爸爸媽媽。細細。。怎麼樣?」
「男人。你真的好丟人啊!連我這個孩子的醋你也吃。真丟男人的臉。」
「三裴叔叔。。爹地他沒事吧?」
「狂野的人,你笑屁啊——」
「嗚嗚。。我、、我也不知道。。嗚嗚。。爹地出去后。。我就覺得會有不好的發生。。嗚嗚。。我要爹地。。嗚嗚。。幽幽。。幽幽要爹地。。嗚嗚。。」沒有了爹地,幽幽哭著。
「叔叔--幽幽長大后養你好不好?」對著boss說道。
「媽咪,幽幽好想你啊。」
「叔叔,你長得好帥啊。又有長大后也要和你一樣,坐這麼多車子。」幽幽看著高大的雷斯。
「爹地、媽咪。我們去玩那個好不好?」幽幽搖晃著安羽婼和司徒軒逸的手,然後鬆開安羽婼的手指向了對面的過山車。
「爹地、媽咪。我們去吃那個好不好?」剛下摩天輪,眼精的幽幽便看到了不遠處的一家小攤子,賣的是棉花糖。
「媽咪,我去看看爹地。」
「爹地。。媽咪。。你們在哪裡?爹地。。媽咪。。」被綁架后不停的說的幾句話。。
「媽咪,幽幽長大后一定會保護你的,不會讓你受欺負,不會讓你生氣,我要媽咪一輩子都開心。我要養媽咪一輩子。」那時的他發誓著、對著她承諾著。笑嘻嘻的撲到了她的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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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的目光看著懷裡的人,她靜靜地、凄涼的一笑。。
安羽婼暈了過去,抱著幽幽,向後倒了下去。。
幽寂、悲涼的倉庫。司徒軒逸手中橫抱著幽幽,一臉的冰冷、黯然。遲來的韓冰佑抱著昏倒的安羽婼,一行人暗淡,緩慢的走出了這個悲傷地十二號倉庫。。
天空下起了小雨。。
街燈下的櫥窗 有一種落寞的溫暖
吐氣在玻璃上 畫著你的模樣
開著車漫無目的的轉彎 不知要去哪個地方
鬧區的電視牆 到底有誰在看
白楊木 影子被拉長
像我對你的思念走不完
原來我從未習慣 你已不在我身旁
街道的 鐵門被拉上
只剩轉角霓虹燈還在閃
這城市 的小巷 雨下一整晚
你撐把小紙傘 嘆姻緣太婉轉
雨落下霧茫茫 問天涯在何方
午夜笛笛聲殘 偷偷透透過窗
燭台前我嘛還在想
小舢舨 划啊划
小紙傘 遮雨也遮月光 ——
這章寫的我糾結、心痛啊!!眼淚在眼眶打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