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4.第244章 二百四十七 初嘗禁果
由於走得急,又不知道六處給自己的是什麼任務,所以叢葉並沒有告訴顏傾城自己已經回京的消息。
辛煜交代完任務離開之後,兩個人先是仔細閱讀了辛煜交給的資料,之後還要彼此介紹自己的詳細情況。這一來二去,就到了晚上七點鐘。向晴先站起來說:
「我該回家了,其他不熟悉的地方,明天路上的時候再完善一下吧。」
「好吧。」
兩個人一起來到樓下,向晴示意叢葉要不要開車送他。
「不用,我想溜達溜達。」
看著向晴鑽進汽車,漸漸開走之後,叢葉才掏出手機撥通了顏傾城的電話。
「傾城,我回來了。」
「回來了?什麼時候?現在哪裡?」
「下午回來的,現在街上溜達呢。你在哪呢?」
「我和林麗在舅舅家,你要過來嗎?」
「傾城,我想單獨見你。」
聽叢葉的語氣有些鄭重,顏傾城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不過並沒有詢問,而是直接對叢葉說:
「那好,你告訴我位置,我馬上過去。」
「要不我們去干休所吧。」
「好的,我現在就走。」
放下電話,叢葉也攔下一輛計程車,直奔干休所而去。
來到干休所門口,見顏傾城早已等在那裡,兩個人一起走進來,直接去了叢葉帶套間的房間里。因為好久沒住人了,兩人便一起收拾了一遍,才坐下來說話。
顏傾城並沒有主動詢問什麼,只是用溫柔而又關切的眼光看著叢葉。
「傾城,有件事我一直沒告訴你。上次我去申城的時候,不是直接來到這裡嗎,其實我是到國安局六處報到的。」
「國安局?」
叢葉點點頭。
「是的。而且我這次突然提前回來,也是被六處緊急招回來的。明天一早就要出國執行任務,只是,辛處要求我們明天登記前,按照國安局的慣例,執行任務前要留下一份遺囑。」
顏傾城沒有注意叢葉話中的「我們」兩字,而是被「遺囑」二字給驚了一下,不由緊張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從叢葉略顯凝重的神色上,顏傾城已經猜到了什麼,急忙問道:
「是不是很危險?」
叢葉再次點頭。
「傾城,你也知道我並沒有什麼值得寫進遺囑里的。只有觀海的那處房產,還有你。如果……」
「叢葉!」
沒有讓叢葉繼續說下去,顏傾城一下撲進了叢葉的懷裡,雙手緊緊抱住叢葉的腰,叢葉也順勢環上了顏傾城的後背。兩個人心有靈犀般,緊緊擁在了一起。
良久之後,顏傾城喃喃地說:
「我不要什麼房產。」
「傾城。」
「叢葉。」
顏傾城揚起頭看著眼前的叢葉,慢慢抽出抱著叢葉腰部的雙臂,抬起來環上叢葉的脖頸,輕輕閉上雙眼,嬌艷的雙唇一點點向叢葉靠了過去。
纏綿悱惻的長吻之後,顏傾城向後揚了揚頭,看著叢葉的眼睛,輕聲問道:
「叢葉,你願意娶我嗎?」
「我願意。本來我是想……」
「叢葉,我什麼都不需要,只要你的愛。」
顏傾城再次主動親吻起叢葉,一邊吻,一邊喃喃地說:
「叢葉,抱我到床上好嗎?」
聽到顏傾城的話,叢葉的腦子哄的一聲,感覺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一般。只是,心中還是有一絲理智在控制著他,叢葉不想現在和顏傾城發生那種關係,他實在是不知道這次任務能不能全身而退。萬一有個好歹,豈不又要害了顏傾城嗎?
「叢葉,抱我進去。」
這一次,顏傾城已經不是在和叢葉商量了。說話的同時,用身體擠著叢葉朝套間的門口靠了過去。
「傾城,我不想傷害你。」
顏傾城根本不給叢葉說話的機會,用雙唇堵住了叢葉的嘴巴,用豐滿的胸脯擠壓著叢葉的胸膛。
「叢葉,我不要訂婚信物,也不要隆重的婚禮,只要你把我抱到床上。」
叢葉再也控制不住來自身體本能的慾望,彎腰舒臂把顏傾城的嬌軀橫抱在懷裡,走進套間輕輕放到了床上。
看著躺在床上,臉頰紅透了顏傾城,叢葉怎麼都鼓不起勇氣去解開顏傾城外衣的紐扣。最終還是顏傾城伸手拉住叢葉的手,並把叢葉的手放到自己的外衣紐扣上,叢葉才有些抖顫地一顆顆解開顏傾城上衣的紐扣。在顏傾城的配合下,脫下外衣后,是一件豎領的毛衣。沒有再為難叢葉,顏傾城坐起身來,主動脫了下來。當她伸手到自己的腰帶上時,叢葉變得主動起來。
快速脫掉自己的外衣,親手為顏傾城解開腰帶,把褲子退了下來。等叢葉把顏傾城下身的保暖衣脫去后,便把只剩下內衣的顏傾城緊緊摟進了懷裡。
「叢葉,我已經不是……」
「傾城,我愛你。」
叢葉知道顏傾城想要說什麼,及時用嘴唇止住了顏傾城下面的話。
畢竟是叢葉的第一次,在顏傾城的引導下,兩個人才終於達到了靈肉合一的地步。
月光如流水一般,靜靜地瀉在這一片葉子和花上。薄薄的青霧浮起在荷塘里。葉子和花彷彿在牛乳中洗過一樣;又像籠著輕紗的夢。雖然是滿月,天上卻有一層淡淡的雲,所以不能朗照;但我以為這恰是到了好處——酣眠固不可少,小睡也別有風味的。月光是隔了樹照過來的,高處叢生的灌木,落下參差的斑駁的黑影,峭楞楞如鬼一般;彎彎的楊柳的稀疏的倩影,卻又像是畫在荷葉上。塘中的月色並不均勻;但光與影有著和諧的旋律,如梵婀玲⑼上奏著的名曲。
荷塘的四面,遠遠近近,高高低低都是樹,而楊柳最多。這些樹將一片荷塘重重圍住;只在小路一旁,漏著幾段空隙,像是特為月光留下的。樹色一例是陰陰的,乍看像一團煙霧;但楊柳的丰姿⑽,便在煙霧裡也辨得出。樹梢上隱隱約約的是一帶遠山,只有些大意罷了。樹縫裡也漏著一兩點路燈光,沒精打採的,是渴睡人的眼。這時候最熱鬧的,要數樹上的蟬聲與水裡的蛙聲;但熱鬧是它們的,我什麼也沒有。
忽然想起採蓮的事情來了。採蓮是江南的舊俗,似乎很早就有,而六朝時為盛;從詩歌里可以約略知道。採蓮的是少年的女子,她們是盪著小船,唱著艷歌去的。採蓮人不用說很多,還有看採蓮的人。那是一個熱鬧的季節,也是一個風流的季節。梁元帝《採蓮賦》里說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