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神醫門的秘籍
不會不會,那樣的人幾乎是絕世強者,老師的全身上下沒有一點氣息的波動,怎麽會呢?雪天行大腦開始推理起來。
看著雪天行失神發愣,雲老說道:“行兒,不必擔心,既然為師猜中了就不會對第三人講起,這靈犀訣曾經是很多年前名滿天下的神醫門的秘籍,但凡能得到真傳的無疑不是神醫門的嫡係血親,我不知道你和神醫門有沒有淵源,不過我知道這靈犀針法和靈犀訣是一部頂級的精神力修煉功法,從你的靈魂之力暴增的如此之快就可以看出。
更重要的這套針法和功法配合不但是能解天下百病的醫學聖經,更是一部稀有罕見的暗器手法,隻不過修煉極難,正是因為他的寶貴和霸道,神醫門當年才遭到神秘勢力的圍攻,幾乎滅絕,至於那些僥幸逃脫的人更是沒有了任何的消息。
你現在僥幸能夠得以練習,我想以你的資質修煉這麽多年應該入門了,所以我想請你去雪國一趟,你現在是雪國的子民,醫治你的師兄也是責無旁貸的,畢竟你二師兄如果出了事情,那遭殃的還是雪國的成千上萬的百姓。”
雪天行沉默了一陣,沒有說話,似乎在思考著什麽。
“那老師既然連這靈犀訣都能認出,那我想請問老師,你可知道‘雲輕翼’的秘密!”雪天行問道。
這麽多年自己一直練習雲輕翼,熟讀天下典籍,知道各種武學上的淵源和信息,唯獨這‘雲輕翼’的信息,自己卻是絲毫不知。
既然雷叔絲毫不提,雪天行覺得自己也不好問,所以雪天行就把這件事情擱置下來了。
沒想到,之前在和神刀門的薛乾廝殺之時,雪天行聽到柳青雲對著雲輕翼的描述,就已經肯定那柳青雲說的很可能是對的。
更何況這涉及到自己的身世,自己沒有父親母親疼愛這麽多年,終於有了一點消息,怎麽能放過呢?
“你的雷叔沒有告訴你嗎?”雲老很驚詫。
“沒有!”雪天行回答道,眼神中有些失落。
雲老想了會,接著說道:“雷叔沒有告訴你肯定是有原因的,既然你問出來了,相比你已經知道一些秘密!我就不妨告訴你吧,‘雲輕翼’是一部頂級的身法修煉法門,曾經在千年前被雪國一絕世強者修煉到第五層,據說可以短距離的瞬間移動,當年這絕世強者就是憑借著身法和那把輕塵劍橫掃天下敵手,一時之間,無人敢觸其鋒芒。
具體的內容你比我了解,不過據說失傳了很久了,百年前因為機緣被雪國的皇族得到,也隻有雪國的嫡係皇族可以修煉!”
雪天行想著:這和柳青雲在廝殺的的時候說的幾乎是一摸一樣。
雪天行問道:“老師,你的意思我可能是雪國的皇族?”
雲老說道:“憑借你的才智,相比你已經根據各種信息能猜出大部分,不過我覺得既然雷叔沒有告訴你這些,說明還沒有到時候!如果你真的想了解,你可以到雪國走一趟,探探底細!”
的確,憑借雪天行的聰明才智,雪天行已經能推理大部分。
雪天行回想自己的成長經曆:
第一,自己的老師是最好的,自己的住處更是擺滿了無數的各國典籍,一般的人讀書都困難,怎麽可能有這麽多的書呢,所以雪天行推斷自己不是一般的人。
第二,雷叔更是一個氣尊高級的高手,平民百姓怎麽可能能得到氣尊高手的保護呢?而且還是任勞任怨的撫養自己長大成人。除非那些大勢力的子弟,雪天行推斷自己肯定是有身份背景的。
第三,從小把自己撫養長大,雷叔的身上似乎就沒有缺過錢,似乎沒有做什麽營生,那雷叔的日常花銷是從什麽地方來的呢,雷叔的身份肯定不一般,要麽就是自己的身份不一般。
第四,雷叔似乎對江湖和各個地方的事情都隨時的了如指掌,雷叔哪裏來的如此多的渠道和方法呢?更是讓雪天行不太理解。
第五,自己身體竟然是五行神脈,自己的血脈,會不會是傳承某個家族的呢?或者是天生的?這點更是令雪天行生疑。
第六,自己修煉的功法都是最好的,最頂級的雲輕翼,是雪國皇族的,最頂級的靈犀訣,是神醫門嫡係血親才能學的。
自己到底是什麽人呢?雷叔到底是什麽人呢?
雪天行從小到大不知道問了雷叔多少次,雷叔總是不肯說,現在自己長大了,這一切一切的信息都浮出水麵。
那就隻有一個結論,自己很可能是雪國的皇族。
當今雪國的皇帝才三十多歲,自己應該是他的兒子。
可是如果自己是皇帝的兒子,為什麽十二年來會被放逐在雪國的偏僻之地,難道皇帝也有什麽難言之隱嗎?難道皇帝連自己的孩子都保護不了?
還有自己的母親呢,每次提到自己的母親,雪天行總能看到雷叔那失落暗淡的眼神。
雪天行已經猜出來了,自己的母親很有可能已經離開人世。
而自己可能是因為皇室爭鬥或者其他的事情才被送到這個偏僻的地方撫養。
這麽多年來,雪天行看著別的孩子有母親父親疼,可是自己沒有,自己總是羨慕不已,盼望著早點見到自己父親母親。
雷叔說自己成年的時候就可以見到自己的父親母親,可是如今還有三年的時間。
現在雪天行得知自己的父親是雪國的皇帝,自己的母親很可能已經不再人世,想一想雪天行就覺得自己那多年來的心似乎要碎了一般。
老師曾給自己講述過帝王的心術,帝王之家自古都是無情的。如果父親是皇帝,那肯定妻妾成群,兒子不止自己一個,無情是正常的。
有情的人呢,自己的母親呢,很有可能已經不在人世。
十二年的期盼原來是一場空,傷心?絕望?失落?有什麽用!
此刻的雪天行很想抱住雷叔大哭一場然後問問雷叔這是為什麽,可是雷叔出去有事去了。
“這是為什麽?為什麽?”雪天行覺得自己的心好疼,似乎比受傷還撕心離肺的疼。
“皇族,皇族,皇族有什麽用?嗬嗬,嗬嗬!”雪天行自言自語的冷笑,幾滴晶瑩的眼淚控製不住的流了出來。
十多年來遇到多少的困難,吃過多少的苦,流過多少的血,雪天行都沒吭一聲,如今雪天行哭了,這種淚,用什麽理由都解釋不了。
失去親人的傷心,多年願望破滅的絕望,沒有了追求目標的失落,對命運不公憤怒,是消沉還是委屈?連雪天行自己也說不清。
“孩子,沒事的,堅強些,一切都會好起來的!”看著自己心愛的弟子傷心的樣子,雲老一把上前抱住了雪天行。
緊緊的靠著老師寬闊的肩膀,雪天行咬緊了牙關沒讓眼淚再流下來。
沒過多長時間,雪天行就從悲傷中回過神來。
“老師,我沒事的,你還是把緊要的事情安排一下,你看我什麽時候起程!”雪天行做事從來都是雷厲風行,不做就不做,要做做絕的人。
悲傷既然於事無補那就好好的麵對現實,畢竟前麵還有很多路要走。
雲老看著自己的弟子這麽快就恢複過來內心十分的欣慰,連忙從自己袖子裏掏出一枚非常別致的令牌,隨後遞給雪天行說道:“這是雪玉令,你去雪國的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