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城
顯然,一切都在李昕曖的掌握之中,她自認沒有一個男人能夠抵抗得了她一顰一笑眉梢眼角的萬種風情,這樣的女人,容貌雖沒有傾國傾城那麽誇張,但也有足以摧毀一座城的驕傲,文能陪你談天說地暢聊人生理想,武有烈焰紅唇美衣高跟消磨你的意誌,落在她手裏,大概真的沒有幾個男人能夠逃脫得了吧。 男人走到她身邊給她和詩雅一人點了一杯白蘭姆,然後附在她耳邊說:“認識一下吧,我叫許也,也許的許,也許的也。” “許也?”李昕曖聽到這個名字嬌笑了一聲:“有趣的名字。” “人比名字有趣。”許也自賣自誇的說:“想不想見識一下?” “哦?”李昕曖饒有興趣的歪著頭,眼波流轉:“如何有趣?” “這個嘛……”許也端起酒杯爽朗的敬過她們:“還不知道兩位美女的名字呢。” “詩雅。”詩雅搶先著說:“詩情畫意的詩,雅致的雅。” “幸會幸會。”許也衝詩雅點了點頭,目光又回到李昕曖身上:“你呢?” 李昕曖悠哉得從吧台椅上起身,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微笑從容的說:“不好意思,我該回家了。” 詩雅立即瞪大眼睛,也跟著起身,拉著她悄悄的說:“我們才來一會兒,你怎麽就要走了?” 李昕曖不露聲色的笑了,低聲說:“魚已經吊到了,我當然撤咯。” 酒吧的音樂震耳欲聾,許也聽不到她們的對話,但看到李昕曖嘴角如有似無的笑更心動了,就像被柔軟的絲帶纏遍他身體的每個角落,讓他窒息也讓他沉迷。 許也跟上前:“你住哪,我送你吧。” 出了酒吧,李昕曖上了許也的白色寶馬。眼神銳利的李昕曖一眼就看出來了,這輛寶馬是租的,她心裏更有數,就算車是租的,也不表示這個男人沒錢,因為他的穿著打扮和他的手機手表就很說明問題的,昂貴卻低調,這是一個追求品質卻不愛炫耀的男人。 許也開著車,李昕曖用餘光打量了他一番,故作漫不經心的問:“許先生應該不是本地人吧?” 許也笑容爽朗:“我是北京人。” “可是你北京口音並不重。”李昕曖睿智的分析:“你應該很少在北京吧。” 許也側頭看了她一眼,笑意更深了:“你眼倒是挺尖的,還看出什麽來了?” 李昕曖優雅的環顧車內,輕輕敲了敲玻璃,開始了她的推理:“你家境不錯,你應該是屬於那種花天酒地的富家子弟,經常滿世界的野,這車也不是你的,你剛來武漢不久,並且也即將要離開了,開白馬的不一定是王子,也有可能是唐僧,我猜你馬上就要去西天取經了。” 許也讚歎:“你真是我見過最聰明的女人了。” “你這句話也透露了一個訊息。”李昕曖笑容嬌媚:“你見過的女人不少。” “彼此彼此。”許也隨口一說“你也是一身經百戰的主兒。” 此話一出,李昕曖立即收斂起了笑臉,用“身經百戰”來形容一個女人,可不是什麽讚美的好詞。 許也立即察覺到了不對勁,解釋道:“無意冒犯,我的意思是,你是一個很迷人的女人,一定有很多男人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李昕曖重拾笑顏,口是心非佯裝大度的說:“無需解釋,我並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