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章 將軍祠
這老爺子有意思,我聽到這話又笑了一聲,和他們三個人推著四台輪椅走了出去。
這東青龍西白虎,南朱雀,北玄武,到底這玄武的方位在什麽地方,張天罡自然清楚連羅盤都不帶用,隻是用目光一直,就道:
“聽我說的走,咱們朝那個方位去,肯定就能找到方向。”
這自然是一路向北,我們開車從那邊徑直走去,越往裏麵走,這才發現原來北邊是整個西北的城中村。
這幾年時間西北地產行業繁榮,整體城市從一環修到四環早已量,全都變成了高樓大廈的結構。
也不知這北邊是怎麽回事,竟然相對落寞,形成了南富北窮,東貴西賤的格局。
北邊的城中村不怎麽富裕,張天罡說這是在風水格局上犯了流水相,北邊地勢低窪,這南邊一下雨水流全往北邊走。
這大雨衝刷如同長江之勢,把所有的不好的東西全都刷到了往北的地方,並且這水流如財,若是守得住的話財是長江如爆洪,一本萬利。
但是就如流水相,試問天底下有什麽人能夠留得住流水呢。
故而因此這北邊的城中村,要是想富得起來的話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聽得是頭頭是道,車子開進城中村之後並沒有走多遠,那城中村的路徑極窄,那輛大號的別克gl係列壓根就開不進去。
我們隻的是把車子停在路邊,推著輪椅朝裏麵步行前往。
那些城中村的大爺大媽看到我們就跟看到妖怪一樣,四個坐輪椅的殘疾人來城中村集體旅遊。
幸好是背後有四個壯小夥子一路保駕護航,這城中村裏麵的人都是一些外來務工的,或者是當地土著,一般這些人平時為了口飯早已經是四下奔波,看了幾眼之後也顧不得在看我們。
但是要說這地方裏麵的水井那也不下少數,我們可能讓我們在這兒也一口一口地找過去吧。
“別忘記龍蛇之象,那水井底下困住的肯定是個大東西,這一般水井的格局肯定控製不住,你去找別人問一問,這地方有沒有什麽大井。”
張天罡想了想之後和我這麽一說。
我也覺得有理,這水井當中占著玄武二字,那必定是個了不得的玩意兒,如果問問這的老人說不定能問出些東西來。
想到這兒,我推著輪椅就找了家食雜鋪,說來也巧那門口就坐著一個將近70歲,穿著的確良汗衫的老大爺。
這老人家一看到我推著輪椅來了,立刻笑嘻嘻的眯了眯眼睛道:
“年輕人,買啥玩意兒。”
“不買東西,想問個地名。”
我笑了一下,那老大爺也笑了起來,隻說道:
“這可新鮮了,我們這窮鄉僻壤的地方,還有啥地名是可好問的,你說說看啊,我給你尋摸尋摸。”
這老大爺倒是熱情,一點都不像那些城市中心充滿市儈嘴臉的商販。
不過我照例還是在這買了包煙,上給了老大爺一根,接著道:
“不知道您這兒有沒有口井,特別大,而且那格局也了不得的。”
我這句話一出口,老大爺似乎沉寂了一些,過了好半天時猛的一抬頭道:
“你要這麽說的話,好像還真有,在我們這邊有個地名叫將軍祠的,那門口那個水井了不得,好的是八寶水龍井,放在那裏已經有幾百年的時間了。”
一聽這話我心裏激動了起來,這件事情有準,又問老大爺那這地方該怎麽走,老大爺直直杵了杵方向,道:
“你朝這條路,直直的往北走,那將軍祠就在咱們北邊最北的地方。”
玄武朝北,這方向可是一點都不差。
我把這個消息告訴給了張天罡這小子聽到這個消息之後,熱得連眼睛都張不了縫了,推著輪椅就和我們幾個人一起朝北走。
大概足足將近走了十來分鍾的功夫,胡同兩邊的屋子漸漸減少,而最裏矗立著一座朱漆的小廟。
小廟的牌匾上麵用金筆寫的伏波將軍祠。
原來是供奉漢伏波,將軍馬援的祠堂。
這是當年大漢朝可以為青霍去病並駕齊驅的名將,西北這地方靠的玉門關很近,在這裏會有供奉他的祠堂,這倒不是一件怪事。
恐怕所說的那口大井就在廟的後麵,不過這一座祠堂這些年看來似乎並沒有什麽香火供奉,廟裏麵連個廟祝都沒有,門也是虛掩著的。
我們推開門,徑直往裏走,那廟裏麵正中間供奉的塑像早已經是蛛絲遍布,灰塵堆滿了。
一股子沉寂發黴的味道漸漸的朝我們飄散而來,不過那伏波將軍的塑像神情嚴肅,怒目圓睜,一派的不可侵犯的威嚴景象。
見到這個,我們心中也生出一股子嚴肅之情,一句話不說輪椅推過了後門,這才看見後麵的院子當中豁然開朗,空無一物就在正中心立著一口水井。
這口井大的很,最起碼有兩三個人手臂鋪平,握成一圈的大小,在外麵是用花崗岩砌起來的阻攔,石板上各自刻有東青龍,西白虎,南朱雀,北玄武四種形象。
而斜插的石頭板子上刻著的則是伏波將軍的功績,看上去雖然石板已經飽經多年風霜,顯得有些陳舊,但是上麵的圖形卻是清晰無比。
張天罡拿出羅盤望了一眼,點了點頭道:
“果然和你之前問路的時候所說的一樣,這個地方就是整個城中村最靠北的位置,而上麵刻著四象,恐怕還真的和玄武二字扯得上關係。”
就在我們說著話的時候,突然就聽見水井底下傳出一陣咕嚕咕嚕冒泡的聲音。
那聲音極為清澈響亮,似乎就像是有在水底下攪動漩渦一般。
一聽到這聲音我立刻就去水井邊上望了一眼,可是那水井深的嚇人,一眼望過去隻不過是黑漆漆的一片,壓根就看不見,這水中是何景象。
突然就在此,那水井突然噗的一聲冒出了一個水花,如同浪花一般朝井上飛了起來。
不偏不倚那一道井水全拍在我的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