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2章 重回保利
別的倒不說,之前孫陽君曾經告訴過我,這顆藥丸留在手裏日後會有大用處,再加上這我從乾坤鏡裏麵所看見的景象,後麵我可能會麵臨生死之災。
這顆九轉金丹,且不說別的,說不定就出在這裏。
現在這東西被魁鬥九那個老小子給唬了過去,豈不是要了我的性命。
我一想到這個,心中不由隱隱害怕了起來,心說這三災九難指不定啊,還有多少關要在我麵前沒過呢。
“那咱們現在呢。”我一時驚慌,想不到任何辦法,不由扭頭看了一眼旁邊的張天罡。
這小子也是一臉無奈的笑了一聲道:“老話說得好,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說不定是咱們向來沒這福分,一宿的時間,若是這老小子有心要跑,估計早就已經跑回青島去了,那東西咱們想要回來,萬萬不能。”
在這地方呆著,那也不是事情,我們兩個人隻能是一臉挫敗的回去了。
沒想到這才剛出夜總會的門口,就看見這大門口停了一輛碩大的凱迪拉克轎車。
就是孫陽君那台,一見到這車子在那裏,我的心裏麵莫名的跟吃了一顆定心丸一樣,隻要這小子也在,說不定事情就有轉機。
這回沒等他招呼我上車,我自己和張天罡兩個人就奔上了車子,孫陽君依舊是麵沉似水的,坐在車子裏麵,壓根沒拿正眼瞧我。
“孫哥,可算是見到你了,這回事情……”
我這話才說到一半,沒想到這孫陽君並沒有讓我張口接著往下說,而是笑了一聲道:
“你這福分還未到,先別擔心這九轉金丹用不了多長時間,還會回到你的手中的。”
可是乾坤鏡所見到的場景就在眼前,那鏡中的景象,張天罡的死相比我還要慘,我害怕泄露了天機,並不敢把這些話都說出來,卻覺得孫陽君那是一等一知天策,通曉陰陽的主。
所以隻張口提了乾坤鏡三個字。
一聽到這三個字,孫陽君微微挑了挑眉毛,道:
“是哪個猢猻和你說的這個東西,那不過都是虛擬幻想,泡沫幻影而已,且不必當真。”
“那裏麵的東西,你都知道了。”他這一語頗有雄雞一唱天下白的感覺,我心中更加吃了一記定心丸,不過在想問更多,孫陽君隻不過是張口不提。
我有些無奈,這什麽話都不說,也不是回事,隻能開口問道:“那您和我說說看,有什麽話是你要指點於我的,現在我們可是被困在這北平城內,前不著村,後不著店,一點辦法都沒有。”
誰知道我這話才剛剛開口,孫陽君立刻哈哈大笑了一聲,道:“你可記得我之前說過,要與你一場富貴,現在這富貴可來了。”
這話一出口,我和張天罡兩個人不由得是麵麵相覷,心說孫陽君那可真會和我們開玩笑,這平平無奇的過日子對於我們來說,那已經是最大的恩賜了。
現在這沽南回不去,能在北平好好生活也成,說平白無故的與我們一場富貴,之前是黃金美夢,現在是大夢已醒。
“孫哥,別再說這些了,沒意思的。”
我頗有一些落敗之感,搖了搖腦袋,很坦然的笑了一聲,孫陽君立刻罵了我一句沒出息,說著棋早已經布了下來,哪有下到一半就不下得道理。
“孫哥,你是個聰明人,有些道理,我們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既然我們被困在這其中,不如你點一點我們,也讓我們好知曉知曉。”
張天罡沉著了好半天之後,這才開口說了一聲。
孫陽君看了看麵前的這個張天罡道:“這,秦一並非是尋常之人,隻不過這五龍捧聖的架子還沒有完全立起來,你要多多助他,現在你要做的那不過就是重新回保利俱樂部,這功名富貴指日可待。”
他這話說的雲山霧罩,別說別的,光提保利俱樂部幾個字,我們就有些吃驚了。
這不是在和我們開玩笑是什麽,這遊浩生在底下和我們一場械鬥駁火,早就已經和我們結下了梁子,外加上回他叫我一起去墓穴裏麵,我沒同意,早已經起了殺機。
現在要我回保利俱樂部,那不就等於茅坑邊上點燈找死嗎。
“時事風雲早已變化,現在的遊浩生自然不會對你如此,而且回去之後有貴人相助,不過這個貴人那也不是什麽好人。”
孫陽君給我提了這麽一句,依舊和上回那樣,把話說到這裏之後,就讓我們各自下車。
這一回那算是徹底沒轍了,我們下了車子之後,扭頭看了一眼張天罡,忍不住問道:
“你說這個孫陽君,看上去是牛逼哄哄的,但是說起來的話但沒有一句不是把我們往火坑裏推,這九轉金丹的確是拿到了,當時還沒在手裏捂熱乎,可就已經沒了,這現在又要我們回皇家保利俱樂部,和找死有什麽區別。”
張天罡似乎壓根就沒有聽清楚我說的這些話一樣,呆呆的發了一愣,隨後冷不丁的開口道:
“秦哥,這個乾坤鏡你是在什麽地方看到的。”
乾坤鏡能照過去未來,知生死禍福,張天罡並非是一般人物,這個東西他可一直都有耳聞。
突然他開口問了我這麽一句,我就覺得頭頂上一陣發麻,心中起了猶豫,那在鏡子裏麵所見所聞,要不要和他說上一說。
張天罡見到我這副表情,依舊是一臉的苦笑,搖了搖腦袋道:
“你我二人,是相互見過生死,見過風雨的人,可並非是一般人可以比較的感情,如果真有什麽事你說出來也無妨。”
我被他那股子極為嚴肅的話語聲說的有些心都難受,但是那些事情,似乎想去真真切切所發生的一樣,現在再隱瞞下去也沒有什麽意思。
不由得我也隻能開口把之前所見所聞和他一同娓娓道來。
聽完那些話之後,張天罡自己掐指算了一算,不過好半天時間似乎算不出什麽東西來,隻能又把手指頭給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