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3章 架子
“都平了,現在你們呢?”
馮四出乎意料的,閉著眼睛大聲的吼了一聲,跟著馮立生身背後的那些人,大部分都是20歲出頭的毛頭小子,哪有見過死人的戰場,一見自己的頭就倒在血泊當中,早就已經嚇得是慌張失措了。
沒有一個發出聲音,馮四又吼了一聲道:
“這裏麵的人老的老小的小,有多少人打我年輕的時候,就跟我一起在這沽南打拚到今天,天底下的事情難說,這事情也難做,我都這把年紀了,不想再拚些什麽,要是識相的,這裏把東西扔了,既往不糾,要是不。”
馮四再從袖子當中甩出了一把刀子,正好落在了木頭的電線杆子上,砰的一聲,電光四射,一路的燈光全都暗了下去。
隻剩下車子的遠近光燈還在亮著,照著那些騎著摩托車的少年那一頭的黃毛變得反光了起來。
剩下的那也是老弟兄也很應景的,全都站了出來,一個個在此時此刻,原先的那個酒能放大的樣子,變成了凶神惡煞,似乎不有一絲情理可講的樣子。
那樣子還真像是社會人的味道,早就已經把那幾個小年輕給嚇蒙了,甚至有幾個崩潰的騎著摩托車就溜了。
“滾。”
馮四見到這群人現在各自群龍無首,抬頭挺胸的走了上去,這些人見到馮四那就跟見到死神一樣,哪裏還敢多考慮什麽,早就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一路之上浩浩蕩蕩的重新回到了當年馮四自己的老巢當中,也就隻是那一間平房。
我想不明白馮四這麽大一個人物,光在這個地方,就有不少的產業,怎麽會在這樣一個平房裏麵做事情。
不過有些事情不是一般人能夠想明白的,我也沒去想這些東西,馮四把抽屜拉開,看了一眼,就見到裏麵放著個明晃晃的盒子,拆封並沒有人打開過。
馮四雙手把這件東西給取了出來,遞到了我的手上道:
“之前的事情是我做的不厚道,這回也多虧了你鼎力相助,這東西現在給你,咱們算是兩不相欠了。”
我打開一看,裏麵放著塊鵝卵石大小的玉片子,上麵有蝌蚪文書,就連張天罡也看不清楚,這上麵寫的是什麽字。
不過證明那是通靈寶玉是沒跑的,我點了點頭,從她拱了拱手道:
“馮爺,你能有這一方想法,為我替這全城百姓謝謝你了,大恩不言謝,這個地方那也不是我們兄弟可以帶的,後麵的事情你好好處理,咱們先走了。”
我是實在是不想在這個地方呆著,索性抬腿腳底抹油就溜,等回去之後,張天罡忍不住嘖嘖舌頭道:
“這馮四今天所作所為顯得有些怪異,而且他那張臉上的表情好像這麽多年時間從來都沒有看見過他這個樣子,恐怕是要出事。”
我一聽到這話,不由得笑了一聲,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老張你想的也太多了一些吧,他這人是從小看著我長大的,了解我的性格,我也了解他的性格無論什麽事情還能把他給壓垮不成,現在是重新當回了這個地方的話事,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能出什麽事。”
張天罡一聽我說的這話,深呼了一口氣也不再多說些別的,隻是掐指算了算時間,道:
“我看還有三天就到了江水漲潮的時候,這咱們哥兩個可還得準備準備,要不然的話到時候來了個措手不及,非得出大事不可。”
還能出什麽大事我有時不明白,我看了一眼手中的那塊通靈寶玉,不由得搖了搖頭。
張天罡這才笑了一聲道:
“當時你取出這通靈寶玉,這東西可並非是隻有這一塊玉石吧,難不成咱們把這塊玉石給扔回去就可以了嗎?”
聽他這麽一說,我才想起來這一塊東西可不是這麽簡簡單單一塊,除此之外那是放在一個名叫八寶十二井的用黃金雕成的寶塔當中的。
這東西可真貴,那個寶塔少說20來斤,純金打造而成的,而且在外麵鑲嵌明珠寶玉,價值連城。
可惜那個東西,現在早就已經不知所蹤了,這通靈寶玉是稀世之物,隻可能流落到大人物之手,所以把他找回來並不算是什麽難事。
可是那八寶十二井,說之前那個值錢,但是和這個比起來。不過就是敝帚自珍而已,就算流傳出去,想找回來,那如同大海撈針。
況且隻剩下三天時間,把這些東西找回來,那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按照你的意思,咱們不會是要重新造一個這八寶十二井吧。”我忍不住搓了搓身上的雞皮疙瘩,別的先不說,花三天時間不可能找出這麽一個工藝精美的東西。
他這話不是等同開玩笑了。
“秦哥,你別想太多了,就重新找出一個三國時期的東西,那就算造出來了,那也不是真的,我的意思既然沒有了這東西,換一個架子,就成了。”
聽到她口中說出這句話來,我才放心把心給放了下來,可是不由得也忘了一句,這東西還能用什麽來換。
張天罡仔細想了一下,從口中吐出來程匠心三個字來。
一聽到這三個字我愣了一下,這人不是別人就是程葭的爺爺,那本職工作是個打鐵匠。
不過這打鐵的東西也並非是一般的打鐵匠能夠做得出來,專有這麽一路的人給過去的陰陽行鑄造法器,而且精通符籙之術,也有捉鬼驅邪的本事。
這些人很受陰陽行的人的重視,雖然說這個打鐵匠,但是言必稱先生,我爺爺和他那是生死之交,也是這幾個老輩人當中唯一幾個還健在的。
不過他這麽一說,我倒是有些難為情,這程葭現在就和他爺爺住在一起,要是我去找他,肯定又會碰上程葭,兩個人見麵恐怕又會有些尷尬。
這程葭要是又死活要和我一起出來,那我真是一點轍都沒有。
誰知道張天罡卻是全程姨母笑的看著我,兩條眼睛笑得跟一條縫一樣道:
“你小子想幹什麽,這也到該結婚的年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