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8章 奇怪的材料單
就連林水也被他這個彩虹屁有些惡心到了,不由得瞥了一眼張天罡,皺了皺眉頭道:
“我就這麽一說,這也是實話這陰陽法雖然我不知道他用的是哪一個路子的,但是天底下,無非也就是那幾條路,咱們還得安排安排。”
說完話之後這林水開了一張單子。讓我們按照單子上麵的東西去買。
我一看這單子上麵寫的東西倒是好生奇怪,兩條黑狗兩條黑貓,除此之外還需要老式馬桶,也就是夜壺。
這一些要說算是奇怪了,那是沒有聽他接下來所說的那些東西。
後麵是聽上去的,然後更奇怪一些,31個靈位,而且全部都必須得是正經燒香供奉過的,那也就是正經八百的死人牌位。
還有一抹墳頭土,斷了腳的香,並且還要破了洞的紙錢,沒有一件是正常呀,那要是說句難聽的這這東西那都是一文錢能買11個,不值一毫一厘的東西。
可是真的要是說起來,想要去拿,這東西想找還真找不到,畢竟來說,這個市麵上也沒有什麽地方去賣的,這黑貓黑狗之類的好賴不計,那去別的地方借一條,隻要不是宰了做貓湯狗肉那就成。
可是這死人牌位,這年頭有沒有什麽義莊我去什麽地方呢?總不可能。那去別人祠堂裏麵偷出幾個來了。
再者說了,斷腳香,破紙錢哪家香燭元寶店會賣這個東西的,咳嗽。我有心想把這些難事都和他說一遍,誰知道這。林水隻是拍了拍我的肩膀。開口笑道:
“世上無難事,隻要肯攀登這東西算不得什麽這個啊隻要你肯仔細去想想都能夠找得到你就說,後麵的那幾樣你在陰陽行裏麵,混了這麽久,讓幾家香燭元寶店的老板給你找找,就能夠找得成,至於後麵的動動腦子也並不是什麽大事。”
林水說的是漫不經心,我這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腦子一抽還是怎麽回事,漸漸的竟然也覺得有些道理,被他這麽一忽悠,不由得拍了拍,心頭讓她放心,這件事情那肯定能夠做得成。
他一看到我這個樣子,不由得意味深長的了哼一聲,點了點頭,讓我自己去加油。
我也沒多想,扭頭就走出了門口,可是出了門之後,隱隱約約的就感覺自己似乎像是被林水給忽悠了,可是又總感覺想不起來,是什麽地方被他給忽悠了?隻覺得腦子裏麵有些怪異,忍不住自己上了車子。
最先在車子怎麽打電話問自己身邊的幾個哥們兄弟,家裏麵有沒有養貓養狗之類的,黑貓黑狗,每種各兩條,身上一點的雜毛都不要。
這個要是放在別人身上,說不定還真好解決,但是落到了我的身上,還想留下幫個忙嗎?畢竟,我那些朋友,不是技術宅就是死肥宅,沒一個養貓養狗的。
打了一圈電話下來,每個人倒是都很熱心的說要給我想想辦法,可是,也沒一個人手上真有一隻貓的。
別人說黑貓黑狗,就連條哈士奇都沒有,我是聽人說我這些朋友,那也忒沒有一點愛心了。
眼見的這些東西不成,那要是過了今天晚上這些東西沒拿到手,指不定還會出什麽事情,也不敢怠慢,正準備去寵物店看看,沒有想到這個時候,老k打了個電話給我。
這人是個酒吧的外聯,最早我也是在酒吧裏麵認識他的,因為我雖然愛喝酒,這一來二去的,也就和這哥們活裸上了,久而久之那感情倒也不錯,先前我打了個電話給他,這人隻說自己絕不養貓養狗,但晚上可以幫我去尋摸尋摸。
現在打個電話過來,那總不可能是讓我去他酒吧裏麵開台子的,下意識的就把電話一鍵,誰知道電話裏頭老k比我的神情還要高興,樂嗬嗬的衝我喊道:
“哎喲喂,秦哥,你們說這不是巧了嗎,口渴就有人遞水了,退一雙就有人送馬紮,您說您這些額勒金德的東西,你要是放在平時,那就算是費勁大天,也未必能給您尋來,但是今天那也是您貴人有福氣,紫氣東來的命數,您猜怎麽著了?”
我一聽到他這一嘴的片湯話,要不是兩個人都在電話麵前,那我非得吐他一口唾沫。
我想都沒想,立刻聊了他一句道:
“你小子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小爺,我都快到火燒屁股的時候了,還在這瞎鼓弄著,淨說點片湯話,你可在這樣我得非把你這點口條全都給卸了不可。”
“哎呦喂,您可別這麽嚇我啊這一趟那兄弟我可是為了你上刀山下火海,翻江倒海了好幾遍,這才把您要的這點東西給你尋摸出來,要是真這樣的,那可對不起兄弟我了。”
老k的電話那頭那是樂嗬嗬,直接開口和我說道:
“兩條黑狗,正經八百的中華田園犬,身上一根雜毛就沒有,怎麽著,我帶您過去看看。”
我也想這個早晨,這個目前為止是我自己最重要的一件事情,能把這件事情給我做成天大的恩惠了,聽到他這話,我讓他微信發了個地址給我,想都沒想,開車就過去了。
到地方倒是不遠,東四環一個小型的家具加工廠。
其實說是加工廠那都tnd抬舉他,就是一普通的民房四合院,外麵加蓋了兩間鐵皮房,和原本的結構連在了一起,裏麵進了幾台車床,整個院子上麵,那都是各種木料。
院子裏立了一個用自來水鋼管焊成鐵門,門口有兩條已經斷了的鐵鏈,時不時能夠聽見幾聲犬吠聲。
那個聲音,說的難聽點了,那就跟炸雷一樣。
聽上去不由得讓我覺得有些毛骨悚然,甚至身上發起了一股子雞皮疙瘩的癢癢。
老k的車子早就停在邊上了,一輛老款的鈴木吉姆尼,這貨流了一腦袋的髒辮,穿了一件半新不舊的鉚釘皮衣,典型的北美流浪歌手的風格。
我一見到他這個樣子,不由得瞥了他一眼,愣了一下道:
“這才半年不見,咋換了一副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