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6章 巷子裏的路倒
“這天底下說不準的事情有太多了不是每一件事情咱們都能夠猜得準的這是我的一種感覺,未必如此但是不代表不可能。”
林水的話說的很慢,但是卻覺得有一股子道理。我們也沒敢多想太多,隻是先睡了下去,隻等第2天早晨。我打了一通電話給蔡文龍,讓他幫忙查一查,這大街上有沒有路倒。
一聽到這話,電話那頭的蔡文龍自己先不可思議的笑了一聲,隨後搖了搖腦袋道:
“兄弟你跟我開玩笑吧,這都21世紀了,法製社會,還有人能橫屍街頭,要是真是這個樣子的話我這個條子頭那也別當了。”
他這句話說的那叫一個言之鑿鑿,聽得我不由得都愣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還以為是自己說錯話了。可是沒等我這話說完,蔡文龍就已經招呼手底下的人幫我去查一查。
可是不出一分鍾的功夫,電話那頭的蔡文龍竟然結巴了一下,隨後愣了一下神情,結結巴巴的和我道:
“你……你是從哪裏得到的消息。”
我一聽這話愣了,還真的有這麽一回事,不由得麵麵相覷的看了一眼旁邊的孫陽君,林水還有張天罡他們,趕緊問蔡文龍死的那個人是不是個道士。
電話那頭的蔡文龍很細聲的嗯了一聲,也明白過來大概是什麽回事,沒有多說別的,給我報了個地址,讓我趕緊過來,他就在那邊等我。
都到了這個時候了,我們還能多想些什麽,趕緊不如分說開車就朝著他報給我們地址那個位置去了。倒也不遠,隔著我們住的地方就三五條巷子的距離。
巷子的兩頭已經拉上了警戒線,有幾個條子在前後看守著,不少人。我們是好不容易才擠得進去,遠遠的一看,就見到那巷子裏麵擺著一張極小的供桌。
屍體就倒在供桌後麵,桌子上麵沒有別的。都是瓶瓶罐罐,仔細數來可能有上百個,全都隻有鼻煙壺大小。
除此之外就隻有一碗白米飯,上麵擦著一團的香,早已經隻剩下香腳,除了這些之外,再也並沒有別的東西。
隻可惜我們站得遠,此時此刻蔡文龍也還沒來,並不能直觀的去看一看這屍體到底成什麽樣子了。
但是見到這個我們的心裏也有數。肯定和昨天晚上鬥陣有密不可分的關係。
“老蔡這個人可真有意思,說他在這裏等我嗎?這不是換做我們等他了嗎。”
張天罡有些不樂意的笑了一聲。叼了一根香煙就坐在路邊,此時此刻就聽到一陣警笛響聲,兩輛車子一下子分開了人群停在了巷子口。
我抬頭一看。蔡文龍已經下了車子。朝我們這邊走了過來。那臉上倒是寫著一股子的愁容。
看得出來最近,這新官上任三把火,壓力的確是不小,不過要不是這一通電話,還真不能把他們這麽一個大局長給驚動到這個位置來。
蔡文龍的眼睛急了,一下子就看見了我們在這個位置。也並沒有顧直接進入案發現場,而是朝著我們這個方向走了過來。
“看得出來是發生什麽事情了嗎。”
蔡文龍臉上略微顯得有一些的憂心忡忡,壓低了聲音,問了我一聲。
我搖了搖腦袋,實話實說,這距離太遠,就算我們那帶著望遠鏡,那也看不見這麽遠地方所發生的事情啊。
他這才立刻心領神會過來,立刻讓手底下的人給我們每人拿了一件隔離服,戴著口罩,又找了幾張工作牌讓我們帶上,立刻把我們送進了警戒線以內,差不多自己倒也是身先士卒,直接跟了進去,同著我們一起蹲在地上看著那個倒在地上的屍體。
這還真是一個道士,不過身上穿的是一件破道袍。
甚至要比我剛見到張天罡時候,張天罡身上所穿的那件袍子還要破出百倍,都是大補丁綴著小補丁,中間一個陰陽魚的圖案,早就已經殘破不堪,隻能看到黑黑白白的兩團。
腳底下是一雙麻布底的鞋子,不過早已經也是千瘡百孔,比一雙涼鞋還要透氣。
那一張臉極黑,當中還透著一股紫色,不知道是這人生前就是這個樣子的,還是被那些鬼魂給活活嚇成這個樣子了。
“這恐怕又是陰陽行的人吧。”蔡文龍試探性的開口說了這麽一句。
能做這種事情的的確是陰陽行的人,不過沽南口的陰陽行全部人我都認識。看得出來,這人應該不是當地的。
郭立本在這地方竄飛,這人肯定就是他帶過來做事的。
我扭頭看了一眼旁邊的哥幾個,想問問看有沒有認識這個主的,別人倒不說。就說林水,看到這人之後,臉上竟然傳出了一股子苦笑。
“怎麽著,兄弟,這人你認識。”
一見到這種反應,我心中早已經是心領神會,恐怕這人那的確是個故人。
不過林水的表情反應和動作那都極為獨特,還沒有先開口說話,而是從我這裏要了根香煙點上之後放在了屍體的旁邊,隨後看了一眼屍體,搖了搖頭道:
“天底下這麽多條正路不走,偏偏要走這條路可真是tnd死有餘辜啊。”
這話一出口,嗯,幾個人那不由得把目光都朝著林水看了過去,蔡文龍更是激動咳了咳嗓子道:
“這位同誌,這件事情非同小可,你要是知道什麽消息的話,可得如實匯報。”
林水不喜歡他這股子官腔,並沒有抬頭去看他,當然是也拍了拍屁股,從地上站了起來道:
“這人叫做殷煙,也是陰陽行的,用的是禦鬼術,這東西原本是東洋的法門,學了不少的年頭,到了他的手上又經過精心研究,和國內的道法合為一體,算得上是一個厲害的人物,隻可惜了了,卿本佳人,奈何做賊。”
看得出來林水的臉上寫滿了惋惜的神情,隻可惜這件事情已經做得出來了,就連他自己都有意見,那也是回天乏術。
“還有什麽能說一說的嗎。”
蔡文龍不由的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