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1章 救命一聲
得虧我知道這是自己個兒的夢境,要是不知道。那非得就在睡覺當中,把自己給活活嚇死了。
可我扭頭一看,好家夥,那跟我拜堂的壓根也不是怎麽心涼,就是一隻公雞,讓一小丫頭片子抱著。
關鍵是就連這小丫頭騙子,那也不是人,也依舊隻是那麽一個用紙人紮成的玉.女。
在我們兩個人背後那各自是一口大棺材,我起初還不明白是怎麽一回事。就見這麽一個當口。旁邊傳出一陣吉時已到,拜堂成親。
那好家夥就要讓我我們麵前這一隻母雞成親,別說是我就算是找一二愣子過來,他也不不可能答應。
我那叫一個死命掙紮,可是就現在背後不知道從哪裏闖出來的,兩個彪形大漢左右壓住了我的身子,完全是控製著我的四肢做出了哪些動做。
等到這些動作都做完之後,竟然活生生的就把我拖進了棺材裏麵,這壓根,我自己手上的這些力氣根本就經不起掙紮,並沒有用上多長時間,自己四肢乏力,完全不能動彈之時,他們扭身一扔。
我自己就在這棺材裏麵躺著結結實實,睡棺材蓋一蓋上,隻聽見外麵一陣楔釘子的聲音。
難不成自己在這夢中就要先入土為安一次,我也聽到這個聲響心中不由的是暗自叫苦,到,但是所幸心態略微平衡一些,畢竟是在夢裏麵,那也別想太多就成,管他是怎麽樣。
所以這一下子那倒是,沒心沒肺的閉著眼睛睡了起來,可是誰知道接下來猛的砰的一聲,竟然從上麵打下了一根長釘子。
說是長釘子,那可要比長釘子在恐怖出10倍,準確的來說應該是一根鐵釺,一下子竟然紮在了我的左肩上。
幸虧是離骨頭,估計還有那麽一兩公分的距離,就紮在我的肉上,按照道理來說,在睡夢當中無論發生什麽情景,那都是虛幻出來的,不可能有什麽痛覺。
可是這根鐵釘紮在我的腦裏,卻疼得我不由得哎呀了一聲,我這才反應過來,這麵前的景象難不成如夢似夢但卻非是夢。
就見我那手臂在棺材裏麵竟然開始淌出了血,我的心中見到這個情形,不由得是一陣子害怕。
眼見著是鐵扡子如同像是下雨一樣,一根一根的打的進來,幸虧這棺材足夠寬敞,我左右躲閃騰挪。
但是到最後這鐵簽子還是在我四肢上下打成了一個人形,就將隨後一根釘子馬上就朝著我麵門而來。
這釘子要是楔下來,那估計就是朝著我人中去了,一根打下去,這條命估計就沒了。
我一見到這個情形,心中暗自發慌,但是兩隻手卻想用力,這才發現雙手早已經被死死固定住,不得動彈。
那釘子馬上就要落到我的麵門之上,卻在此時此刻我耳邊一直響起了一句:
“哎呦,我的天,秦師傅,你可趕緊醒醒。”
這一句話那就跟招魂鈴一樣,我這個時候那還容得多想些什麽,趕緊應了一聲唉。
這話音才落下去,隨後就覺得眼前一亮,竟然已從夢中驚醒過來,一睜開眼睛就覺得肩膀疼的無比,扭頭一看,自己的肩膀上麵還真就結結實實挨了那麽一根鐵釺子。
此時此刻這肩膀還在源源不斷的流著血,我見到這個情形,不由心中真有些驚了,扭頭一看旁邊站著的是白建華和杜雙成。
兩個人見我醒了過來,就不由得這才深呼了一口氣,道:
“您可算是嚇死我們哥倆了,這可足足叫了半個鍾頭才醒過來,差點就沒把你送到醫院去了。”
幸虧是他們哥倆一直不斷的在叫我,我這才清醒過來,要不然的話那根鐵簽子朝我們砸下去,我這條命可算是交代在這睡夢當中了,見到這種情形我不由得生呼了一口氣,看來這連覺都不敢睡了。
白建華和杜雙成告訴我,他們兩個連連找了我好幾天時間了,電話也打不通,來家裏敲門也沒人應,而且問過街坊鄰居,已經好幾天時間沒出過門了。
見到這種情形,他們這心中不由得害怕我是不是出什麽事情病倒在這裏麵了,所以這才破門而入。
“可是多謝二位,要不然我今天這條命可算是交代了。”
我勉強從床上爬了起來,可是卻卻渾身一軟倒在了地上,白建華趕緊把我從地上扶了起來,笑眯眯道:
“秦師傅可不敢這樣,這雖然救命之恩是恩重如山,但是也不用五體投地,可是折殺我們兩個了。”
我白了他一眼,都到了這個時候了,還跟我說這種俏皮話,這睡夢當中所發生的事情,我沒敢告訴他們兩個,這要是跟他們說了,非得把他們給嚇過去不可。
我心裏也明白,白建華這一趟過來肯定就是來求我之前我答應給他的那個引渡童子的塑像,不過我也是挺搞的,他現在可能一時半夥之間還幫他做不了,這個塑像,可能還得等上幾天時間。
一時半夥之間的就答應別人的事情不能做成,我的心裏麵也是不好意思,好在這白建華足夠通情達理的點了點頭,非但沒說這個事情,還特意去陽江飯店叫了一桌子菜。
我這幾天時間那都宅在家裏麵吃的,不是壓縮餅幹就是泡麵,要不然就是能把人給鹹死的罐頭,吃的我覺得自己的胃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這好不容易吃上一頓正常飯菜,我這那叫一個美滋滋,酒足飯飽之際,白建華看了我一眼,閃閃呼呼道:
“秦師傅,我看您這印堂發黑,這臉色也不怎麽正常,恐怕最近這是不是氣運稍微有點差。”
一聽到這話,我不由苦笑了一聲,這是天要亡我,就連白建華這麽一個門外漢都能夠看得出來,我這麵色極差,看得出來這一段時間那可真是命在須臾之際。
我點了點頭,但是這話和他們兩個人說又有什麽用,隻能是微微笑了一聲,讓他們吃好喝好。
白建華見我這個樣子沒多說話,把自己脖子上麵帶著的那條用紅繩穿好的墜子解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