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第179章 、我的女人你也敢動?
第一百七十八章、
龍,既有九五之稱,亦有男人陽/根之稱。
鎖龍,顧名思義就是鎖精固本。
鎖龍功,有上乘,也有下乘。
方岩從小就練習鎖龍功,直到此刻聽了老頭子的說明之後,他才恍然,自己被老頭子騙了整整十幾年,這是何等的卧槽。
鎖龍功是由床笫之術演練而來,但鎖龍勁卻是真正的勁法了。
方岩的根基已有,有的就是領悟了。
「老頭子,那我什麼時候能進入黃級一品?」方岩問道。他現在最關心的就是自己何時突破黃級。
在燕京,方岩遇到過黃級一品,黃級二品,甚至在那次出國去救唐雀雲,還遇上了黃級七品的北望木。
那時候的方岩,靠的完全就是計謀;與其說是計謀,倒不如說是陰謀詭計!
每一次都是十死九生,危險重重,方岩周旋在各大勢力之間。他清楚的明白,在絕對的武力之前,任何智謀都是無用的。
唯有拳頭大,才能掌握勝利。
方岩想儘快的晉級到黃級一品,這也是他回來看望老頭子的一個原因。
方岩滿懷期待的看著老頭子,老頭子啪嗒一聲,把收音機給關了,看著他,緩緩道:「你想晉陞到黃級?」
方岩點頭:「想的不能再想。」
老頭子道:「很簡單,我有一個辦法。」
方岩立刻問道:「什麼辦法?」
「找十塊上品靈石吸收了,保證你立刻晉級到黃級,而且還不止黃級一品,三品,四品都有可能。」
「怎麼我聽你這語氣,有點像是在坑我。」方岩道。
老頭子眉毛一揚,道:「你以為黃級是那麼好進的?照你這樣懶散下來,遲早要荒廢掉,還想成為黃級一品?簡直是做夢。」
方岩黑著臉道:「老頭子,不帶你這樣打擊人的。」
老頭子看到方岩黑臉的模樣,嘆了口氣,還是正色起來,道:「黃級真不是那麼好進的,至少我剛才所說的靈石,不需十塊,但一塊必須要有,這是底限。天地玄黃,其實就是人體身上的各個穴位,只要打通,便能激發潛能,從而真正的踏上修武之道。」
方岩道:「老頭子,你說的太玄妙了,能不能直白點。」
老頭子不滿的瞪了他一眼,道:「要想聽我說,那就坐好,坐端正了。」
方岩一聽,當即坐好,如同一個上課的小學生,挺胸直背,雙手搭在腿膝蓋上,一副認真聽課的模樣。
於是,在這冷風吹呼的清晨,在這個小小的院落里,一老一少,相對而坐。
他們的身份不再是養父養子,而是老師與學生。
……
…………
寧靜和童菲菲來到大院子里。
三棵有著悠久歷史的老槐樹粗大無比,樹冠遮天蔽日,幾口水井,幾隻石磨,幾頭老牛,婦人,漢子,還有一些娃娃,讓這個大院子充滿著熱鬧的氣息。
既然是來玩,那就要玩個痛快,童菲菲靠著自己那張伶牙俐齒的小嘴兒,再加上她那一張娃娃臉,很快在這院子里就熟絡了起來。
「靜姐,用力……再用力……」
「菲菲,我已經很用力了。」
「可是不動啊,靜姐,肯定是你沒用力。」
「你沒用力才對……」
兩人不知自己的對話有些不對味,只一味的咬牙,推著一根架在圓盤上的圓木。
這是一隻石磨,可任憑兩人無論怎樣的用力,都使不上絲毫的力氣,磨盤只動了動,卻就是轉不起來。
磨盤裡的都是黃豆,童非非聽說這黃豆磨出來的豆漿很好喝,嘴饞了,又加上是純天然的,當即就動了心思,要把黃豆磨出豆漿,並且還身體力行,講究經由勞動之後的成果,是最為甜美好吃的。
於是才有了這樣一幕,兩人推著磨盤,那磨盤卻紋絲不動,讓兩人好生尷尬。
而且一旁一個看起來的大頭青年在那裡傻笑,獃頭獃腦。
原本是他在這裡磨豆子的,卻被童菲菲拉開。
她們兩人也知道,這個大頭青年有點傻,除了嘆息也無其他辦法。
大頭青年叫大剛,童菲菲看到他傻笑,最終還是干不下這體力活,從口袋裡掏出了一顆糖,在大剛眼前晃了晃,大剛笑的嘴角都流口水了。
「大剛,過來。」童菲菲向大剛招招手,手裡的那顆糖很吸引大剛。
寧靜道:「菲菲,你又想幹什麼,他已經夠可憐的了,你還要捉弄他?」
童菲菲道:「不是,就讓他推磨盤而已,這顆糖是給他的獎勵。」
大剛過來了。
童菲菲一指石磨,道:「快推哦,推完了姐姐給你吃糖糖。」
「糖糖……糖糖……」
大剛傻笑著,就掄起磨盤上的圓木棍推了起來。
童菲菲和寧靜面面相覷,她們剛才兩個用力的都沒推動,這傻大個一下就推動了,讓她們兩人臉紅紅的。不過,很快童菲菲又看到了新奇好玩的東西,道:「靜姐,我們去玩那個吧。」
寧靜順著她所指的地方看了過去。
一群小孩各自抓著前面一人的衣角,形成一條小火車,前面一個稍大的孩子在跑來跑去,那條小火車也跑來跑去。
老鷹捉小雞!
寧靜無奈道:「童菲菲,你長了這麼大的一對胸,可不見你的智商上漲。快說,是不是你的智商都長到你的胸上面去了。」
「靜姐,你這分明就是嫉妒嘛。」童菲菲總是以自己的胸引以為豪。
寧靜又受打擊。
再看童菲菲,已經跑了過去,抓著小火車尾巴的和那群小孩不亦樂乎的玩在了一起。
寧靜頭疼的拍了拍自己的額頭,盡量不去理會,假裝不認識童菲菲。她轉過頭去看推磨盤的大剛,頓時一驚,美眸中噴出一股怒火。
三個穿著西裝的男子正圍著推磨盤的大剛,一副不善的模樣。
一個西裝男子一臉虐笑,一指戳在大剛的太陽穴,嘴裡罵道:「你個傻子,也不張大眼睛看看,我這皮鞋多貴!」
說著,他又將食指戳狠狠的在大剛的太陽穴戳了戳。
其他兩個男子,也是一腳一腳的踢在大剛的腰上,腿上,大剛不時被他們踢的幾個趔趄。
大剛是傻的,這是院子里的人都知道的,而且這三人來歷不善,一看就是有錢人,還氣勢洶洶,也沒什麼人敢過來管。
大剛快哭了,腳下不穩被踢到地上坐下。
寧靜再也按捺不住,幾步沖了過去,喝道:「你們幹什麼呢,連一個傻子都要欺負,你們也太不是人了吧!」寧靜衝過去,準備推開一人。
但她只是一個女人,剛去推,卻被那人給一把推開,寧靜腳下一個不穩,往後退了兩步,差點就坐在地上。
「你個女人快點讓開,這不關你的事,最好別自找麻煩。」那個西裝男子惡言威脅道。
寧靜不卑不亢道:「他只是一個傻子,你們為何要這樣欺負他。」
西裝男子指了指自己的皮鞋,擦得發亮的皮鞋上有一口口水,道:「看到沒有,這傻子在我的皮鞋上吐口水,我這皮鞋兩千多,這傻子賠得起?你一個女人最好別在這兒瞎摻和,不然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寧靜冷笑一聲,道:「兩千多的皮鞋,吐一口口水又如何,呸!」寧靜也來氣了,低頭就是一口口水塗在西裝男子的皮鞋上,她昂起頭,道:「我也吐了,你也打我?」
西裝男子頓時怒了,舉手就向寧靜一巴掌扇過去。
但這一巴掌還未落下,卻是被一隻手抓住,旋即就聽到旁邊傳來一聲冷笑:「我的女人你也敢動?真是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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