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2章 面試

  趙無歡管不了那麼多，現在最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穿好衣服后，趙無歡下樓打了一輛計程車就往山台大樓趕去。 

  對於日語，趙無歡還不陌生，上高中的時候，父母讓自己選個外語，原本是讓趙無歡好好學一學英語，有可能以後當翻譯。 

  但趙無歡就選擇了小語種，學了日語和韓語，也許是因為要看懂島國愛情動作片才學的，所以現在語言障礙對趙無歡來說沒煩惱。 

  車子來到山台大樓，趙無歡在樓下填了資料，坐電梯趕緊上去，來到四層趙無歡感覺有點地方不對勁，因為樓道裡面全部都是人，類似場記之類的還有記者。 

  趙無歡心說自己不會是走錯了吧，正準備轉身要走，一個女聲傳來「無歡，怎麼來這麼晚，我都給你留了地址了。」 

  趙無歡轉身才發現是一個戴著眼鏡的平胸妹，她竟然認識自己，趙無歡反正是不認識她。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啊，管不了那麼多了，趙無歡上去就問這裡是什麼地方，你讓我來這幹什麼。 

  平胸妹一臉吃驚的望著自己，然後用手在趙無歡的額頭上面碰了一下，囔囔的說沒發燒啊。 

  然後又用手裡的本子狠狠打了趙無歡一下嬌嗔的道：「少拿我開玩笑。」 

  不等趙無歡解釋，平胸妹拽著趙無歡穿過人群就往辦公室里去。 

  趙無歡只看到403室的門口邊上掛著一個名字，叫做華天影視製作有限公司。 

  趙無歡進了房間之後發現這是一個兩室一廳很大的套件辦公室，大廳裡面全部都是攝影人員，還有化妝師，燈光師之類的器材。 

  房間的牆壁上面全部都是一些日本女人的畫像，最主要全部都是暴露的畫像。 

  不等趙無歡腦補，人已經被拽進了一個房間裡面。 

  房間裡面一個老男人坐在辦公桌的後面，手裡拿著尺子，不停的在比劃著什麼。 

  經紀人趕緊低聲下氣的過去解釋今天為什麼來晚了，然後就把趙無歡拽了過來，面試官看到了趙無歡一眼，直接說了一聲：「脫了衣服看看」。 

  趙無歡心說尼瑪，難道影視公司都是這樣說話的，還是說他要潛規則自己。 

  對於潛規則這種事情，趙無歡以前在國內可是聽聞不少，無非都是男導演潛規則女演員，潛規則男演員的還是很少，不會今天遇到口味重的了吧。 

  想著男男的畫面，趙無歡頓時菊花一緊，雙手趕緊向後一捂，退後一步，面色尷尬扭捏。 

  當演員要被爆菊，這讓趙無歡還是有點無法接受，畢竟自己還是名義上的處男，雖然自擼了不少次，但總歸是還沒碰過女人。 

  總不能第一次就獻給了男人，那以後性取向出了問題可就是大事了。 

  經紀人見面試官面色不善，趕緊給了趙無歡一巴掌，連忙向面試官低頭鞠躬道歉。 

  經紀人對著趙無歡罵道：「你倒是快點兒啊，面試官先生忙得很，外面還有很多面試的呢，你錯過了可就沒有戲演了。」 

  看來日本的面試官權力相當的大，幾乎可以掌控新人的生死。 

  趙無歡心中天平開始傾斜到演員的一邊，心一橫，為了藝術什麼都願意干，潛規則就潛規則吧，反正屋子裡面就導演和經紀人兩人，不對，經紀人可是女人啊。 

  趙無歡看了經紀人一眼，經紀人根本就沒有要離開的意思，趙無歡心說你個女孩子怎麼不知道男女有別啊，一會光著相對，可是會很尷尬的。 

  看經紀人還沒給反應，趙無歡自己才不管她呢，反正不是自己吃虧，趙無歡三兩下就脫了全部的衣服，然後閉上眼，等待面試官的臨幸。 

  以前趙無歡也真沒有在劇組面試過，記憶最深刻的一次，當然就是去中央戲曲學院的那次。 

  趙無歡很是忐忑，下面坐著六個老師，基本上都是學院的教授之類的，還有一個導演貌似，只不過趙無歡沒聽過這個導演的名字，可能人家就是拍國劇的那種。 

  沒有要求脫衣服，只是讓趙無歡選擇一個自己擅長的技能表演一下。 

  趙無歡想都沒有想，直接表演了一套啞劇，那是趙無歡在網上看的，自己特意學了一下，稍微再修改了一下，添加了一些自己的東西。 

  那全場表演下來，會場裡面安靜的可怕，幾位面試的老師，直直的望著趙無歡半天，然後都開始捧腹大笑，趙無歡不明白他們在笑什麼。 

  自己明明表演的是藝術，為什麼，到現在趙無歡也沒弄明白，所以也就落榜了。 

  這次面試官後面問了什麼，趙無歡都已經聽不清了，腦子裡面全部都是混亂的，感覺自己像是待宰的豬一樣，被人測量個不停。 

  面試官不管問什麼，趙無歡也都實事求是的說不清楚，畢竟自己真的也就沒有經歷過這些，而且問題是自己就是一個宅男，沒和女生怎麼接觸過，經驗當然也都沒有。 

  不過經紀人在邊上倒是打馬虎眼的給面試官解釋。 

  面試官一臉詫異的望著趙無歡，半天后道：「你不會還是一個處吧？」 

  趙無歡有點不好意思的說是的。 

  這下不光面試官看自己的表情有點怪，經紀人也看著趙無歡有點怪。 

  現在的這個社會，這個年紀，竟然還是一個處，這有點說不過去。 

  面試官說沒事，反正今天沒你什麼事，處就處吧。 

  趙無歡不知道的是，在AV行業，女人是處會被搶，男人是處會被嫌棄。 

  檢查完畢之後，面試官說了一句身體上合格，經驗上是零。 

  趙無歡也不明白這什麼意思，當演員跟自己是不是處有關係嗎，再說誰當演員的時候就直接有經驗，趙無歡很想吐槽面試官來著，但最後還是不敢。 

  經紀人算是鬆了一口氣，便直接拉著光溜溜的趙無歡往片場跑。 

  趙無歡心說這就行了，真他娘的容易啊，最起碼比考中央戲劇學院容易。 

  雖然這麼說，但大姑娘上轎頭一回，趙無歡還是有點緊張，終於要演戲了，最起碼離心中的夢想更近了一步。 

  趙無歡問經紀人今天什麼戲，經紀人說不太清楚，應該是水管工吧。 

  趙無歡聽著水管工三個字怎麼感覺這麼熟悉呢，來不及想明白，趙無歡就已經被經紀人拽了出來，經紀人把手裡的的本子交給趙無歡，說今天就看你的了。 

  趙無歡拿過本子打開一看，情節倒真是有，但問題是趙無歡越看越臉紅。 

  尼瑪。 

  剛剛著急沒來得及看，現在才發現劇本上面寫著VA兩個大大的英文字母。 

  趙無歡腦子裡面瞬間就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