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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第222章 倔強的人

  人一生的機遇有時候就是來的那麼巧,不管你在做哪個行業都能碰到一次次的機遇,有的是自己創造的,有的卻是老天安排的。 

  只是看你有沒有做好準備,有沒有把身邊的一些細小的變化都當成一個小小的機遇。 

  田二郎的接觸到蕭三爺,就來自這次動蕩的黑·道變化,蕭三爺身邊死去的那個保鏢雖然比不上陳慶之這樣的重量級。 

  但卻是跟著蕭三爺從一個村子出來的,所以蕭三爺帶著陳慶之在佐藤炎山哪裡給他要回了面子,要了好幾個陪葬的。 

  田二郎說這一點他很佩服中國人,真的很講情義,這是日本男人所不具有的。 

  現實就是如此,你再死的委屈,但一個朝代的滅亡是要有人來陪葬的,那個保鏢是,佐藤炎山送出去的幾個心腹是,願意跟著死人去的也是。 

  但這些在活著的人眼裡,他們只是偶爾的有那麼一點點的感傷和不捨得,但多的卻是利益,這些人的死能帶給他們利益的橋樑。 

  蕭三爺命令人給這個保鏢看一個風水比較好的地方埋了,就這樣田二郎登場了,找得地方那叫一個好,說是下輩子一定能風生水起,不再勞苦一生。 

  再加上田二郎的那張嘴,馬屁拍著,就想多要點錢能好好的攢著,到時候回去步家的時候,可以很敞亮的說,我離家出走了也一樣可以活著。 

  蕭三爺是幹什麼的,就是專門以盜墓為生,聽田二郎這邊那叫一個吹,就說讓田二郎跟著他,不虧待他。 

  就這樣田二郎沒能在金錢的誘惑下跟著蕭三爺重新回到了東京。 

  誰讓田二郎離家出走後,身上帶的錢全部都給花完了,一個二世祖竟然為了錢給別人當軍師了。 

  蕭三爺看上的就是田二郎會看風水,就這樣田二郎在蕭三爺哪裡混得也風生水起,因為會拍馬屁,蕭三爺身邊的牛比人物都讓田二郎拍了個遍。 

  田二郎一直覺得陳慶之是一個漢子,能交心的漢子。 

  喝酒的時候田二郎給陳慶之說他這輩子有兩個坎,能過去就一帆風順,比現在只會高不會低。 

  還說他這兩個坎都會在跟著蕭三爺的時候出現,最好另投主,才能躲過這兩個結。 

  陳慶之一聽後面這一句立馬站起來,把喝酒的瓶子摔了出去,對著田二郎道:「你要是敢做對不起蕭三爺的事情,我第一個不放過你。我這輩子就算是死也跟定蕭三爺了,你打消叛變的念頭吧」說完就走了,弄得好像是田二郎要叛變似的。 

  有一次陳慶之幫助蕭三爺護送寶貝回東京,田二郎也跟著,最後被蕭三爺另外一個心腹自己人坑了,見到好東西,想要獨吞,所以給陳慶之下了葯。 

  然後陳慶之被活活的埋在了地里,如果不出意外,兩天就可以直接要了他的小名。 

  半夜的時候跟著的田二郎跑到荒郊野外,一個人把陳慶之給挖了出來。 

  兩人坐在一起,抽著煙,陳慶之破天荒的道:「這次的坎算不算是你幫我解的,那下次我的坎在哪裡呢,我不想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去」 

  難得陳慶之竟然相信田二郎的話,田二郎道:「說不定,也許是你回去的時候,也許就沒有。」 

  陳慶之把煙慢慢的刺在了地上,慢慢的站起來道:「走,回去」 

  田二郎道:「這時候回去不會有事吧」陳慶之笑了笑,往回去的方向走去,兩人回到住的地方,聽老闆說他們自己的人已經拿著東西走了。 

  兩人連夜趕到交易的小縣城,陳慶之道:「你去車站等我,一會我去找你」 

  這個時候已經天亮了起來,田二郎一個人來到車站買了兩張直達到東京的車。 

  兩個小時以後陳慶之一個人提著一個行李箱來到車站,看見田二郎說了句「事情已經解決」。 

  評田二郎的感覺就知道那群叛變的人已經不會出現在能看見的地方了。 

  兩人回到東京,看見蕭三爺的第一面,不是蕭三爺的笑臉相迎,蕭三爺走到陳慶之面前,一個巴掌扇了過去,沒有多餘的話。 

  陳慶之跪在了地上,蕭三爺轉身進屋不理會這個被他看做最能打的男人。 

  就這樣陳慶之在院子里跪了一天一夜,第二天蕭三爺算是叫人告訴陳慶之讓他進後院。 

  蕭三爺弄了一桌小菜,桌上一打酒,這個事情就算是這樣結束了。 

  蕭三爺不會追究,因為他用的陳慶之比另外一個心腹用的多,不過該做的他還是會做,要不他怎麼給自己的小弟解釋。 

  當老大的就是會做人,扇一巴掌再給一顆糖吃,讓你覺得他還是很看重你的。 

  實際上這是老大們常用的計量,如果一個手下真的已經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了,根本就不需要一巴掌一顆糖,而是一腳踢開或者是直接弄死。 

  現實就是現在,老大就是老大,陳慶之這樣的莽夫一輩子會為蕭三爺這樣的聰明人肝腦塗地。 

  所謂『上者勞人、中者勞智、下者勞力』完全詮釋了蕭三爺和田二郎還有陳慶之的人生。 

  就這樣陳慶之和田二郎算是有了一層過命的交情,田二郎在外面呆了一年,又在蕭三爺身邊呆了一年。 

  這三年他幾乎是除了出去做事,從來沒有回過步家,雖然都在東京,可他不願意就這麼回去,當年的賭氣讓田二郎不好意思直接回去。 

  還是後來步大小姐在道上打聽到田二郎在東京,就這樣田二郎才被揪著耳朵回到了步家。 

  後來蕭三爺發生的事情他都有所耳聞,神本家在東京的崛起,也是他看著慢慢崛起的。 

  蕭三爺死後,田二郎也聯繫過陳慶之,想幫助他,起碼不會讓他再次落入圈套。 

  可陳慶之給田二郎說有的事情總是要解決的,他不想田二郎卷到這個事情里,田二郎看勸不了他,也就由他去吧。 

  反正這個世界誰也不欠誰的,別人的事情自己可以評論,但是卻不能干預。 

  因為那不是自己的人生,而是別人的人生,誰願意別人整天對著自己指手畫腳的,就算是一個乞丐也看不順眼罵幾句給他扔錢的好心人。 

  『該死球朝上,不死當和尚,命里該吃球,活不到天外頭』。這是趙無歡的至理名言,該來的永遠不可能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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