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3.第562章 殺你
大阪車站廣場上站著三個男人,邊上一個比較矮的說:「姐夫,咱先去那裡?」
「找個地方先住下來吧」趙無歡說道。
趙無歡說田二郎你先去找地方,聯繫一下你在大阪的朋友,我和陳慶之熟悉一下大阪,之後再和你回合,田二郎說沒問題,田二郎打了一個車就直接離開了。
剩下趙無歡和陳慶之兩人,現在的陳慶之什麼都不管,只管聽趙無歡的就行。
這個廣場很大,而且有一個標誌性的建築,上面好像還刻著很多字,趙無歡想要先轉轉,從後面往前面轉,因為天色還早,偌大的廣場上面沒有人走動,這個時候正對面有兩個人站在建築物的邊上,望著上面的題詞。
準確的說是一男一女,女的站在男人右側,不算后也不算前,剛剛好的一個屬於她自己的位置。
男人一身的西裝,顯示著男人應有的氣質。
男人從面相上看應該和趙無歡年齡相仿,可是眉宇之間卻多了一份趙無歡不曾有的氣鬱,是什麼呢,想了半天趙無歡才明白好像是責任,男人的責任。
女人一身紅色風衣,連腳上的靴子也是紅色的,趙無歡猜得沒錯的話,今年應該是這個女人的本命年。
這個時候剛好看紀念碑的男人看到了趙無歡,兩個人同時停下,望著對方,大概有半秒鐘的時刻,西裝男人對著趙無歡點了一下頭,趙無歡也回了一個。
本來兩人已經轉過身的身體,在同一時間突然又重新的轉了過來,再次的對視。
這一刻最緊張的不是這兩個當事人,而是兩人旁邊的陪伴著。
陳慶之第一時間往前挪了半步,只是半步之遙,但足以讓他應對眼前的一切,可能是他已經感受到那位紅袍女人的殺氣。
這是誰,讓自己這麼緊張,讓自己從未有過的不安。
趙無歡和那個男人對視的過程中,陳慶之算是極度警戒,因為他能感覺到西裝男人邊上的女人發過了的警告,這種感覺只有殺手之間能感覺到。
雖然陳慶之能感覺到對手武力值不一定在自己之上,但是對於他這樣的一個殺手來說,從來就沒有強弱之分,只要進入殺戮狀態,那就註定要倒下一個,所以他從來就不輕視任何一個對手,這也是為什麼他能在地下黑拳打出一片天地。
問題是現在陳慶之明顯能感覺到這位西裝的男人也是一個練家子,所以他隱藏的很深,從外表上看上去也就是一個嚴肅的政治家。
但憑陳慶之的直覺告訴他,這個男人有一定的底子,讓陳慶之不敢輕敵。
一分鐘過去了,四個人都像是定在那裡一樣,看著對方。
突然看到那個男人拿起了電話,撥了一下,趙無歡的電話竟然響了,趙無歡嚇了一跳,拿了起來才發現是個陌生號碼,趙無歡接聽了之後,只聽到了風聲。
趙無歡抬頭望向對面的那個男人,是他,這個電話是他打過來的,問題是他怎麼知道自己電話的,而且為什麼在這裡碰上,難道說他們剛剛也在車上,是跟著趙無歡一起來到大阪的,為什麼要跟著自己來這裡?
電話通著,卻沒有人說話,又是一分鐘過去了,對面張口道:「你叫趙無歡?」
趙無歡沒有回答,對面又道:「你認識羋邇?」
趙無歡一下子腦中驚醒,想起了羋俠臨走的時候說的那句話,追羋邇的那個人知道了自己的存在,趙無歡明白了,可問題是怎麼看對面的那個人也不像是追羋邇的人。
趙無歡問道:「你是誰?為何而來?」
對面只是回了一句:「殺你。」然後掛了電話。
趙無歡緊握拳頭,兩眼望著對方,本以為他們會出手,可接下來那個男人竟然直接轉身離開了。
但紅女女子卻盯著陳慶之,陳慶之和對面的那個女人還是剛剛的那個姿勢那個動作,死死的盯著對方,微絲不動。
有時候勝負可能就在那一瞬之間。
時間好像在停止了一樣,西裝男人想沒事人一樣離開,剩下三人都停止了,站在那裡,沒有聲音,只有那吹過的烈風。
等西裝男人走出去五十米之後,紅衣女子才轉身離開,但速度之快,很快就和西裝男人並肩而行了。
等兩人消失在視野里之後,趙無歡回過頭問陳慶之道:「剛剛那兩個人,你能戰過哪一個?」
陳慶之一愣,他沒想到趙無歡會這麼問,更沒想到的是趙無歡竟然也能看出那個西裝男人身上隱藏的武力值。
這個男人到底有多少秘密是人不知道的,你要光看趙無歡的外表,就只能看出一身農民的氣息,別的全都看不出來,唯一現在和以前不同的是,現在身上穿著一件比較牛氣的皮夾克,感覺上去沒有那麼的土氣了。
「女人不在話下,男人沒有把握。」很直接的回答,趙無歡就喜歡他這樣,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估計當年蕭三爺也是因為他的這種性格才用他的。
趙無歡笑了笑道:「沒事,咱不會和他們碰撞,除非咱們不要命了。」
陳慶之心想剛剛那種緊張的氣氛如果是下一次遇到,一定會打起來,為什麼說不會和他們碰撞,為什麼說咱們不要命了,難道是那個男人很厲害嗎。
主要是趙無歡害怕死,現在的趙無歡遇到勁敵的第一反應是能躲就躲,躲不過了再說,你沒事總拿自己的腦袋和石頭碰,不是也會被碰的稀爛。
羋邇。
趙無歡想著美國那邊的她是不是這個時候還在睡覺呢,殊不知現在的自己已經被她帶進了一場戰鬥當中,趙無歡很不喜歡這樣的戰鬥,為了一個女人火拚。
有什麼可以坐下來談,如果羋邇你喜歡你,就是把趙無歡殺了,也沒什麼用。
不過趙無歡現在很想見到那個男人到底什麼樣子,從羋俠的口中得知很是了不得。
趙無歡望著天嘆了一口氣,看來這大阪之行有點危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