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9.第717章 古玩專家
趙無歡聽麻子這麼一說,還真是嚇了一跳,原本在趙無歡的腦海當中,華人街基本上都是做生意為主,沒什麼團體之類的。
現在看來確實自己想得簡單了,而且這個幫派竟然可以做的這麼低調,反正是在國內的時候趙無歡食物安全就沒有聽說過的,最起碼比起那些什麼洪幫青幫之類的要低調很多了。
悶聲發大財也許說的就是這個幫派。
趙無歡抽了一口煙道:「那現在福清幫的幫主是誰?人在日本嗎?」
麻子說這裡的也只是分會幫主,就像是山口組的組長一樣,上面還有雅庫扎的老大,福清幫的總部在美國,那個大佬也在美國,不過現在都是獨立經營,只不過每年需要上交一些金錢,而且選地方幫主的時候,都需要得到美國總部的認可才可以上任。
現在日本的分幫幫主叫張志良,是第一個殺死山口組組長的張海松兒子。
張海松在日本幫派裡面算是一個知名人物,當年在一次事故中,就是福清人張海松將那時的山口組的首領山本元一打死。
張海松當時在日本是開豆腐店的,原因是山口組他們為了收稅將其店燒了,後來張海松帶領著三十個福清人和山口組群架,區區三十人。
山本元一那時的手下有八萬多人,本來是不用自己出面的。
但他覺得福清人很有名,想看看他們怎麼耍,但他卻沒想到他會栽在三十個人手中,當時山本元一帶了有六百人人,這可是十二比一的比例,最後竟然讓張海松發給打贏了,而且直接殺了山本元一。
後來日本黑·社會有個不成問的規定,那就是只要是看到福清人的店,不要收任何「稅」!
福清人在日本東京闖蕩。
福清幫的人以成年男子為主要成員,年齡在十幾歲到三十幾歲之間,在日本以留學的名初次停留,後來以各種渠道獲得簽證的續簽。
絕大多數多數人保持著中國國籍,雖然有一部分人與日本女性婚配並生育子女,他們普遍精通日語、具備豐富的反抓捕、反偵察經驗、頭腦靈活、思維敏捷、觸類旁通的能夠熟練的開各種鎖、比較熟悉日本的刑事法律。
福清幫不嗜血,不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決不開槍、持刀傷人。
福清幫對日本國民採取的犯罪手段相對於日本本土黑·幫要柔和的多,甚至帶有一絲懷柔色彩、採取綏靖政策。
他們的經濟來源主要是進行入室盜竊、竊取停放在室外的轎車裡的財物、盜用信用卡三大項。
最後麻子說零八年的時候,在日本傳遞聖火,就因為福清幫加入了火炬護衛行列,華人在日本才沒出事!
在場的福清幫都喊著一句話:我是中國人!
那場面相當的震撼,相當的牛·逼霸氣,光是聽麻子這麼一說,都能讓趙無歡感覺到當時的場景,尤其是身為一個中國人,身處異鄉,走在大街上大喊著我是中國人,讓所有人日本人佩服,趙無歡真想為他們點個贊,當然這只是僅次於在日本。
因為所有的東西都是一樣的,他們在國外就會想著保護中國人,但要是在國內就會變成欺負自己人,這一點是怎麼都不可能改變的,就像是在家裡,你可以欺負自己的弟弟,但是出了門,就變成了保護弟弟,畢竟幫派人物出現的根本就是霸佔。
在國內的話,做生意不可能像正常的商販一樣好好的去做,欺壓是在正常不過的,不過趙無歡還是佩服這些在國外闖出名堂的幫派,即保護了華人,又給中國人的面子賺足了,不會被人喊成東亞病夫。
趙無歡嘴上默念張志良三個字,說實話趙無歡不想接觸這些幫派人物的老大,趙無歡的初心根本就不是闖蕩幫派,因為趙無歡知道,但凡是進入幫派的人,下場基本上都沒有好結果,除非是已經成為了大佬,當然有的大佬也是要死於非命的。
而且最重要的事情是你進入了幫派就要受到很多的規矩,而且要做一些自己平時不願意做的,這就是幫派,如果你違背了命令,在日本這邊的幫派有兩個結果。
一個就是趙無歡之前見到過的切手指,另外一個就是切腹自盡。
要不是現在趙無歡有點走投無路,被逼成這個樣子,根本不願意接觸這些幫派人物。
所以趙無歡還是只問了麻子街頭國內的那個人物是誰,麻子告訴趙無歡現在的那個帶頭人是韓六,從中國洛陽跑過來的,蕭三爺死了之後,基本上全部的事情都是他在做。
他是之前和蕭三爺合作的上游,現在來到了日本,還比較熟悉這個行當,韓六從國內弄出來的那些東西,自己拿三成,福清幫拿兩成,神本家現在拿五成。
趙無歡問為什麼神本家可以拿這麼多,難道就沒有商量,麻子告訴趙無歡之前蕭三爺時代的時候,利潤基本上都在華人這邊,蕭三爺佔五成,福清幫佔三成,日本這邊的幫派只佔到了二成,有的還要比兩成還低一點。
但自從神本菊川把蕭三爺給弄死之後,分配的權利就跑到了神本家手裡,現在神本家佔了大頭,福清幫不插手這些事情,只拿利潤,這是之前福清幫和走古董的人談好的條件。
趙無歡道:「這邊鑒定古董的都是一些什麼人,叫什麼名字。」
麻子一愣,然後趕緊含糊的道:「現在只有一個人叫王胖子,我也不太熟悉他住在什麼地方,所以有點不清楚。」
陳慶之站起來直接一腳踹在了麻子的身上,然後罵道:「你是幹什麼的?」
麻子說我就是一個廚師,現在開個小店,我真的不知道,你們放過我吧。
陳慶之罵道:「日本這邊鑒定古董的專家名字叫什麼來著,好像也叫一個麻子,難道是你倆重名了,是不是要我重新把你的記憶給打出來。」
麻子用手按著自己腿上插進去的筷子,疼的嘆氣道:「陳慶之,我知道我之前做錯了,欠蕭三爺的,但是我現在真的洗手不做了,我這樣現在挺好的,你們為什麼非要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