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5】:苦逼的男豬腳
「那個……要不要先送你去吃點東西,聽裡面的人說,你幾天沒吃東西了!」沒事又獻起殷勤來了,還別說,這兩句話說出來,可花了我們家佐二少爺幾乎全身的勇氣啊。
難得佐大帥哥這麼苦逼的。
席安寧不說話,甚至看都不看他一眼,目光篤定的盯著前面,似乎就好像沒有聽到佐焰在說什麼?
佐二少爺又受了一次打擊,轉過頭認真的開車,車速越開越慢,慢到席安寧坐如針毯,全身都不自在了。
「可以開快點的嗎?」席安寧忍不住了,終於開口對他說,後面的車在鳴笛,他到好,慢悠悠的就跟散步一樣。
她終於肯跟自己說話了,佐焰圓滿了,扭頭問她,「餓不餓,要不要送你去吃東西。」
她又板著臉,不回答。
佐焰再次備受打擊,感覺自己臉上的光彩都要被自己給抹光了,他恨不得一頭撞死,嘴是怎麼長的,為什麼卻偏偏在這個時候關心她餓不餓?
見鬼。
她不作答,他也不好在遲疑下去了,扳動引擎,將車彪到最大碼,刷的一下就越過路段,直達醫院。
下車的時候,席安寧還坐在車上,一動不動的捏著護手,整個身子僵硬得一點都動不了,披肩的長發凌亂了她精緻的面容。
整一個人那叫魂飛魄散,驚魂未定了。
佐焰上前去,發現她沒有跟來,不由得回頭,見她還坐在車上,於是,他很鬱悶的又倒回來,問她:「你怎麼不下車啊?」
天知道,她剛才是被這混蛋的車速嚇得沒有反應過來啦!!!
腳驚得都麻木了,動都動不了。
她半響才反應過來,打開車門下車,一下車,腳軟得一點力氣都沒有,重心不住,華麗麗的就朝前面撲去。
「小心!」佐焰一聲警惕,眼明手快的就抱住她險些倒地的身子。
手觸摸在她身上最柔軟的位置,頓時間,一股仿若電流的東西直串入佐焰腦門,以至於他抱著那具柔軟的身子,身體該死的在光天化日之下就有了強大的反應。
嗯,興許是一周沒有碰她了,想念她了,身體渴望她了吧,所以反應才會如此強烈的。
他抱著她,穩穩的靠在車門旁,一點鬆手的意識都沒有,某個地方滾燙的觸碰到席安寧身上,讓她一時臉紅了。
她抓著他的手臂,站著等腳不麻了以後,才想著要放開他,不然她會走不了路的。
他們倆就那樣僵持了幾乎兩分鐘的時間,他很苦逼,憋得實在難忍,卻不知道她為什麼要抓著自己,一動不動。
席安寧明顯感覺到他挨自己太近了,而且,某個位置抵在她身上,就像火棍一樣燥熱得她很是不舒服,她快瘋了,惡狠狠的瞪著某張痞子一般帥得人神共憤的臉。
「你把那東西移開!」她瞪著他道,該死的腳麻了還不好,以至於她苦逼的硬是要他抱著。
「什麼東西?」佐焰裝傻,一臉無辜的表情看著懷中面紅耳赤的可人。
「混蛋,別動了,這裡是醫院門口,沒看見那麼多人看著我們嗎?」她苦逼的叫囂,都快沒臉見人了。
就感覺他是故意的,故意把那個東西觸碰到她敏感的地方,然後挑逗她。
「我沒有動啊,是你一直在扭來扭去的。」佐焰實話實說,估計她腳麻了,所以一直在動,希望恢復正常樣。
佐焰心裡歡呼雀躍,這麻得還真是時候,還別說,他都有種想在這裡吃了她的衝動了。
抱著她貼在身上更緊了,某個東西也越活躍得他快控制不住了,他推開她身後的車門,準備將她抱上車,然後在車上xxoo的,結果……
「啊!!!」下一秒,佐焰捂住他的小弟弟,痛苦得一臉猙獰的表情,瞪著席安寧揚長而去的背影。
靠,她腳好了,居然恩將仇報,一腳踢在他的重要部位,不好,痛死他了。
見周圍n多一臉看笑的目光朝自己射過來,佐焰感覺前所未有的狼狽,趕緊跳上車,關上車門,一個人憋在車上苦逼。
md,這是他佐焰遭受的,史無前例的屈辱跟痛苦,瘋了,那女人一定是瘋了,居然真下得了手,也太狠心了。
他真的好痛苦,好痛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席安寧來到席安洛的病房,站在門口,有種害怕見到弟弟的感覺。
雖然,她慢慢的可以淡忘掉那件事的,可是腦海里還是會時常記恨他,痛恨他。
以至於她要見他的時候,都感覺自然反應成了恐懼了。
病房裡。
「洛哥哥你不要動,在動傷口會裂開流血的,你不要動呀!」看著席安洛要扯開輸液管,安諾雅急了,趕緊按住他的手。
「你放開,我要見席安寧,我要見姐姐,你放開我!」席安洛如孩子般不聽話的叫著,儘管胸口實在痛得難受,但是他忍不了了,他要見她,他想知道她過得好不好,在監獄里有沒有受苦。
他要見她。
安諾雅按住他不準動,「那個男人不是去幫你接了嘛,應該很快就回來的,你別動呀!」
「他根本就不會幫我,要是可以幫,他早就讓安寧出獄了,他巴不得我死掉,然後就可以永遠擁有我姐了,你放開我,我要親自去接她,快放手呀!」
他不管,一把扯掉了胸口上的輸液管,強行下床。
身體好痛,胸口更痛,可是他寧願忍著痛,都要先去監獄把姐姐接回來,不然她會受苦的。
他捨不得讓她受苦,一點都捨不得。
「啊!」安諾雅驚叫一聲捂住嘴,「天哪?流血了,傷口裂開了,醫生,醫生……」
她慌亂的想要轉身去叫醫生的時候,席安寧推開門,在席安洛下床的前一秒,伸手按住他,動作嫻熟的幫他把輸液管扯掉,拿著旁邊的鑷子,棉球,酒精,所有可以用上的醫療器件,有條不紊的幫他處理傷口。
她是護士,對這方面至少還可以幫得上忙的。
席安洛見是她來了,便不在動,乖乖的看著她動作嫻熟的幫自己處理。
看著她冷艷篤定的表情,臉上一絲感情都沒有,他心口不由得疼痛加重,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在他實在受不了昏過去的前一秒,他苦笑著問她,「姐,原諒我了嗎?」
她不說話,冷著臉給他處理傷口。
看著他昏過去了,旁邊的安諾雅焦急的哭出來,「洛哥哥,洛哥哥你怎麼了呀?洛哥哥……」
「他沒事,睡一會兒就好。」席安寧道,安諾雅這才消停下來,淚眼汪汪的看著席安寧。
席安寧幫他處理好了傷口,收拾好醫療用品,坐在旁邊守著他。
安諾雅忍不住對她說:「姐姐,之前讓你進監獄的事,是我不好,是我太魯莽了,我不知道你是洛哥哥的姐姐。」
席安寧扭頭看著席安洛身邊的這個小姑娘,或許是有一些疑問,但是她沒有問,搖頭對著她靦腆一笑,道:「沒關係,是我太衝動才傷了他的,有錯也是我錯在先,這不怪你。」
安諾雅咬唇笑著,起身一猛撲去抱住席安寧,哭得更傷心了。
「姐姐,你真好,洛哥哥說你不是故意傷到他的,當時我報警讓警察抓你的時候,他知道了,痛恨的罵了我一頓,還說永遠都不要見到我了,我好害怕他真的會因此而不要我。」
「姐姐,洛哥哥真的會沒事嗎?你跟他說,叫他不要趕我走好不好?」
席安寧伸手拍著懷中哭泣的小姑娘,忍不住還是開口問,「你,叫什麼名字,是怎麼跟他認識的。」
安諾雅離開席安寧懷中,擦乾淚水,撅著小嘴道:「我叫安諾雅,今年18歲,跟洛哥哥認識都五年了,他是我爹地從訓練營帶回我家的,後來就一直住在我家,我們倆就這樣認識了。」
聽了這小姑娘的話,席安寧心有餘悸,心頭的疑問很多,但是她不便問得那麼詳細,所以便不再問了。
倆人就那樣一直坐在席安洛床邊守著,沒事也在說說話什麼的,席安寧跟安諾雅話很投機,倆人一聊上就成了不折不扣的好姐妹。
但席安寧也清楚了一個事實,那就是安諾雅喜歡席安洛,不但是喜歡,還有更深一層的理解,甚至可以說,愛到不會分離,一分開這個小姑娘就會沒法活了一樣的。
她那麼愛他,而席安洛,心裡卻裝著另一個女人,那個女人,還是天底下所有人公認的,他的親姐姐。
有時候,席安寧真的很想去死,就因為這個弟弟,她被佐焰強逼著跟他離婚,她自己感覺,自己是離不開佐焰的,一但離開了以後,自己的心就會麻木到一絲感覺都沒有。
就好比現在,在見到佐焰的時候,她真的麻木了,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了。
可是在見到她親手殺的弟弟呢,她心頭卻是湧出了悔恨之意,她還是會心疼弟弟的。
要是沒有那次的傷害,那該有多好。
「姐姐,你餓不餓,我出去給你買點吃的回來好不好?」不知過了多久,安諾雅說道。
席安寧笑著面對她,「還是你守著他吧,我去!」
說著,她便起身離開,她知道的,那個小姑娘很想單獨跟小洛在一起,所以她給他們多點機會。
只要小洛忘掉之前的事,她也可以忘掉,那麼她可以不去記恨什麼了,自己過自己的生活,誰都不要打擾誰,這也就算是她原諒他了。
席安寧走出醫院,突然看見佐焰的車還停在醫院門口,她想,佐焰應該還沒走吧,她不想在見到他,於是繞開他的車,走另一邊。
誰知道她剛現身的時候,佐焰躺在車裡,剛好就看見了她轉身繞道的背影。
他蹙眉思緒了片刻,打開車門跟隨著她而去,即便小弟弟還是有那麼點痛的,但是,該死的,一看到她的時候,嘿,居然就好了,一點都不痛了。
佐焰心裡罵死了自己,什麼時候開始,小弟弟他自己都管不動了,居然隨著老婆的存在變動而隨之變動。
真是稀奇了。
席安寧走進一家餐館,叫了兩個菜一個湯,等別人幫她打包好,遞給她的時候,她這才發現,自己身上居然沒帶錢?
全身摸了個遍,還是沒有摸出錢來的時候,老闆娘遞在半空中的手都酸了,看席安寧的臉上,也越來越暗了!
「不好意思,我出來忘記帶錢了。」席安寧笑臉尷尬的說道。
她以為,老闆娘會回,沒關係的,那你回去把錢先拿來吧!
那她一定立馬回去拿錢,可是。。。。
老闆娘頓時一怒,將包好的盒飯扔在旁邊的桌上,扯著喉嚨就對席安寧大罵,「你把老娘當猴耍啊,這都弄好了,你說你沒錢,是想老娘送你嗎?」
「看你一個白白凈凈的姑娘家,身上穿的也不爛,又不像一個要飯的,你真把老娘當猴耍啊?這才多少錢,你說你沒錢?」
席安被這大媽的話說得心頭有點火氣了,她只說她沒帶錢,又沒說沒有錢,不給她錢了,真是個耳背的怪物。
她也是怒火衝天,正想回嘴的時候,突然發現旁邊站了好多圍觀的群眾,紛紛對她指指點點。
「誒,看上去也不像是騙子啊,把餐館當什麼了,救助站啊!」
「就是,其實啊你們不知道,現在的騙子都她這個樣。」
「裝可憐!」
「在這兒裝,其實依她這副姿色,去夜總會裝估計還可以多撈點的。」
眾人頻頻點頭,表示某個人說得對。
席安寧忍無可忍了,拳頭捏得嘎嘎作響,一股戾氣壓在心頭,頓時間想爆發的時候,咳咳,男豬腳出現鳥。
「啊!!!」一聲尖叫,剛才說讓席安寧去夜總會的那個女人,臉上憑空被扇了一耳光,頓時打得她滿地找牙。
眾人驚到,不可思議看著那個動手打人的男子,一米八幾的身高,身材完美得呈現黃金比例,衣著華麗,整個氣質壓抑得全場一陣欷歔,與生俱來高不可攀的尊貴,更是逼得在場人連喘口氣都不敢大聲。
移眼看上去,頓時間,在看到那張帥得地動山搖的英俊面孔時,全場小到零歲,老到八九十歲的幾十個異性同類,紛紛瞠目了,結舌了。
老闆娘雙眼冒桃心,一臉痴獃樣。
席安寧看著那個人,撇了撇嘴,心裡嘀咕,多管閑事的傢伙。
佐焰邁著矯健的步伐走過去,走到席安寧面前停頓了片刻,垂眸看著她無視男豬腳的表情,又一次,備受打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也沒管她了,從衣兜里優雅的拿出一張支票遞給老闆娘,冷得如千年寒冰一般的表情道:「拿著這些錢,馬上收拾東西滾,這裡老子買下了。」
說著,他轉身掃視全場的人一眼,霸氣十足的道:「另外,剛才窺視這位小姐的人,現在立刻通通跟她道歉。」
冷厲刺骨的話,逼迫得在場的人一絲抗拒能力都沒有。
有人想悄悄走掉,結果餐館的大門,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封閉的都沒人發覺。
群中還真有不怕死的人叫道:「你誰啊?憑什麼讓我們給她道歉,我們又沒說她什麼?」
佐焰轉眼看過去,唇角勾起一抹耐人尋味的詭異,立刻,餐館外衝進來兩個西裝革履的大漢,對著剛才抗拒佐焰說話的那人,一邊臉扇上兩耳光,打得人家一個婦女口吐鮮血。
眾人一看便驚呆了,反應過來趕緊跑到席安寧面前給她鞠躬道歉。
席安寧一頭麻木的看向佐焰,佐焰則不看她,心裡卻樂滋滋的念道:老婆,感謝我吧,感謝我吧!!!
「你簡直是莫名其妙。」席安寧瞪著佐焰疾言厲色,扔下一句話,推開人群,氣急敗壞的就沖了出去。
看著她的反應,佐焰當時氣得額頭都亮了,心裡想吐血,也不管現場的人了,趕緊追著跑她出去。
佐焰跑上去,大街上一把拽著席安寧的胳膊,試問:「我怎麼就莫名其妙了,我這不是在給你出氣嘛!」
真是淚了,這叫狗咬呂洞賓,不知好人心。
席安寧甩開他的手,瞪著他道:「要你多管閑事了嗎?我跟你很熟嗎?我們是什麼關係啊?什麼關係都不是,你那樣做不是莫名其妙是什麼?你腦子進水了!」
他抿著唇,大庭廣眾之下接受她的指責,心裡那叫一個委屈。
見又有旁人圍觀了,他凝著她,容忍著脾氣說:「睡過還不算熟啊?我還知道你的……」
他準備把那天她在夜總會說的那句話套用過來的,結果席安寧氣結的捂住他的嘴,硬是拖著他趕緊離開,光天化日下的,多丟臉,幸好她是攔住他了,不然他真會口無遮攔的說了不可。
氣死人了,這個男豬腳真是莫名其妙,席安寧一邊拖著男豬腳朝前走,一邊仰頭對著老天大罵作者,【作者你個白痴,怎麼寫出這樣腦殘的男豬腳,差點在大庭廣眾下暴露姑奶奶的三圍跟***,你懂不懂尊重我們豬腳的隱私權啊?】
作者表示,現在的他比被拖著走的男豬腳還苦逼。
席安寧將佐焰拖到一個沒有人的巷道,惡狠狠的瞪著他,「我們倆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請你以後不要出現在我的視線里,我一看見你,就很想殺人。」
「你,以後,都不要出現在我的視線里!」瞪著他疾言厲色的說完,她氣得握拳透掌,轉身氣急敗壞的走掉。
看著她揚長而去的背影,佐焰撅著嘴,苦逼得兩眼淚汪汪:老婆,我錯了!!!
【咳咳,假設的哦,表把我們家佐大帥哥想齷齪了。】
佐焰回過神來,嘲弄的冷笑了一聲,感覺自己好像真變了一個人似的,怎麼就……
怎麼在老婆面前,就變得懦弱了呢?
哎!!!
無奈的嘆了口,掉頭離去。 ——
呼呼,今天的八千先更到這裡了,原因是佐爺今天實在有很重要的事,必須出去辦了,有童鞋送了紅包跟金牌,加更的我明天才能回來補上了,希望同志們體諒下哦,佐爺一向都是個言而有信的好男人。
【另外,佐爺邪惡下,是不是感覺我們男豬腳可愛多了呀( ⊙ o ⊙ )!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