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4 章 小花
“大哥,咱們趕緊走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幽看到王虛出現後,焦急的說道。
“為何?”王虛雖然能看到一些重要的時間節點所發生的事,但是具體的原因還是無法看到,因為即便是神通也做不到無所不知。
“就在一個月前,未營的核心成員借故都離開了這裏,而且結界也被徹底的封閉了,結界的攻擊陣法全都對準了結界之內,有些散修想破開結界,無一例外全都被攻擊陣法給絞殺了,現在的結界之內已經是人心惶惶了!”幽有些焦急的說道。
“他們是要活祭啊!”王虛算是明白了過來,人家挖了個坑,而自己卻甘心情願的跳了進來。
“那怎麽辦啊大哥!”茹也顯得有些焦慮的說道。
“不是還有我嗎?”王虛說的很平靜,但是卻給了幽和茹無窮的信心和希望。
“大哥,你說什麽都聽你的!”幽以一種無比篤信的目光看著王虛說道,茹也迷信一般的看著王虛。
“你們什麽都不用做,留在這裏等我!”王虛說著,一個閃身便出了結界。
這樣的結界是攔不住王虛的,隻是想要讓這裏的人都活下去,他就必須去會一會未營的營主,畢竟這裏有這裏的法則,任誰也無法改變,聯合才是對大家最有利的策略。
未營營主的修為隻在離境中期,而麵對離境後期巔峰的王虛時,他也不得不掂量一下,這也是王虛唯一的籌碼了。
王虛進入離境之後,開陽劍也從靈器變成了神器,使用神力之後他也基本擺脫了對氣的依賴。
神力於外會自動反哺修者的氣,氣於內而滋養神力,如此循環往複,使得修者的氣和神力同時精進。
神力之所以能自如的行於氣之間,是因為神力是比氣的形式更高的存在,氣是萬物之本,如果沒有了氣,神力也會因為無所依附而消失。
王虛隔空而行,縮地成寸,雖然速度無法和在心境空間裏相比,可相比於幻境的修者來說,已經是快到無影了。
王虛憑借著未營營主在空間裏出現時留下的微妙信息一路跟來,很快就找到了他的藏身之處。
未央在自己的房間裏打坐,王虛無聲的出現在了他麵前不遠的地方。
“還是來了,隻不過沒有預料到會這麽快!”未央緩緩的睜開眼睛說道。
王虛沒有搭話,隻是平靜的看著未央。
“其實我早就知道無極花在你手裏,隻是你那個法寶讓我始終琢磨不透,可否在我臨死前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未央見王虛不接話也不動手,於是有些試探的說道。
王虛仍未說話,平靜如舊。
“五行令裏有個不成文的規矩,隻要誰的能力強,誰就可以做營主,其實以我的修為也當不得這個營主,若是閣下有意於此,我可以做這個中間人的!”未央再次試探的說道。
王虛不為所動,亦不接話。
“那個老頭是五行令主請來的,既然他死在了閣下的手裏,那無極花自然應該屬於閣下的!”未央說道。
王虛極有耐心,仍舊不動聲色。
“無極花分為兩種,一種是生於微小而又穩定的空間裂縫裏,當空間裂縫消失之後它便會成熟,可以入藥,但卻無法再次生長,另一種是無極之境的修者隕落時所化,這種無極花極具靈性和神通,可以貯四氣益修行!”未央心裏有點亂了,他不知道麵前的這個人想聽什麽,隻好想到什麽就說什麽了,總比被他殺掉強多了。
聽著未央不停的說,王虛倒是越聽越覺得有趣,於是一直保持著最初的平靜。
“這裏靈氣稀薄,資源緊缺,你不殺別人,就會被別人殺掉,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未央已經方寸大亂了,麵對著眼前這個莫名其妙的高手或者前輩,比殺了他還叫他難受。
“每個人都想出去,可也得出得去啊,出不去怎麽辦,也得活著啊,活著就得吃飯,就得修煉,就需要大量的靈氣,要不然怎麽辦,我生來也不是殺人狂魔啊!”未央都快哭了,可他也隻能說些激憤的話。
“好了,前輩,上仙,上神,您想怎樣您倒是說句話啊,那個結界我不要了行嗎,就當是孝敬您老了成嗎,求求您,要麽殺了我,要麽放了我,好嗎?”未央直接跪在了王虛的麵前,磕頭如搗蒜的說道。
王虛故作疑惑的看著未央,似是還沒聽到自己想聽的東西一般。
“噢,對了,我也沒見過五行令長啥樣啊,我是真不知道啊,隻是聽說五行令裏有一個五行令主和五個五行使,可我連五行使長啥樣都不知道啊前輩!”未央無比懇切的看著王虛說道。
王虛覺得,再待下去也聽不到什麽新鮮的了,於是一個閃身便離開了未營老巢。
王虛一回到山穀結界,第一件事便是撤去了結界上的攻擊陣法,可是這個結界以生靈為祭的基礎他卻束手無策。
他也曾想過把山穀裏的人都帶去心境空間,當他試了之後才發現,外麵的東西隻能帶到虛舟,其他地方無論如何也帶不過去,多次嚐試無果後,他不得不放棄了這個省事的辦法。
而移栽無極花的辦法也不出所料的失敗了,因為無極花隻願呆在心境空間裏,任王虛怎麽求著都沒用。
“喂,您好好看看外麵的那個結界的設計是多麽的慘無人道,您老就出去幫一小下忙好嗎?”王虛趴在心境空間的小島上,對著無極花苦苦的哀求著。
“她說不行!”開陽劍把無極花的意思完完全全的翻譯給了王虛。
“再考慮一下吧!”王虛對著無極花說道。
“她說讓你自己想辦法,那是你的事,讓你別再來煩她了!”開陽劍翻譯道。
王虛無可奈何,隻得出了心境空間。
“大哥,怎麽樣,小花還是不同意嗎?”幽十分悠閑的啃著水果問道。
“你們說小花到底是從哪兒來的呢?”王虛似是詢問又似是自言自語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