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題

  晴朗的一天,就是適合運動。 

  冰帝。。。 

  所有的正選都努力的進行練習,生怕一不小心,落了一個和忍足一樣的下場——所有的練習量加6倍,那以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問原因? 

  的確,原本良心大好的瓔珞只是翻了4倍,但是,自從腿傷好了之後,再次回到冰帝上學,心裡就是那麼不爽!就是想找個人發泄一下,碰巧忍足惹到了她,於是,他就悲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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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瓔珞坐在教室里靠窗的位置,不去理睬講台上老師的侃侃而談,靜靜的望著窗外。冰帝有很大的樹林,一片翠綠,看得人心曠神怡。使人焦躁的心平靜不少。 

  樹上的那隻鳥,是遇上了什麼有趣的是吧 

  嘰嘰喳喳的唱歌,就是不知道在唱什麼 

  它從一棵樹跳上另一棵樹,那麼的輕鬆自在。 

  要多久,我才可以向它們一樣自由的飛? 

  其實, 

  笑容是假的, 

  為了填補空洞才是真的, 

  媽媽去世后, 

  就再也沒有真心笑過…… 

  看得入神,想著,想著嘴角微微揚起,眼神中流露出的一抹哀傷讓松本有點心疼。 

  她,到底在想什麼? 

  「水月瓔珞!」耳邊響起暴殺般的大叫。 

  可是窗邊的人沒有任何反應,依然神遊樹林。 

  「水月瓔珞!」老師的面部開始猙獰。 

  「老師,有什麼事嗎?」瓔珞依然面帶微笑,一臉無害的看著老師那張滿是皺紋的臉,徐徐的開口,「老師,不要總是皺眉,會老的很快的。」 

  「你……」看著瓔珞一臉無辜,老師明顯罵不出口,可是,「既然水月同學那麼有閑情不上課想必是已經都會了,那麼請上台把黑板上的題目做一下。」 

  「可是老師,水月同學已經好久沒來上學了……」這些她根本就沒學過,怎麼可能會做? 

  「我可以。」打斷了松本的話,繞開熟睡中的景若,走到講台。 

  「松本同學怎麼可以為那個女人說話!」 

  「就是,她有什麼資格。」 

  「切,不就是會唱歌,長得好看了一點,就是個狐狸精!」 

  「……」底下一群女生為松本替瓔珞講話而感到生氣。 

  「吵死了!」趴在桌上打睡的景若突然間醒來,揉著朦朧的睡眼,大吼一聲「你們這群不華麗的母貓給本小姐閉嘴!」 

  「……」四下安靜,沒有人敢惹這位大小姐。人家可是跡部景吾最疼愛的妹妹,要是把她惹生氣了,就算是老師也得吃不了兜著走。 

  「真是不華麗!」輕聲說著,不一會兒,又睡著了。 

  「老師。」輕叫了一聲,把所有人的魂叫了回來。「寫好了。」背對著黑板,把粉筆頭一扔,『咻——』的一聲,準確無誤丟進粉筆槽,自信的問:「對嗎?」 

  「對……對!雖然你會做但還是請你認真聽課。」 

  「哦。」無聊,這麼簡單的東西不聽也會啊。 

  「老師打擾一下。」醇厚的男性聲音在門外響起。榊教練(我們就暫且這麼叫了)嚴肅的站在門外,「我有事找一下水月瓔珞和跡部景若。」 

  「……」老師立刻眼泛桃花,不再說話。 

  「請問……」榊教練等的有些不難煩。 

  「在,在,在。水月瓔珞,跡部景若,請出去。」老師的語氣瞬間溫和起來。 

  「那我叫一下景若。」優雅的點一下頭,跑到景若身邊,輕輕搖著,可是……她怎麼都不醒。無奈之下,瓔珞使出殺手鐧,低頭在景若耳邊說出四個字,「巫婆來了。」 

  「什麼!巫婆來了!天啊……我沒在睡覺,我真的沒在睡覺!……」說到一半,突然間想起來自己不在美國的說,「珞珞,老巫婆現在應該在美國啊……」 

  「對啊,我也沒有和你說她在日本。」好笑的看著景若,她的反映還真是有趣。 

  「什麼啦……珞珞,你不要總是拿巫婆來嚇我!」我的心臟病會被嚇出來的!555……人家可憐的心臟啊…… 

  「榊教練找我們,走吧。」拉起睡意朦朧的景若向門外走去。 

  教室外……………………………… 

  「榊教練,你找我們幹什麼啦,人家還要睡覺,我很困的說。」景若不滿的抱怨道。 

  「兩個星期以後我們要舉行校園祭。學校希望跡部你可以展出你的畫。水月可以和忍足一起表演。」 

  「沒問題,我家有好多存稿,拿出幾幅來沒關係的。」景若大方地說,撓了撓頭,說,「我可以去睡了吧?」 

  沒有回教室,她徑直走向了樹蔭下,呼呼大睡。 

  「榊教練,我想我不可以和忍足學長一起表演。」 

  「為什麼?」 

  「我有我自己的搭檔啊。榊教練,學校好像有請美國音樂學院的兩個人來表演。」 

  「你怎麼知道,難道……」 

  「嗯哼?」杏眼輕挑,漫步走到樹蔭下,「我的搭檔會在表演前趕過來的。放心,不會讓你失望的。哦,對了。我想到有一個人很適合跟忍足學長合做。」 

  「誰?」 

  「三年c班,雨沫。她的鋼琴彈得很好。」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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