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生氣了
不多時,只見緩緩七七睜開了眼,眼神迷濛,神情恍惚。
「你是誰?」
黑袍男子停下手,輕聲問道,他的聲音似水一般,輕輕柔柔。
「顏七七。。。」
七七的眼無神的看著某個方向,清麗的眸子沒有絲毫焦距,目光飄渺不定,臉上帶著茫然的表情。
黑袍男子皺皺眉,轉身看著銀色面具男,「沒有聽說過這麼個人。」
「再問問。」
帶著銀色面具的男子目光冰冷的看著七七,薄薄的兩片唇微抿著。
「你是哪裡的人?」
七七眨眨眼,「我是中國人。。」
黑袍男子的眉頭皺的更緊了,觸及七七光潔修長的脖子,眸光一閃,繼續用他充滿磁性的聲音問道,「你是女人?」
七七輕輕的點點頭。
「為何要女扮男裝?」
「行事方便。」
「你現在住在哪裡。。。」
「玉狐狸家。」
「玉狐狸?他是誰?叫什麼名字?」
「鳳君鈺。。。」
黑袍男子嘴角浮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轉身看向了面具男。
「炎,原來是你皇弟府上的女人。」
鳳君炎愣了愣,走了過來,看著七七平凡無奇的小臉,輕聲說道,「你跟鳳君鈺是什麼關係?」
七七似乎思索了一下,漂亮的大眼眨了眨,「我們是朋友,不過,他老是愛占我便宜,我應該改口叫他色狐狸才對。」
鳳君炎嘴角抽搐了一下,幽黑深邃的眼眸里染上淡淡的笑意。
「雲,派人送她回鈺親王府吧。」
「炎,聽起來,你的皇弟對她似乎很感興趣,不如,讓我試試看鈺是不是真的喜歡她?」
鳳君炎又將七七上下打量了一遍,從七七腰間取下錢袋,若有所思的笑了,「雲,不用試探了,鈺兒這次可能是真的動心了,這個錢袋,可是鈺兒的母妃親自給他縫製的,蘭貴妃去世后,鈺兒便一直隨身帶著這個錢袋,鈺兒視為珍寶的東西給了她,鈺兒的心思也可想而知了。」
黑袍男子俊眉厥起,搖頭道,「除了眼睛,沒有一處地方是好看的,炎,我討厭醜八怪,可不能讓她把鈺糟蹋了。」
鈺可是鳳國第一美男子啊,怎麼會喜歡上一個醜八怪啊。
這張臉,怎麼看怎麼覺得平凡,皮膚還不錯,白白嫩嫩的,眼睛看起來也挺漂亮的,不過其他地方就不行了。
鈺那傢伙不是也討厭醜八怪的嗎?怎麼胃口轉變如此之大,難道,是腦子出了什麼問題?
鳳君炎在聽到他說討厭醜八怪的時候,眼神驀的冰冷了下來,周身升起了一股冷冽的氣息。
洛雲感覺到鳳君炎的異樣之後,這才察覺過來自己說了些什麼。
該死,他怎麼在鳳君炎面前說起了這句話?要知道,鳳君炎可是最忌諱別人在他面前說起這三個字的。
這是他的致命要害,他與他一向交好,怎麼竟然犯了這樣低級的錯誤。
「炎,一會兒再找你喝酒,我先送她回去。」
在他爆發之前,他必須的趕緊離開,不然,到時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馬車駛到了鈺親王府,洛雲俯在七七耳邊輕聲說道,「顏七七,天亮了,你也睡夠了,快些起來吧,睜開你的眼,對,慢慢的睜開。。。。」
七七恢復了意識,發現自己居然坐在一輛馬車裡,而她的對面,居然坐著一個素未謀面的男子。
七七輕輕的搖了搖頭,伸手揉揉眉心,睜大了看,又將眼前的事物看了一遍。
不是夢。。。
「你是誰,我怎麼會在馬車裡?」
她好像記得,她是被一陣琴聲給迷住了,然後便陷入了昏迷之中。
「姑娘,我叫洛雲,是鈺親王的朋友,你昏迷在炎王府的後花園里,被我發現了,特意將你送回來。」
「炎王府?你為什麼要叫我姑娘,又怎麼知道我是住在鈺親王府的?」
洛雲笑了笑,伸出一指指向七七的頸部,「姑娘,若是男子,怎麼會沒有喉結?至於為什麼知道你是鈺親王府的,看看你腰間的錢袋不就知道了,這可是鈺隨身攜帶著的。」
七七張了張嘴,本想問問是誰在彈琴將她給迷住的時候,洛雲卻笑著對她說道,「姑娘,請下車吧,洛雲還要事要辦,就不陪著姑娘一起進府了,替我想鈺親王問候一聲吧,就說洛雲想他了。」
七七身上冒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看著洛雲一臉溫柔的笑意,輕輕的點了點頭。
下了馬車,七七看著高高掛起的門匾和大門左右兩側的侍衛,決定還是用老辦法進入王府。
輕點足尖,身子輕盈的猶如一隻飛舞在空中的白蝶。
回到玉嫿樓,看見鳳君鈺正坐在院內的小石凳上。
三千髮絲隨風飛舞,妖嬈絕美的臉龐沐浴在淡淡的陽光之中。
他一動不動的坐在那兒,眼是閉著的,臉上似乎罩著一層怒氣。
七七輕輕的走過去,歪著頭,好奇的打量著他。
這妖孽是怎麼了?怎麼看起來似乎很生氣的樣子,唇抿的緊緊的,眉頭也皺著,眼皮也在微微顫動著。
「狐狸,你怎麼了?」
剛出聲,只見鳳君鈺驀的睜開眼,長臂一伸,將七七摟到懷中,低下頭,不由分說的就吻住了她。
不似之前的蜻蜓點水,這一次,才能稱之為是真正的吻。
舌尖在她嬌嫩的唇上掃了一圈,勾勒出她完美的唇形,
溫熱的舌趁著她發愣的瞬間,靈巧的轉進了她的口中,熟練的找到她的丁香小舌,或重或輕的糾纏著。
七七伸出手想要推開他,他的手臂卻猶如鋼鐵一般箍在她腰間,無法移動半分。
貝齒毫不留情的重重咬下,鳳君鈺俊眉緊皺,吃痛的伸出了舌,被咬破的舌滲出絲絲鮮血,鮮血順著嘴角往下滴,鳳君鈺伸手摸摸嘴唇,低頭看了看手上的血跡,眼神帶著受傷的神情,「除了他,誰也不能碰你嗎?」
七七推開他,站起身,冷冷的說道,「是。」
鳳君鈺眼神立刻暗淡下來,一手撐在長長的石凳上,一手輕輕擦拭著嘴角的血跡。
「對不起,剛才是本王一時失控了,以後若是沒有你的允許,不會再有這樣的情況發生
了。」 ——
厄,特此說一下哈。有親問我昨天那些與文無關的牢騷話收不收錢,秋特別說一下,那些話,一分錢也不收,是在文文已經滿了兩千字后才寫的,兩千字的文文收八分,加了那些牢騷話,還是收八分,今天說的這些話,也不收錢。。。
下午還有一更,每天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