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
花澄和小舞走後,他們各做各的事情,而夏槐也回到了她的房間里。
「我知道槐你在想什麼喲,澤田涼煙那個女人的事情吧?我已經查出來了。」碎空坐在黑色房屋內說道,異色貓瞳盯著殘夏忙碌的身影。
「……cia本部的人?」我繼續著手上的工作。
「嗯,cia本部的暗殺者,估計是那個傢伙派她來青學當定時炸彈的,萬一你耐不住出去見他們的話他們就會立刻被那個澤田涼煙殺死。」說到這裡碎空有些嫉妒,那群人死了就好了,憑什麼他們能讓槐那麼想著他們,憑什麼讓槐改名換姓還在這種地方一天到頭被軟禁啊?可惡,要是能殺死他們就好了。
「約拿呢?」我從碎空身邊走過,隨口問了句。
「在和岸天訓練。」碎空的嫉妒心更加強了,他真的很不爽槐想別人。他第一眼醒來就是她的樣子,或許是什麼獸性,被她改造的他總是喜歡待在她身邊,因為她是唯一能命令自己的人,自己唯一承認的人,或許她對於自己來說是姐姐,是母親,是親人,或許又是戀人?反正他不能沒有她,為了她他願意引爆自己身上的核武器滅了日本這個國家。
「碎空,覺得無聊的話可以出去和他們訓練。」拿出紙筆,我開始記錄所產生的化學反應。
「槐,我愛你。」碎空坐在旁邊說了這麼一句話。
槐說過,我愛你是一個人對一個人的誓言,真意是在我心中非你不可的位置,碎空不在乎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人,槐是最特別的,所以他能毫不猶豫的說出這句話。
「嗯,我知道。」對於這點我十分無奈,本來想讓他和那隻兔子小舞在一塊兒配對下,可是哪知道他根本就對別人不感興趣,即使自己想說愛是不同形式的這種解釋給他聽他也不一定會聽進去,唉……她當時到底是怎麼教他的啊?不過算了,她習慣別人依靠她了。
「嗯,吶,槐,什麼時候你才打算出去啊?再這樣下去遲早也是要被發現的,畢竟花澄和兔子女都發現了這裡,要滅口么?」碎空想了想,有些擔心,灰色的小腦袋一歪,可愛的問道。
摸摸碎空頭,對上他那雙不解的異色貓瞳,我慢慢的說道「難得的朋友,不用了,再過幾天就可以去美國交代個一二三然後正式的離開這棟房子了。」
碎空點點頭乖巧的說道「那好吧。」
看見碎空乖巧的模樣我不禁微笑「乖。」
「嗯。」碎空見夏我心情好了起來便乘機伸出爪子環抱住我的腰,把整個小腦袋埋進我的胸部里,並且還孩子氣的蹭了蹭。
而我也只是撫摸著他的後腦勺安撫性的給他順毛。
說起來這算不算他是自己的兒子呢?自己可是養了五年呢。五年前的人造人可真是費了不少腦細胞呢。
不過作為代價他也只能永遠保持他十二歲的模樣,並且他和她也成為了互相依賴的關係。
這是他們的羈絆。
不過五年前的事情還真是記憶猶新,自己差點就死掉了呢。
金眸變得深邃,手裡還在撫摸著碎空的小腦袋,可思緒早就飛向了那遙遠的回憶去了……